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鬼舞辻炭治郎的丈夫一直都很怂,但这一点在他看来也很可爱就是了。
“哪怕是地狱,有你就都无所谓了。”无惨坦白道,从前的他从未有过这种想法。但有了炭治郎之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我们吃了这么多人,死后一定会双双坠入地狱的。”炭治郎自嘲道。
“那就做一对鬼夫妻吧。”
“现在就已经是了。”
说罢,他们十指相扣,并互相交换对方的嘴唇。
……
清晨,一个个身着鬼杀队制服的少年挥洒汗水,他们在柱的指导下进行严苛的训练,只为了更好地击退恶鬼。
“哈...哈...累死了...”此时是冬天,天根本就没有亮,而这种黑暗的环境下,要在山中躲避障碍更是难上加难。
“这些雾真的好烦人啊!”
哦,别忘了因为极低的温度和较高的海拔而围绕在山间的雾气,这也是训练的一环。
“...是我的错觉吗?”一位少年停下脚步,疑惑道,“为什么这雾看上去好像有颜色...红红的感觉...”
“你看错了吧?红色的是石蒜花!”
“喂,你们两个,”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身后,退居二线的音柱宇髄天元手持教鞭,分别给他们头上来了一击,“唧唧歪歪的,别偷懒,这样一点都不华丽!”
“是!”少年们立刻打起精神向前冲,怪事暂时被抛之脑后。
“真是的,现在的小鬼啊...”宇髄天元摇了摇头,而就在这时,鎹鸦突然传达了要求所有柱集合的命令。
......
一间面积并不算大的房间内,所有的柱都规矩地坐好,他们的正前方是一个虚弱的,病入膏肓的男人。脸部被大片紫色的面积占领,甚至暴起几根如蚯蚓一般丑陋的经脉。产屋敷耀哉,鬼杀队的首领,他们的主公。
“这次召集诸位...咳咳,是因为这封信。”主公被自己的妻子搀扶着,他早已时日不多,就连在柱的面前现身都很吃力,“天音,你能帮我读一下吗?”
“是,”天音夫人接过丈夫手上的那封信,以温婉的声音读道:
致产屋敷耀哉:
百年来,人鬼纷争不断,为避免不必要的伤亡,鬼族有意终结这段历史,吾将携妻子于三日后的巳时莅临贵府,希望与汝共同商讨和平一事。
“落款是鬼王,鬼舞辻无惨。”
“这是我今早在书桌上发现的信,咳咳...不知道各位有何看法?”
“这都是些屁话!恶鬼就是恶鬼,不可能改变的!”暴躁的风柱,不死川实弥直接站起来,愤怒地反驳说。
“无趣的妄言,人鬼怎么可能和平相处?”蛇柱伊黑小芭内冷冷道。
“嗯,我倒是希望,对方是真心的,毕竟我很渴望能够和平相处。”虫柱蝴蝶忍温柔地笑着,滔天的恨意与愤怒被隐藏在这笑容下。
...
耀哉一一点头,他又看向沉默的水柱,富冈义勇,问道,“义勇,你怎么看?”
“最近,恶鬼伤人的事件越来越少,”富冈义勇开口道,“很奇怪,不是吗?”
“你这家伙,”实弥大声嚷嚷道,“难不成你真的相信鬼舞辻无惨的鬼话!”
“我只是陈述事实,”义勇表面上依然波澜不惊,“根据花街的情报,对方似乎也一直在表示善意。”
“是的,”宇髄天元虽然不想承认这件不华丽的事情,但他还是双手抱胸道,“他们放过了我们,即使是在取得绝对优势的情况下...”
“那个...”恋柱甘露寺蜜璃弱弱地举起手,害羞道,“我想知道,这封信中的‘妻子’是谁?”
“鬼舞辻无惨没说要带十二鬼月,也没说带任何一位下属,偏偏说要带着自己的妻子...不是很奇怪吗?”
“也许,与那对与灶门兄妹极其相像的两只鬼有关。”
“天元,”炎柱炼狱杏寿郎道,“世界上不可能存在这么巧的事情,你是不是看错了?”
“怎么可能?”天元头疼道,“我倒希望真的是自己的错觉,但那只下弦三,之前义勇也遇到过,不是吗?”
“巳时,为什么不是晚上?”霞柱时透无一郎突然得出了一个极其可怕的猜想,“会不会?他已经克服阳光了...”
室内突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是啊,极有可能,无惨的目标就是克服阳光,如果目标达成了,那确实没有争斗的意义。
“啊啊,多么可悲呀,居然让那只恶鬼克服了阳光,”岩柱悲鸣屿行冥流下两行眼泪,“我们必须要更努力才行,阿弥陀佛...”
谜团接踵而至,氛围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好了,各位,咳咳...不管怎么说,”产屋敷道,“我们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迎接鬼王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