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市民离奇失踪案。”德拉科喝下一杯发甜的热香草拿铁,被烫的浑身一惊,呛到后忍不住地咳嗽,翻着找包里的抽纸。
五条悟无奈地给他顺气,用手接过那杯咖啡,“我都和你说过很烫了啦...真是的。”
“...我还以为你会开我玩笑的。”德拉科勉强缓过来后出乎五条悟意料地打趣,“毕竟这样才算是「五条悟的性格」。”
“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硝子口中说的...人渣?”
说完后德拉科还重复性地点头,若有所思。
五条猫猫生气。
德拉科顺毛。
顺成功。
——
“言归正传!”五条悟将三个抹茶巧克力塞嘴里面,含糊不清地问:“你想怎么做?”
言外之意:你想怎么做,我都陪你。
“把凶手抓出来不就行了吗?”德拉科话说的轻巧,“不管是咒灵还是人,还是巫师还是咒术师、诅咒师的。”
“哎——很自大嘛。”一口气将巧克力全部咽下去后,五条悟接着说,“这不像什么简单的事。”
可是神态却写满:这么简单,易如反掌。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德拉科没回话,只是等着五条悟的下一句话。
“可是有我在——再难的事都轻而易举。”
“为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有底气。德拉科在心中重复。
“这还用问吗?——因为有你在。也因为我们是最强啊。”唇瓣一张一合。
德拉科想反问的、想辩驳的、所说的一切认为自己不到最强水准这类自卑的话被一字一句打碎咽下,换为一句很轻的:
“...那当然,我们可是最强。”
轮船并没有德拉科想象那般颠簸,他们二人所在的房间有两张床、基本洗漱用品和自带的卫生间——甚至你挑不出与酒店的任何区别。
不用问,这自然是五条悟的手笔。
“为什么你要为我做这么多。”
凌晨五点。九月初的天空亮的不早,明明已是五点却和半夜十二点并未有太大区别。零星点点,窗外是无尽的海浪和漆黑如墨水般的夜晚与海水。
关了灯的房间漆黑。
只闻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传来的一层接一层的海浪声。
德拉科躺在床上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无意似的问。
他本以为五条悟睡着了,可过了不到三秒钟后他听见五条悟以「你不是知道答案了吗」的语气回答:“不要明知故问。”
德拉科的嘴角忍不住扬起,这种状态下又数了三十只羊。
“还能是因为什么...”
五条悟的声音清楚地像贴在德拉科耳边一字一句说的。
“因为喜欢啊。”
——还能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