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盾,顾名思义,就是作用在灵魂上的盾牌,可以抵御精神类的攻击包括入侵;如果以防护罩的形式外放出来,也可以抵御物理/法术攻击。因为这种防御手段并不消耗妖力,推广开来,无疑是让辟邪们能够多一个应急的保命手段的。
理论上,如果达到灵盾外放的水平,就可以练习幻术类的攻击手段,或者说是信念的具象化,可以召唤心中最强大之人的幻影。
黎行晚画大饼的时候,向玄戈演示了这个概念技能,幻化出一个北洛的虚影,放了一套技能——据观察有北洛本人施放的技能伤害的十之七八。
不过都是基础技能,没看妖身都没变出来吗?这种程度的力量在人类看来非常强力,对辟邪来说就有点鸡肋了,可能也就给未成年小辟邪玩玩,但这样又不利于他们专注提升自己的力量,反而可能产生依赖。
加上顾虑到修习幻术可能伴随的不良后果,这件事就被默契地无限搁置了。
不管怎么说,幻术教学一事的进展确实了却了黎行晚很大一件心事,包括基础阵法知识的公开,就算辟邪在这方面没太多天分,但耐不住他们寿命够长,真能花时间好好钻研下去的话,肯定会比多数人类更精通,到时候天鹿城大阵有什么问题,就能自己搞定了。
黎行晚又问起北洛那边的进展:“光明野的妖族迁徙还顺利吗?”
北洛头更痛了,说:“迁徙很配合,不过不同妖族之间的技能磨合进展很不顺利。”
笑死,根本打不了一点配合。
已经有无数辟邪跟他反映调整后的工作内容太心累不如自己上手打,宁愿手撕魔物一百只,也不想盯着这些小妖族手段用尽磨死一只下等魔了——其实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幸亏他身为辟邪王基本不留在光明野内巡逻,才规避了折磨!
算算近期手头工作是清得差不多了,黎行晚无奈道:“好吧,回头我去看看情况。”
其实心里多少已经有数了,辟邪们都缺了一颗玩儿战术的肮脏内心,让他们教这些小朋友,他们教不来的。
“听说你最近在学辟邪古文字?”北洛实在不想聊工作了。
黎行晚点点头:“你们的辟邪符文,很有意思。”顿了顿,又说,“你知道我有一部分上古记忆……我发现巫之国的符文,和辟邪的符文,也有一部分类似的地方。”
北洛稍稍露出茫然的表情。
黎行晚:“承载力量的符文,和平日交流使用的文字差别很大;不过越是接近上古,甚至更久远的过去,二者的区别就越小。”
黎行晚:“其实这也是一种语言学吧?同在这天地间唤醒共鸣的力量,还能搞出多少花样吗?或许符文的写法不同,共鸣的方式不同,但意义都是一致的、可互译的。”
黎行晚:“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跟我一起研究研究。”
北洛:“……”
他不知道该不该和卷王有共同兴趣。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门钓鱼了!别说莲中境!网兜捞上来的鱼是没有灵魂的!钓自己养的鱼也是没有灵魂的!
“嗯,我想说……”北洛默默从他的新腰包里掏出一副卡牌,“要不要来一局千秋戏?”
黎行晚简直不敢相信他不往容量有限的腰包里多放点儿伤药急救包反而是放了一副千秋戏卡牌!
啊?这就是牌佬的倔强吗?!
翻翻他的旧腰包,毫不意外地又找到一套卡牌,摊开一看,里面还有一整套的珍稀卡。
北洛指着猫耳百里屠苏卡说:“我要这张!”
黎行晚:“……那要是我赢了呢?”
北洛又从小腰包里掏出他最新收集的高级魔核:“给你这个!”
黎行晚:“……”
她真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