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总,这可是国内最大的糖酒会之一,我也想在这里待上几天,全面了解糖酒行业情况,无奈我的工作太多,只恨自己没有分身之术。梅总,今天晚上有安排吗?我想请梅总吃顿便饭。”燕维仙说。
“燕总,我今晚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梅丽说。
“梅总,难得我们在上海遇到,我请梅总吃顿便饭,聊聊天,不知道梅总可否赏光?”燕维山说。
“燕总,非常荣幸。”梅丽说。
“梅总喜欢吃什么,我来定位子。”燕维山说。
“燕总,我吃的比较随意,喜欢热闹的地方,欢乐的气氛让人愉悦。”梅丽说。
“那我们就定在王玉和酒家,离展会的地方比较近。我定位子,晚上六点可以吗?”燕维山问。
“燕总,可以。不过我晚上八点有会,我们用餐的时间要受到限制了。”梅丽自己安排晚上八点开会就是为了让大家早点回到酒店休息,自己要以身作则,做好榜样。
“那我们把晚餐的时间改到下午五点吧。梅总,四点半我到你住的酒店接你。”燕维山说。
“燕总那么忙我可不能劳驾,我自己打车过去很方便,我们五点在饭店见吧。”梅丽说。
“晚上见梅总。”燕维山和梅丽道别后离开了,梅丽回到自己座位,看到大家安静地看着她。
“大家吃,吃啊。”梅丽说。
“梅总,菜还没有上来。”周乐说。
梅丽看着桌子上空空的盘子,不禁感叹上海菜的菜量之少。
晚上梅丽到王玉和酒家时还有五分钟到五点,梅丽心里暗自对自己说:阿弥陀佛,还好没迟到。依照梅丽的习惯,她会提前十分钟来,可是就在三点多的时候梅丽接到了肖运龙的电话,肖运龙说工厂一个车间班长的老婆给他打电话,说这员工昨夜和战友出去吃饭到第二天早上一直没有回来,老婆到处打听没有消息,无奈给他这个领导打电话求援。肖运龙安排负责行政的王新远处理这件事,还联系了集团法务部的律师,法务部一时没有消息,家属带着孩子来工厂找他,王新远说这是员工个人的私事,工厂不必介入,肖运龙请示梅丽该怎么办。梅丽对王新远的态度很生气,她忍者没有发作,对肖运龙说员工是工厂的员工,员工的困难工厂要想尽一切办法帮助解决,有的事情看似私事,实际上也是公事,就如这次的事,员工消失不见了工厂不能不管。她亲自给集团法务部的律师打了电话,律师说已经在找了,一旦有了消息马上报给她。梅丽知道法务部社会关系有限,要找到人需要时间,可是员工的老婆孩子急得火上房,为了尽快解决问题,他动用了曲显峰。梅丽给曲显峰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曲显峰让她不用着急,他马上去打探。半个小时后,曲显峰回电话说那个员工昨晚和出租车司机打架被派出所拘留了,还没有通知家属,说明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曲显峰还告诉梅丽事情不严重,他已经安排好了,双方和解,让集团的律师和员工家属一起去派出所领人,他只是从中帮员工说了几句话,到派出所不用提他。梅丽又给肖运龙和集团法务部打了电话,说她了解到了情况,并让律师陪员工老婆到派出所领人,她没有说是曲显峰帮助处理的。前前后后电话打完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梅丽马上出了房间,在酒店门口打了个出租车,五分钟后到了王玉和酒家。
燕维仙已经来了十多分钟,他选择了一个靠窗户的位子,是个闹中取静的位子,一边有梅丽喜欢的热闹,另一边有适合聊天的清静。
“燕总,您早来了,我这时间掌控的太好了,抱歉。本来我也应该提前一会儿来到的,但是我临时来了突发工作,处理完了马不停蹄地往酒店赶,差点迟到。”梅丽说。
“梅总不用道歉,我们约定的是五点,即便是五点多到也不用道歉,迟到是女士的特权,我们大男人只有等人的责任。梅总遇到了什么事?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燕维仙说。
“谢谢燕总。我们北京的工厂有个车间的班长消失一夜没有回家,老婆带着孩子找到工厂,集团的律师一时找不到人,工厂的副总不知道怎么办便给我打了电话,我找了人去打听,原来是喝酒后和出租车司机打架被派出所拘留了。双方已经和解了,现在家人去派出所领人了。”梅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