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院子的四周围没有任何的动静,但是这个宅子里有密道连接着太子府,那么这个密道只能是在……:“殿下,密道的一端出口,是在我的房间里吗?”
“是,先前在参观宅子的时候看到了那紫檀木的书架子了吗?”南珩十分贴心地为她解释着他在这自己的宅子里布置的一切,“那紫檀木的书架子后面看着是一堵墙,但是这堵墙之后还隔着四五层,与普通的墙无异,但就在这四五层之后,就是密道的入口,旁人发现不了。”
难怪他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自己的房间:“那密道的另一端呢?是在殿下的房间里吗?”
头上传来了南珩的一声轻笑:“好良儿,这密道的另一端入口,咱们夫妻二人每天在太子府睡得安稳,你怎么会不记得呢?”
直到这个时候,高阳默良才感觉到自己浑身仿佛陷入了冰窖一般的冷,比这在飞雪里受冻更为冷。
她与南珩在太子府的房间里,为了她的安全,南珩特意为她换了黑玉床,没想到这黑玉床的下方就是密道的入口:“这房子明面儿上是乐月选的,实际上,也是沾了太子殿下的光吧?”
“果然不是那愚笨的,乐月是个聪明人,只是没有你聪慧。西巷那个宅子的地契也是她颇费了心思才塞进去的,也是皇帝轻视女人的后果。”如果皇帝对乐月有一点点的忌惮之心的话,乐月这事儿就干不成。
“但是皇帝可不会因为我是女子就放心让我去结交众位大臣。”高阳默良这话说得没有错,南宁王世子的身份注定是她在京城里面行事的一道枷锁。在遇到南珩之前,她只能被迫防护,不能主动出击,而如今她也能够背靠南珩这棵大树了。
“你若是如乐月一样手中无权无名,落得个被人欺负的下场,皇帝也不会管你。”但是他绝对不会放任默良成为这样的人的。
今晚的消息对于高阳默良来说过于惊悚,虽然如之前那样有了南珩的怀抱做入眠的好熏香,但是对于南珩这般夜半偷香的行为,高阳默良有话说:“殿下,若是往后要来此,能否不要这样晚?”
“不~”
以往他什么事都依着她,但是这种感觉他乐在其中,本来京城就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开心的,如今好容易多了个兴致,他还没有享受够这种乐趣,任何人也别想剥夺。
“殿下,这样默良会睡不够的~”她故意软下声音来,作那撒娇状,这次为数不多的难得场面。
南珩:……
她果然是个妖精,知道怎么去治自己。到底他之前是怎么以为她单纯的,分明是学坏了:“孤的好世子,怎么就学会了这招呢?”
高阳扬起脖颈,落了个缱绻的吻在南珩的唇角:“太子殿下教得好。”
又在撩拨他!
今日当真是个好日子,南宁王府乔迁之喜,也是他偷香窃玉的第一日,更是他在王府过夜的第一夜。这与丈夫陪着妻子三朝回门睡妻子的闺房有什么区别?
有些不安分的手顺着默良那纤细得不能再瘦弱的腰肢往上走,气氛有些焦灼起来。惹得高阳默良熏红了脸颊,作势要把南珩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给止住:“殿下……您说过的不强迫默良的……”
“我是说过的,但是孤也帮你这许多,不能只让默良给孤这些……小菜去塞牙啊~”
他嘴上说着这不着调的话,手撩拨着在她的锁骨间游走。
并非是高阳默良不愿意将自己彻底交给南珩,只是时间不对。隔着一架八折琉璃屏风和层层床帐,在这对她来说较为陌生的床榻之上,她心中终究是不悦。
“好良儿,我知晓你不好这风月之事,”他贪婪地呼吸着高阳默良身上若有似无的雪松香,“但是孤保证,今晚过后,你会痴爱上这种活儿的。孤,保证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