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忧六人回归,直播机器人也是重新启动,像不要钱一样,疯狂怼着他们拍。
似乎是想把他们失踪时候的份,一起拍回来。
【所以白女神他们是真的被祭坛召唤走了,而不是节目效果???】
【沃茨这法克!!!】
【这么刺激的嘛,狗头.JPG】
【看不出桌子上的是啥古蓝星东东啊??有懂得行的大佬吗??】
【偏个题,一上午不见忧忧就觉得过了一年!!我忧好美!!】
【……】
“这块碎片肯定有什么作用吧?
否则祭坛为什么特地把你们传送到一个未知空间,听你们说那里还有畸变的异兽,而且你们消灭了所有的异兽,这块碎片才出现?”
叶妍提出自己的看法。
木质的桌面上静静躺着一块斑驳的碎片,神秘的光芒从碎片上褪去后,从外面看,这就是像是一块生锈的铁片。
反正众多网友是看不出这块碎片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既然是碎片,有第一片,当然有第二片……至于集齐所有的碎片拼凑好,能召唤出什么……
四名男嘉宾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一眼。
这些他们就不必在直播中解答了。
褚冠玉的指尖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点。
“现在我们并不知道祭坛开启传送的机制,我建议在我们研究透这一点前,还是不要靠近遗迹了。”
“为什么?”
莫西西的腮帮子鼓起,眼睛睁得大大的,偏着头。
她以为她这样很可爱,或者说,莫西西不再故意留着油腻的发型,精心打扮后,这样乍一看确实很可爱。
“我们被祭坛传送到沙漠里面的冒险多好玩啊?不知道下一次祭坛会把我们传送到哪里呢,真是想想就让人兴奋!”
莫西西继续鼓着嘴巴道。
谁知褚冠玉只是平淡地瞥她一眼。
“因为这样很不安全。你忘记了,抵达沙漠的时候,白忧没有和我们传送到同一个地点。”
他都不敢想,如果当时的情况发生一丝一毫的意外……
褚冠玉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眼中闪过狠厉。
歪靠在椅背上的雷泽半眯着眼,似睡非睡,此时用略带沙哑的嗓音附和:
“我同意。”
江宸曦一只手托着下巴,笑眯眯道:
“我也同意哦~”
坐在餐桌最右边的庄凡低垂着眉眼,适时道:
“我会再检查帝国的机密文档中有没有关于这座古蓝星遗迹的记载。”
意思就是说,要再探查遗迹,至少也要等他查完资料再说。
白忧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男嘉宾们会立即再探查祭坛。
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晰了。
坏消息:“源”没有被古蓝星先民藏在这个星球的古蓝星遗迹里。
好消息:“源”被古蓝星先民藏在异度空间里,古蓝星遗迹里的祭坛能将有资格的人送往异度空间。
异度空间里面有“碎片”,当所有的碎片集齐,“源”的显现还会远吗?
其实对于“源”,白忧倒无所谓,因为她的目标是获取尽可能多的好感。
她想得很清楚,她的异能,她的精神兽,都是为了这个目标服务。
就算她得到了“源”,又有什么用?好感消失,她还是个“死”字。
理清这层关系,白忧躁动的心就平静下来了。
唯一想去遗迹的莫西西,笑不出来了。
她一个人当然是不敢靠近祭坛了,她可还没有忘记异兽大军的可怖。
这时,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发话了。
【任务更改通知:节目组不再强求嘉宾们探索古蓝星遗迹,探索古蓝星遗迹遵循自愿原则。
另外,今日的午餐、晚餐,节目组并没有提供,请各位嘉宾自己解决。】
于是,众人转而讨论午饭、晚饭怎么解决。
鉴于女嘉宾们在上午受到了惊吓,男嘉宾们主动承包了午饭和晚饭。
根据抽签结果,雷泽、江宸曦负责午饭,褚冠玉、庄凡负责晚饭。
做饭期间,女嘉宾们在各自的小屋休息即可。
离恋爱小屋不远处的河边。
河水滔滔。
雷泽单手托着刚狩猎到的六级异兽来到这里。
庞大的异兽和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尽管雷泽的身形接近两米,但是在这个头接近九米的夔牛身上还是不够格的。
远远看去,雷泽就好像背负了一座小山。
抵达河边后,雷泽在河边的石块上轻巧跳跃几步,随后将夔牛重重一抛。
笨重的夔牛远远落在河水中,却连一个水花都没有溅出。
雷泽跳到夔牛硕大的头颅上,蹲下,从鞋边抽出一把匕首,匕刃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一手按住夔牛头,一手持着匕首,目无波澜,动作娴熟地划开夔牛皮,每一下切割都伴随着轻微的撕裂声,以及他小臂处青筋的微微隆起。
夔牛头颅处喷涌的鲜血渗入河水,河水湍急,猩红的颜色很快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雷泽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雷泽的直播间:
【9999999,我要不知道这是一头六级异兽,还真以为这就是普通的牛!】
【考考考考,这么丝滑的吗!我感觉我看雷队长料理异兽的场景能看一整天!】
【我是鉴赏家,这就是艺术啊!!】
【被雷队长种草了他的那把匕首啊!有谁知道雷队长的匕首什么牌子吗?】
【楼上的你真的以为是匕首的功劳吗,狗头.JPG,六级异兽的皮有厚,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
“谁?”
雷泽斜长的眼眸眯起,转头看向树林的方向。
当他真的看清来人之后,眼中的犀利瞬间消失。
“白……白忧?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房间里面休息?”
雷泽不着痕迹地收回手中灵活挥舞的匕首,轻轻一跃,从夔牛庞大的身躯上落在白忧面前。
他的视线紧紧跟随着白忧。
心里有点害怕,白忧看见他解剖夔牛的场面,会不会觉得他残忍?
他一度确实希望白忧认为他是茹毛饮血的野蛮人,从而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