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难得有了休闲的时间,不下地也不经营他的按摩摊儿了。帮着吴邪解决了自己的事,在雨村和胖子扯了几天的皮,又和哑巴张交过了几次手,他才决定回北京找解雨臣。
他那钱包永远都是单行道,也不知道是在为什么攒钱,抠得很。从福建一路坐黑车到了北京,四处打听才知道解雨臣到了新月饭店,和合作伙伴一起庆生日。
本来以为有很多的人,却发现隔着门他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那个熟悉的能够控制自己呼吸起伏声的事花儿爷。
那个更轻的……似乎是个女人。
说实话,对于那个女人提出的那些东西,他一点都不感兴趣,所以装作事不关己地推开了门:“花儿爷,我这来得是不是不巧了?不知道您在会客。”
解雨臣只是微醺,所以白了他一眼,谁不知道他这耳朵多好使,想必在门前就已经将所有的话都听了个遍儿吧:“你来这里干什么?”
黑瞎子随手拉了把椅子坐在了这包间里,十分贴心地用脚带上了门,锁死:“就是来看看花儿爷,顺便……想想最近有没有什么挣钱的活儿?”
“你很缺钱吗?”
稍微还有些意大利口音的发音传进黑瞎子的耳朵里,黑瞎子这才正眼看向了早已经半卧在沙发之上的女人。
嘿,看不出来啊,花儿爷喜欢这样的:“这位女士是……”
罗莎从沙发上撑起了身,借着酒意将已经有些凌乱的金发拨到了耳朵后面,黑瞎子这才看到了眼前的女人长得个什么模样。她那优雅的五官犹如雕塑大师的杰作,挺拔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和娇艳欲滴的唇色,彰显出独特的欧美风情。而她眉眼间独有的那份风情却是显露出了她混血儿的身份。
想他活了一百多年,漂亮的美艳的也见过不少,这种一眼能吸引住他的,少见,一只手指都数得过来。偏偏眼前这个就是其中一个。
“你说呀,是不是缺钱?”罗莎的双臂趴在了椅子靠北上,眼里已经是朦朦胧胧的。
提起钱,黑瞎子有得说了:“是啊,很缺钱。而且……没有人会嫌自己的钱多吧?你说是吧女士?”
连解雨臣都看得出来罗莎虽然醉了,但是实际上还是在套黑瞎子的话。罗莎轻轻打了个小嗝儿:“嗝~那你,那个过吗?”
虽然知道她口中的那个是什么意思,但是……黑瞎子摸了摸还没洗的脑袋:“女士,都是成年人,谁没有过啊?”这句话迎来的是谢雨臣的眼刀。
“能不能给我做贴身保镖?我按你出勤的次数给你付工资。”罗莎正经坐了起来,她虽然是个意大利人,但是骨子里也很有妈咪的保守的一面,“我……你知道我真正想要什么……”
“罗莎,你喝醉了。”解雨臣起了身,将自己先前的黑色风衣披在了罗莎的身上,转身对黑瞎子说:“她身边缺人,刚刚就是喝醉了的一个玩笑。”
不知道是不是解雨臣的错觉,被墨镜给遮住的双眸如今在新月饭店的灯光之下显得格外明亮:“花儿爷,不能这么说吧,有钱谁不赚?”
“瞎子,”解雨臣将黑瞎子拉到一边,神色正经地小声警告着他,“她是SV集团的市场经理,有家室的。”
哦,倒是听说过。因为他这份职业的特殊性和糅杂性,所以有些八卦他不想听也得听,就比如:SV集团的市场经理的老公,沪圈的船王的三公子,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结婚快五年,估计都找到了小八小九了。
至于这份所谓的贴身保镖职业,不就是包养吗?他正眼看向了罗莎,虽然是二十九岁的模样,但这依旧水灵的皮肤,宛如那朵要被采摘的玫瑰,想必还是个青涩的雏儿。
罗莎抬起头的时候,她的跟前已经被一个黑色的身影所包裹,还夹杂着香烟的浓浓的味道,那足以有压迫感的身高临到了她的前方,随后是一阵迷惑人的嗓音:“女士,或许,您看我行吗?”
她见过了很多上流社会的人,即便是接触普通人,也只是自己的职员。这个男人,很明显是传说中的那种自由职业,即便是那副墨镜遮住了眼睛,她都能想象得到那墨镜之下的眼神深邃而沉稳,仿佛看穿了世间万物的本质。
这是一个英俊的男人,毋庸置疑。他的皮肤被晒得黝黑,看起来像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一缕阴影。不动的时候,就像是一只猎豹一样。而她现在,不像是主动寻求排解寂寞的富婆,而是一只被这只猎豹主动盯上的猎物。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的外在,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完美的和她的标准契合:“可以,没问题。嗯……我一次给你八万到十万?你喜欢吗?其实你自己也可以提要求的。”
黑瞎子摇了摇手指头:“少了,黑爷我,下地儿都不只这个数儿。”
罗莎彻底坐直了身子:“那,二十万如何?不算少了吧?我的私产也是能够养得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