“你没找到,但我查到他们的尸检报告了。”
“什么?!真给你找到了?”狗头冬无比惊讶,才过去多久,小说这就来了。
岑难决好奇狗头冬为了什么事找他,还是先问道:“你先说找我干嘛吧。”
“嗐,也没多大事,就是下周卖场第二次开卖。想跟你说一下的,看你有没有需要什么东西。”
岑难决认真的想了想,道:“最近,没有什么很需要的。”
“好吧,到时候大哥你有空也可以来看看。”
“说正事。尸检报告我看了,我发现还真的有一个十分突出的杀人手法,用一根长铁针刺进心脏。”
狗头冬蹙眉,心里还是有一丝庆幸的,“手法残忍,那铁针扎心就是最容易被察觉惯用的杀人手法啰?”
岑难决点头,“报告上写道,先是遭受毒打,凶手还把他的手脚掰断,最后凶手才利用一根很粗糙的铁针将心脏刺穿的同时被钉在墙上。”
“草!他妈的怎么这么变态!”狗头冬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问题就在于那根长铁针上,岛区允许私自拥有这种武器吗?呃,应该算是管制刀具吧?”岑难决看完尸检报告之后很快就将两人毙命的凶器给关联起来。
“我们餐厅之类的地方用的刀可以说是相当有限,他们推出了一款瓷的刀,要是想要锻造这么长的铁针,那就需要不少时间去收集材料。”
岑难决蹙眉,“瓷刀?”
“是啊,那玩样儿切切东西还行,要是剁点硬的都禁不住的。”
“可是……我在七层买到过刀啊,大概十五厘米长的刀刃。”
狗头冬一脸见鬼了的表情,“不可能!我来这三年了,不冬会的店中的都是瓷的。”
岑难决也一脸见了鬼的样子,“我在那个店里还买了锅碗瓢盆调料什么的,不给卖的话他哪里来的货?”
狗头冬语塞,他明白岑难决不会因为唱反调跟他争这个,但是他知道的确实管控很严。
“谁开的店啊?这么大能耐?”
“七层,一个叫马修的胖老头开的店,招牌就杂货铺几个字,破破烂烂的。”
“马修什么时候开了家店?”
岑难决点点头,“你认识他?他店的位置很偏,你从那里经过可能都注意不到那里居然有家店。”
“认识是认识……就一个怪不错的老头。”狗头冬有些心虚,不冬会成立之初,马修曾帮了他不少,还怕掉马根本不敢说很熟。
岑难决点了点头,“他家店里买的东西很多。”
“据我所知他已经在地下很久了,之前都没注意到,他居然还开了一家店。”狗头冬在回忆里检索,确定不知道马修开了店。
“我回头去马修那看看,还有没有刀什么的。”
狗头冬想了想,道:“如果是粗糙的铁针,如果不是刀什么的熔的呢?我是说,可能是利用不起眼的金属熔在一起呢?老是买刀不是很可疑吗?而且还要熔点低的金属。地下可没什么条件去熔炼金属。”
岑难决听后沉默,确实如狗头冬所说,能搞成一根比手指粗的长铁针,怎么可能是现成的。
他想了想,想不到什么,转而问道:“那这种杀人手法的人,你有什么头绪吗?”
狗头冬摇摇头,如实道:“大哥,你也知道我就来了这么点时间,我回去打探打探。”
“嗯,现在只能这样了。”
“诶,大哥,我有一计。”狗头冬眼睛转了转,狡猾一笑。
岑难决看着狗头冬,一脸嫌弃,“你又有什么馊主意?”
“怎么会是馊主意呢!大哥,你想啊,卖场要是买点铝之类熔点低的东西,你说需要这个的人会不会多买点?”
“那万一凶手已经被岛区解决了呢?”
狗头冬:“……”
“先确定这个杀人手法的凶手是谁才是正经事。”
狗头冬耸耸肩,“好吧好吧。”
岑难决看聊的差不多,起身欲走,想到什么还是停下脚步转头对狗头冬道:“虽然不确定凶手有没有被惩罚,当你行事还是当他在暗处盯着我们的好,警惕点不是什么坏事。”
狗头冬被关心咧着大牙笑,“大哥的叮嘱,我铭记在心。”
岑难决被滑稽的模样逗笑了一下,“滑头。走了。”
说罢转身离去。
回到九层,拐进走道,毫不意外的看到17号门口站了个人。
岑难决蹙眉,心想,他怎么又来了……
是仇砚,穿着睡衣。
仇砚一直敲门,里面一直没动静,猜想岑难决出门了,他就这么在门口等。
仇砚意识到有人走近,转头望去就看到岑难决走来。
“知之,你去哪了?”仇砚微笑道。
岑难决走近了才开口道:“去了趟六层。”
“去吃东西吗?回来前也没吃什么。”
岑难决摇摇头,不想回答。他打开自己房门,仇砚想往常一样钻进去。
岑难决有些恼怒,老往自己房里跑,也太狡猾了!
进去后岑难决叉腰,朝床上的人质问道:“我看你病得不轻,到处乱钻。你要干嘛?”
仇砚笑道:“嘿嘿,陪我吃点东西,等会高明送好吃的。”
“你吃东西回房间吃,在我这算怎么回事?”
“一起吃点嘛,我也不是那种独食的人,我喜欢和你分享。”仇砚笑眯眯地看着岑难决。
“你有阴谋,绝对有阴谋!我这里一穷二白的,比你房间差多了,也不知道你看上我房间哪里!”
说话间敲门声响起,高明送饭来了。岑难决接过饭盒后高明就赶紧溜了。
饭盒被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岑难决想到了什么,一记眼刀向仇砚射去,“我知道了!你真的对我图谋不轨!”
仇砚一愣,他知道了?!
只见岑难决指着仇砚怒骂道:“你就是想来我这吃,把我这里搞得全是饭菜味!我的被子!我的枕头!还有我的衣服!你房间好好的,就把我的房间放客厅是吧!”
仇砚听完后无奈笑出声,“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无耻!你这是诽谤!”
他象征性用手挡了挡,边下床边说:“吃饭,先吃饭。”
仇砚打开饭盒,一股浓厚刺激的味道飘了出来。
“你看!你看!你还狡辩!”岑难决指着还在冒热气的酸菜鱼,一看就很烫。
仇砚哭笑不得,“那下次我们去六层的避难房吃?”
岑难决闻到味道已经流口水,身体很诚实地老实坐好,“不要!那边好远。”
仇砚笑容加深,“那还能去哪吃?”
“下次去你房间,你这是邪恶的气味转移大法,坏的很!”岑难决边吃边骂仇砚。
“那好啊,我又不介意。”
尽管生气,岑难决翻了个白眼后还是坐下一起吃了这酸菜鱼。
狗头冬花了些时间才找到这个用铁针杀人的变态。他让几个信得过的机灵小弟在手底下套话。
铁针也终于有了明确的消息。
根据打探来的消息,手底下有一小弟,跟着小组长去当苦力给别的帮派运东西的时候,恰巧看到有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在把玩一根长棍。
那小弟看那棍子长度适中,粗细匀称,简直就是完美的棍子,帮派要是打架,拿上这棍子不帅炸了!也因此忍不住多看几眼,这就是这几眼才发现,那是一根粗细适中但一头却是尖刺,被把玩时还有些金属光泽。
饶是如此,即便不是木棍,粗细和长度都十分想令人拥有。
东西很快搬完,再喜欢也只是匆匆多看了几眼。
被套话时他也就没什么防备,满脑子都是一根完美的棍。
问他什么时候的事了,他说,就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