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地被对方掌控了,甚至他能感受到那即将燃成一片的占有欲。
“谈……我受不了了……”他艰难地发出声音。
对方倒也听进去了,放开了他。餍足后的眼睛都沾着些满足,那双桃花眼此时非常地勾人。
“这就受不了了?”他戏谑道:“我刚才可不止想了这个。”
习在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回去再……那个。”
“哪个?”谈诉也喜欢逗他。
“你……”习在澈有点难以启齿,“你明明知道的。”
“嗯,所以你也很想吗?”谈诉也并不是一个含蓄的人。
“想。”习在澈诚实道。
谈诉也惊讶于他的直白,“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还是说你这样的好学生,契约意识都很强?”
“你想知道吗?”习在澈忽然问,眼底敛了些光。
“你说。”
“因为很舒服。”习在澈毫不掩饰,认真道:“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我可以不用想别的,能够专心地感受神经末梢触动,那是自己还活着的证明。”
谈诉也听着这样的话,虽然有点不合适,但他第一个感觉的确是习在澈这个人真的很适合□□。但是无论是情感经历还是什么却是一片空白,太矛盾了。
所以他的第二个感觉就是,这个人以前可能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家境不好导致他吃了很多的苦,但是学习又这么好,真的很难不让人多几分怜爱。
是因为做的时候才不用想怎么赚钱生活吗?
其实很多的问题他都可以问,不过他不想越界,随后也只是看似不在意地问了句:“你家人在本地吗?”
习在澈语气平静:“我爸妈很多年前就意外去世了,我爷爷因为生病常年待在医院。”
所以才那么需要钱的吧?
谈诉也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实在多嘴这么一问,但是问都问了,也不差别的了。
“没别的亲人了吗?”
“有个姑姑,不过他们一家人都不太喜欢我。”习在澈笑了下,“所以我不怎么回家。”
问到这里就可以停下了,谈诉也没再说别的。
这时候,屋外的门被轻轻敲了敲,随后门被推开。
刚才那位女士身后跟了两个上菜的服务员。
“谈先生,你们久等了。”
两人吃饭的时候没怎么说话,彼此之间心照不宣。
到家后,习在澈正要弯腰换鞋,不过没等他穿上鞋,身后的人就将他按在了墙上亲吻。
谈诉也心里那股说不清楚的欲望压在面前人身上,以前的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甚至有时候觉得这种事情只能当作动物时期未进化掉的本能。
可是好像从那天感受过后,他尝到了情事的味道。
的确很令人上瘾。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习在澈这样的人,全身上下软得要命,呜咽时候的可怜样儿不仅不会让人心疼,甚至还想欺负得再狠一点。
他扶着对方的软腰,把玩着身下的人。
晌久后,谈诉也抱着他进了卧室,途中情不自禁地咬了下对方露出的白皙肩膀。
这个时候,习在澈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
“怎么回宿舍了还穿着我的衣服?”他凑近问。
习在澈喘着气:“忘记了。”
“是么。”谈诉也把他放在了床上,“你穿着我的衣服在外面晃了一天,这期间有没有别人问?”
习在澈听见了一声清脆的皮带扣弹出的声音,声音微微发抖:“没。”
“怕什么?”谈诉也笑了声:“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很舒服吗?”
“我能请求一件事吗?”习在澈伸手抱住他的腰,乖巧地问。
“什么?”
屋内没开灯,只有房间外透出的夜光铺照着,谈诉也立体的五官在夜色中越发深邃,月光描摹着他完美的躯体线条,垂下的微长的发和十分具有攻击性的面容互相衬托着。
这样一种属于雄性动物的俊美画面将纯净的空气渲染着山雨欲来的预兆。
习在澈舔了舔唇,眼里尽是热情,嗓音混合着魅惑和懵懂,邀请着:“今天你可以凶一点吗?”
男人的眼神压了下来,他跪在身下人的双腿中间,俯下身问:“你不是说疼?”
“没关系,我喜欢。”习在澈摸了摸他的脸,继续道:“我喜欢你给我的疼。”
……
“哭什么?不是你说的凶一点?”
习在澈绷直了脊背,带着哭腔软软地:“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