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时打出来的每一张牌,她都香喷喷的吃进去,一点都不浪费,几个回合过去直接就把人喂听牌了。
陈畅又恰到好处的放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张牌面,让阮忻把这对对胡做扎实。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运气这么好,阮忻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脸上的笑意是一点都没收敛。
“我真的没有和他们通气,没有做牌。”胡牌的人就怕说自己出老千。
这回钟灏是根本不相信桌上这三人了,仔细算来他们仨本是一家,一个个的牌对上。
季越时手里的牌是没问题的,打出去的确实都是不要的,也就再插一手牌的事情也就听牌了,陈畅则无辜辩驳,她手里的牌面已经成型,只需要将刚才那张扔掉就听牌,她已经是听牌的局面,而且也只能打那张。
两家的牌玩的都没什么问题,钟灏只能吃一个闷亏。
谢栩看不下去他叽叽喳喳在牌桌上吵个没完,喊他站起来去洗碗去去霉运,自己替他。
碗还没洗完,就听到谢栩说的胡了。
等他洗碗,带着两个小朋友去院子里玩了一会儿回来,发现陈畅也胡了,他开始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我该不会是旺阮忻把?”
“胡了。”阮忻开口,侧头看了一眼钟灏“你好像确实旺,一过来我就胡了。”
“……”
“我走,我马上走。”
说走的人不信邪,在季越时站起来后坐下,俩夫妻对战一家,这一盘钟灏也像是附体了一般,打什么牌阮忻都能要,一手送她上了青云。
“我今天可能真的不适合打麻将。”钟灏认命。
麻将玩到接近酒店,谢栩要带孩子先去睡觉,陈畅也说小宝需要早睡,结束了这场麻将局。
剩下三个人自己找点事情干在院子里找了碳,围炉煮茶,谈天说地一番。
谢栩和陈畅只是先带孩子去睡觉,等孩子睡着便会下楼来一起,只是室内会打扰孩子们休息,只能将活动场地转移出去。
寒冷冬夜没有雪,围坐一起饮一杯热茶也是不错的事情。
上一次听了许译和沈怡如的爱情故事,阮忻今天主动cue流程,要听钟灏和谢栩的,可钟灏非要先问阮忻为什么选择了季越时结婚。
都知道他俩认识时间短,但是结婚这件事情也不是抓到个人就能上的,如果说有钱,那么南城按照阮忻的配置能够够上的差不多条件的男的也不是没有。
“季越时是怎么和你们说的?”她肯定知道作为季越时的好兄弟,在兄弟结婚前肯定要问问怎么就决定结婚这事儿了,也顺带的了解一下对方的人,可能不会很清晰,但是不可能一点都不打听。
钟灏挠挠头,几个月前的事情,要说不记得,那也确实是记得不太清楚的。
“他好像说留意很久了,觉得不错吧,那个时候家里正好也催不是。”
到头来还是一句合适。
“我爸妈也催,季越时人确实很耀眼啊,是我相亲对象里面最周正帅气的了,也是里面爹味最不浓郁的。”阮忻开始回忆相亲奇葩录,歪瓜裂枣太多,所以有几个正常的都能值得她多看两眼。
“当时还相亲了好几个公务员,爹味很重,好像家里有什么皇位要继承一样。季越时好像是爸妈的朋友介绍的,认识的人大概是好一点,见面的时候也很不错啊,相处下来很舒服,他很细心……”平时说不出的优点,一碰到乱七八糟的对比角色倒是都能说出来。
“有钱这种事情就不用说了,反正比我有钱多了。有钱长得好看又想跟我结婚的人,我有什么理由不跟他在一起?”阮忻全程不说喜欢,句句权衡利弊,季越时哭笑不得。
只是也在担忧,所以她心里的自己就是因为有钱长得可以性格好才在一起,那这样的自己能不能换取她的一点点心动?
思绪缠绕在他脑海里,等钟灏和谢栩的爱情故事讲完,大家散场,季越时在被窝里抱着阮忻,从背后拥抱着他,在她耳畔艰难的发声“那你,现在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回答他的是片刻静谧,阮忻转身,与他四目相对。
“喜欢你,才想两个人在一起。”主动亲吻,投怀送抱。
原本跳动强烈的心房此刻跳跃的更甚,这爱意来的大方明艳直接,完全没有抵挡的能力。
所以,是因为对自己有了一些除了搭伙过日子之外的男女之情的情愫的发生,才想要享受仅有两人的快乐么?否则,是不是会节奏很快的完成任务一般的去创造一个三人家庭,甚至是四人?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将下半辈子的基准直接定死。
对他而言,人不能没有爱情,对她而言,看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