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那团黑影一下子蹿起来,操着蹩脚的C国话破口大骂:“你才是狗~~~”
“哎哟呵,这狗会说话嗨!刚学会说话吧,舌头都还没捋顺。”
对面听出余又边实在嘲笑自己的口音。当即切换成母语,一顿疯狂输出。
“ 看,切回狗叫了。”余又边挠了挠耳朵,笑着说。
张泽看不下去了,对面那位是人是狗他不好评价,但余又边这欠样是狗的不能再狗了。
张泽当即向前,把余又边推向身后,问道:“文森特,你怎么在这儿?”
文森特看到张泽,当即收敛起对余又边祖宗十八代的问候,重回一只热情有礼的大金毛:“张,我看你今天听证会过后状态不好,想来看看你。”(余又边心里嘟囔:“看我就说这货很狗吧,鬼迷日眼的。”)
余又边说道,“大晚上的往独居男性家里跑,其心可诛。张泽,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的?”张泽无视余又边,问道。
“李小姐告诉我的。你不要骂她,是我强迫她的。”文森特怯怯地回答,生怕张泽生气。
“emmm……”张泽汗颜,“强迫用在这,真的很奇怪……”
人既然都来了,张泽也没有赶人走的道理。他开了门:“来都来了,就进来吧。”
然后,就看到余又边非常自觉的抢先一步,进了门。
“你进来干嘛?”张泽无语。
“你进来干嘛?”金毛炸毛。
“不是说来都来了嘛?我不进去不显得吃亏了?”余又边非常理直气壮。迈开的步子都没有一丝停留的意思,那么坚决、那么果断,“而且我进来拿我的衣服啊,之前留给他的。”
文森特:“!”
大金毛感觉一整个晴天霹雳。什么……衣服?什么衣服?为什么张泽会有余又边的衣服?留?留是什么意思?除了衣服,人留没留过?还要给他送过去?他们什么关系?文森特觉得自己CPU烧干了。
“衣服……”文森特阴森森、咬着牙开口,让张泽都觉得他是在念什么西方的神秘诅咒。
“啊……我给弄脏了,所以就帮他洗了。”张泽觉得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弄脏!你们干了什么!”文森特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