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娇娇和段蕾的表情一僵，戴桃则虚弱的站在她们身后，她的身体打着晃，手上的伤口未经止血还在往外渗着血。

“你们还记得她吗？”

看三个人都没有回答，女鬼又飘近一些询问，这也把三人吓得一个激灵，戴桃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万娇娇和段蕾不住的后退，她们不自觉靠近了路渊。

路渊皱了皱眉，拉着凌陆离绕过钢琴，决定躲这三个人远一些，省的被女鬼波及。

女鬼对付万娇娇三人绝对是用杀招，而他们只不过是前排围观群众，躲远一些也省的无辜被殃及。

“你、你在说什么跳楼的女孩，我、我不知道！”

万娇娇看路渊拉着凌陆离躲开，知道抓着保健老师这个NPC做挡箭牌行不通，她心里暗骂着路渊不识好歹是个见死不救的混蛋，嘴上还嘴硬的死不承认。

“可是我听到了，你们说看到她的哭的样子神清气爽，你们嘲笑她、辱骂她、欺负她，活活把她逼死了！我能感觉到在你们说她的时候，她的怨念也在不停的纠缠着你们......啊，你们不承认也无所谓，你们会承认的......”

女鬼的面容依旧模糊，但是她艳红的嘴唇却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这抹笑意让人心底发寒，但寒意还没消失，女鬼就已经有了行动，她快速移动在万娇娇和段蕾还没反应之前便直接从她们身体穿过，这个动作凌陆离看着无比的熟悉。

‘女鬼的能力果然是梦境，她这样是为了把她们代入梦境吗？’

凌陆离站在远处看着女鬼的动作，女鬼从两人身体穿过后，万娇娇和段蕾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啊！不、不要！不要杀我！”

倒在地上的戴桃不知道女鬼的能力，她以为女鬼将万娇娇和段蕾的魂摄走，她惊恐的叫喊起来并在地上爬行，手指上的鲜血拖出长长的血痕，她企图逃离却终究没能逃过去。

女鬼轻飘飘的漂浮她的头顶，在她惊恐的眼神下穿过她的身体，戴桃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音乐教室内十分安静，凌陆离与路渊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人面面相觑。

“女鬼就这样把她们带入梦境之后不管了？”

凌陆离疑惑，这也不算是杀招吧？

“女鬼的主场应该就是在梦境，带入梦境也是另一种折磨，这种折磨杀人于无形。”

路渊说着，他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他指了指刚陷入梦境的戴桃。

“女鬼不瞎，你看，她来了。”

凌陆离一直在观察着昏睡的三人，他也注意到女鬼的身影从戴桃身上显现。

“你们......交换？”

女鬼歪了歪头，模糊不清的脸不知道她在看着谁，但能肯定的是她在看着他们。

‘她好像对我们没有攻击性，她说的交换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凌陆离想明白，路渊率先开了口，他似乎知道女鬼所说的交换是什么意思。

“你想要见证人，可以，作为交换你带我们入梦，让我们看我们的过去。”

路渊看着女鬼，在跟她谈判，倒是凌陆离有些反应不及。

‘见证人？女鬼那句说了见证人，我没听到。等等，路渊是怎么知道的，主神还能读心不行？女鬼的心也能读？’

凌陆离还在那里摸不到头脑，路渊却已经得到女鬼的回应。

“梦境中寻找过去......可以，但要见证。”

“没问题，成交。”

路渊欣然点头，凌陆离在这时候猛地抓住路渊的衣袖开口。

“等等，你就这么替我也做决定了？”

“百利无一害，答应就好，你是监管者没有违反规则，她的能力杀不死你，至于我......她还动不了我。”

路渊的眼眸中有暗光闪过，毕竟是主神不怕女鬼使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