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敛脑袋被开了瓢,被同事送到医院,却不敢报警。
虽对沈桉不爽,但他也是知道周聿礼现在对沈桉的不同。
就算是周聿礼包养的玩意儿,他一个牛马也是比不上的。
办公室里,周聿礼阴狠地看着沈桉。
“舒服了?”
沈桉抬眼:“他说我仗势欺人,我说,仗的是你的势,说的挺舒坦的。”
周聿礼被气乐了:“沈桉啊沈桉,还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我不是东西,我是人。”
看着走近自己的周聿礼,沈桉想后退,奈何后边是已经被锁上的门。
周聿礼不仅身高,整个人都比沈桉大了一大圈,不犯怵才是假的,没退路的后果就是衣领被揪住,然后只觉得天旋地转,再反应人已经被扔进休息室的床上。
我靠。
沈桉差点没被吓晕,谁家好人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整的跟情趣房似的。
什么东西都有。
“周聿礼别乱来啊我告诉你。”
“啪……”
皮鞭子落在身上,疼得沈桉直抽气,喉咙里的话半天没喊出来,火辣辣的疼。
那天沈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也不知道怎么过去的,什么东西都往他身体里放,疼到至极就是麻木。
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周聿礼抱着,身上只裹了一床被子。
沈桉眼皮非常沉,眼睛肿得非常厉害,吸一口气都疼。
湿热的呼吸一口一口打在脖颈处,激得周聿礼忍不住咽了口水:“别勾我,小心把自己小命勾没了。”
沈桉浑身疼得厉害,嗓子也是哑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不过他真的好想那一句,谁他娘的勾引他,纯纯有病才会这么想的变态疯子。
微微睁开的眼里看到这货看着自己眼神变得晦涩幽暗,他赶紧合上眼睛,他已经坚持不住了,再被这疯子来一回,他就废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
睡醒的时候他人还是全懵状态,看着天花板,看着外头阳光正盛,闻着时不时飘进来的食物香气,沈桉有点想哭。
尤其是看着梁从南幽幽走进来看到他苏醒眼里流露出来的担忧,沈桉觉得眼睛非常热。
“醒了?”
沈桉抬手捂住眼睛,嗓音极其嘶哑:“我没事。”
“还没事,别硬撑了,”梁从南也不矫情,“他昨晚放下你就走了,留着他助理照顾你,早上来的时候才走,你昏睡到现在,还没事?”
沈桉一动,浑身酸软,对上梁从南看他的视线觉得有点丢脸:“让你看笑话了。”
“现在的富家子弟,在屋里藏人没什么稀奇的,就是你性子太烈,这才讨来的教训,以后注意点吧。”
沈桉第一次听到她跟自己说这么多话,觉得好奇:“是宋宁景让你过来当说客的?”
梁从南把沈桉扶起来,给他后腰垫了两个厚枕头:“我和他现在没有关系,当初他帮我一次,现在不过是还人情,不存在其他。”
“哦。”
“你需要上洗手间吗,我帮你。”
沈桉赶紧摆手:“我自己可以,男女有别。”
“行,我去楼下把吃的给你拿上来。”
沈桉听到梁从南下楼梯的声音,才敢呲牙咧嘴着下床,一只脚刚站稳他就被后边的疼激得浑身冒汗。
沈桉咬牙忍着痛,支着另一条腿下来,扶着床头柜倒吸好几口凉气才堪堪稳住。
周聿礼个变态,男人跟男人这种样子谁想的出来的。
撇着腿去洗漱完毕,沈桉有些困难地挪到床边,他哼哧哼哧的模样把梁从南逗乐:“沈先生,还挺坚强。”
沈桉苦笑:“不然呢,一哭二闹三上吊?”
“倒不是。”
休息了三天沈桉才算恢复精气神,刘程也就来接他过去上班。
去到公司,刚换上衣服,就见郑敛拦住他去路。
“还想脑袋开瓢?”
沈桉不以为意,直到看到他突然掏出来的尖刀。
“工作不保了?”沈桉看他脑袋上还包着纱布,瞅着自己的眼神就差没直接炸开。
“沈桉你个贱人,你不就是个卖那玩意儿的吗,凭什么趾高气昂的。”
沈桉也不生气,他指着工具房里的东西:“我每天的工作就是这些,如果可以,我倒宁愿跟你换下,你去伺候周老板,我打工,至少我还能睡个好觉。”
“你……”
“我什么都没了,要不是欠着债务,我直接从顶楼掉下去了,可我不能啊,我妈不知道被藏哪里,生死不明,我能怎么办,只能任由周老板处置,在他眼里,我还连人都不如。”
郑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桉:“少糊弄人了。”
沈桉过去把他手里的刀夺过来:“爱信不信,你姿色不错,那玩意儿也不错,要不我给你引荐引荐,你替我的位置?”
郑敛吓得脸都白了,慌忙后退一大步:“别过来。”
“怕什么啊你,”沈桉冲他扬起嘴角,阴恻恻道,“我躺了三天人才活过来,你身体素质挺好,一天应该也就能恢复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