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沈观南的允许,池渊也不再客气,低头直接吻上了沈观南的唇。
骗子!
不是说咬自己一口就一笔购销吗?
池渊说话不算话,自己都被咬了不知道多少口了。
被亲懵了的沈观南开始挣扎,结果却徒劳无功,反而让池渊更方便地攻城掠地。
最后,察觉到沈观南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池渊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没有人教过你吗?接吻的时候,要用鼻子呼吸。”
话是这么说,但看到沈观南在和自己接吻时表现得这么青涩和笨拙,池渊心里就像是喝了蜜一样甜。
太好了!
除了自己,沈观南没有和任何人接过吻。
意识到这一点的池渊,简直高兴得快要飞起。
相比心情舒爽,浑身轻飘飘的池渊,沈观南脸上的表情则充满了羞恼,眼角,还带着一抹潮红,看上去格外的魅惑人心。
意识到自己上了池渊的当,池渊口中的秋后算账,实则就是占自己的便宜,沈观南直接恼羞成怒,抬起头,自以为很凶狠地瞪了池渊一眼。
在沈观南的想象中,自己瞪池渊的视线,一定是锐利如刀,会直指池渊的心,让池渊羞愧,甚至是无地自容。
但实际上,对池渊来说,沈观南瞪他的视线不说是毫无攻击力,也是战斗力约等于无,不仅不会让他感受到压力,反而会觉得沈观南虚张声势,故作凶狠地冲自己张牙舞爪的模样也很可爱。
“不要这么看我。”池渊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了,忍不住伸手,遮住了沈观南那一双灵动的眼睛,哑着嗓子,语气压抑又克制地说道:“你越是这样,反而会让我越是想要欺负你。”
还不是一般的欺负,而是那种会让沈观南忍不住哭出来的欺负。
为了不让沈观南害怕自己,池渊一直都在努力克制。
但如果沈观南自己都没有任何的危机感,还故意撩拨自己,池渊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克制到什么时候。
看不到池渊的脸,沈观南的气焰瞬间变得嚣张起来,脱口而出道:“你敢欺负我试试?”
“我不敢。”池渊秒怂,语气充满了宠溺。
虽然池渊主动服软了,但沈观南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自己的处境还是太危险了。
“池渊,我喝醉酒之后咬了你的事,可以一笔勾销了吧?”
池渊故作为难的样子,得寸进尺道:“想要一笔勾销也行,你得多让我亲……”
“你别太过分!”
沈观南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害羞,表现得格外抗拒。
见状,池渊也不敢再乱来,赶紧打消了趁机多在沈观南的身上讨一些甜头的想法。
来日方长,也不用急于一时。
池渊见好就收,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对沈观南的钳制。
重获自由的沈观南赶紧坐起身,拉开了和池渊的距离。
看到沈观南一副躲洪水猛兽,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池渊悻悻地摸了摸鼻尖,正想厚着脸皮凑上前去,好好哄一哄正在气头上的沈观南,免得沈观南以后看到自己就想躲。
可就在这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沈观南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和池渊相处,听到敲门声,如获大赦,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被池渊弄乱的衣服,一边推着池渊的胳膊,让池渊去开门。
被坏了好事的池渊心情很不爽,但又不敢忤逆沈观南,只能憋着一肚子火下了床。
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晚第一次喝酒就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的阿诺德贝尔。
不过,阿诺德贝尔醉得快,清醒得也快。
醒来后的阿诺德贝尔,对酒的着迷丝毫没有减少,反而被勾起了酒瘾。
因为沈望北在饭局上明确说过,酒是蓝星的特产之一,他们离开蓝星时,为了携带更多的生存物资,只象征性地带上了一些,带的并不多。
仅凭自己一个人,阿诺德贝尔没有信心从沈望北那里买到更多的酒,这才把主意打到了池渊身上,希望池渊能帮他去和沈望北说一说情。
“我的老朋友,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池渊甚至都没有听阿诺德贝尔把话说完,就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他。
“不帮。”
阿诺德贝尔早就知道池渊是什么德行,也懒得和池渊生气,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的老朋友,你先别急着拒绝,我想请你帮的忙,对你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麻烦的事。”
“那我也不帮。”
池渊现在的心情一点儿都不好,阿诺德贝尔想要请池渊去帮他向沈望北说情,也就更难了。
好在,池渊靠不住,沈观南却很靠谱。
沈观南很清楚,沈望北有意和阿诺德贝尔搞好关系,最好能找个机会一起做生意,所以及时站了出来,故作不经意地接过了话茬。
“阿诺德贝尔先生,你这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