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莫名其妙啊。德拉科进屋后坐在床上这么想道。
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莫名其妙地来到日本,莫名其妙地跟人打无聊的架,又莫名其妙地住在这间除了桌子和硬的很钢板一样的床以外什么都没有的宿舍。
...所以日本的魔法高中环境都这么差吗?
梅林的袜子...但这的确总比阿兹卡班要好的多,毕竟他可不想跟摄神怪接吻。
他瘫在床上望着陌生的木质天花板,思考人生。
...谁要和他们做同学?没有血统制度也没有分学院,一整个年级就只有三个人?教师数量比学生都多,不用魔杖就可以使用魔法,这所高校的大小是霍格沃茨的四分之一还小得多的多,这点他敢肯定。
德拉科有些烦闷,躺在床上愣神许久。
最后揉了揉碎发,自暴自弃地坐起身,决定既来之则安之——虽然并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这位一向读不懂「审时度势」四个字的少爷终于决定明智一点了。
他打不过那个白毛,肯定。虽然那个黑色头发的不一定,但有那个叫五条悟的人在就不可能打的到那个黑色头发的人。
...有点棘手。
算了,不想这些了。
说起来...他好像还没有在日本能够生存的钱。他垂下眸子,不受控制地想起马尔福家曾经的辉煌。而如今,自己什么都不剩。
一无所有。
他推开房门,叫了声「家入」,但很显然、没人回答。那是自然,她也不是多比或其他小精灵,没有给自己服务的义务。
德拉科叹了口气,悄悄地关上门后决定先走出这所高专去见见外面的世界。
但自己现在没有跟任何人的联络装置,也没有钱,目前除了这所高专以外自己能去的地方哪里都没有。
魔杖仍放在贴身口袋里,这倒是给了他些许的慰藉。
斯莱特林校服没带,洗漱用具没拿——所有行李都没拿。除了一根随身携带的魔杖与身上穿着的黑色西装以外自己什么都没有。
德拉科不满地啧了一声,正要踏出高专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