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 你在创作时会有特别的习惯吗?比如必须在深夜写,或者一定要用钢笔?
**A:** (笑)我确实迷信一些“仪式感”。比如这篇小说,我坚持用钢笔手写初稿,因为键盘敲字太冰冷了,而墨水在纸上晕染的感觉,更像是在“雕刻”文字。另外,我习惯在深夜写作,因为白天的噪音太多,而夜晚的寂静能让虚构的世界更清晰。
**Q:** 9万字不算长,但你花了几个月时间为什么这么“慢”?
**A:** 因为长篇更难写。长篇可以靠情节推进,但必须字字精准,每个句子都要承担多重功能——推进剧情、塑造人物、营造氛围。有时候一段对话我改了十几次,就为了让语气更自然。删掉的废稿可能比成稿还多。
**Q:** 完成这篇小说后,你还会回头修改吗?
**A:** 会,但不会大改。初稿是“心”写的,修改是“脑”做的。如果改得太多,可能会失去最初的那种冲动和真实感。所以我只调整一些明显的瑕疵,但保留那些“不完美”的部分——因为那才是故事最鲜活的地方。
**Q:** 最后一个问题:写完这篇小说,你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A:** 我学会了“放手”。写作就像养一盆植物,你只能浇水、施肥,但不能强迫它长成你想要的样子。故事有自己的生命,作者只是第一个发现它的人。写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它已经不属于我了,而是属于未来读到它的每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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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者后记:在这场对话中,我看到的不仅是一位作者对作品的思考,更是一个灵魂对创造的敬畏。写作或许孤独,但完成的那一刻,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某种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