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贞装着什么都不知道,问纪用道:“纪老公,不知道为何上面的石板合上了,要等杨教主、莫魔君他们在外面把石板打开才行。“纪用微微一笑道:“朱兄弟,你猜得对,正是区区在下关上的石板!”朱可贞微微一怔,意外纪用会如此直白地承认是他关上石板的,于是便问道:“纪老公如此施为意欲何为?”纪用正色道:“这样一来就没有人能打扰我们了!”潘青问道:“纪老公此话怎解?”
纪用道:“我们三个太监,你们也是三个人,三个与三个公平对战,打赢了田崔两家的财宝任从搬走;打输了便留下命来,外面的人要搬走这些财宝也只能杀了我们三人!”朱可贞急道:“这又是为何啊,纪老公?先前,在福建莆田追杀戚彰宗之事,魏忠贤派你去行刺孙阁老之事,和方才你袭击杨寰时,看得出你也是磊落光明之人,之时误入歧途罢了。况且你在宁锦大捷时不是和我们携手抗敌么?和为此事还要争斗?”
纪用道:“没错,我们兄弟三人虽然也是刑余之人,但是也看不惯那些以多欺寡、暗箭伤人的鬼蜮伎俩,我们也知道忠君爱国!但是我们不觉得投到九千岁门下是歧途。”潘青道:“魏忠贤祸国殃民,难道你们觉得他这么做是对的?”纪用笑着反问道:“什么是正道,什么是歧途?如果说投到魏太监门下是歧途的话,那当年杨涟、左光斗那些东林党投到王安这个太监门下,他们算不算阉党歧途?”潘青道:“魏忠贤把持朝政,打压异己啊!”
纪用反问道:“魏公及其门下打压异己,王安杨涟他们那些东林党难道不也把持朝政,排挤齐楚浙三党么?万历末年到天启初年,那时候王安掌权,大明在辽东的颓势,难道不能说明问题?我们实在不能和那些自认为是‘清流’的人同朝为官。后来魏公上来后,任用孙承宗、毛文龙、袁崇焕,才会有此时辽东的局面,才会有两次大捷!而且东林党为江南的富有士绅说话,魏公倒台后,朝廷可能把原本收士绅的税转嫁到农民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