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徒是□□吧？”

“他俩是同性？”

也不知从谁开始，细细簌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起来，大家的目光逐渐凝在了还留在当场的快剑门人身上。

而此刻他们的表情比任何人都要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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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独孤信直接把人掼在地上，关门声隔绝了外部一切。

悟明摔在地上又咳嗽起来，半晌才勉强支起上身。这时独孤信已经走了过来，抬腿一脚踩到他从刚才就努力藏起的半硬的下身上，顺势往地上碾去。

“啊！”一声惨叫冲出口，就再也忍不住一阵阵惨叫，若不是被踩定在地上，估计这会悟明已经在地上打滚了。

“不！不！求你，求你了！”悟明用力推他的腿，脸上再分不清是泪是汗。

居高看了他两眼，独孤信闭眼吸口气，抬脚放开了他，同时也不再发动他下身的法器。

身上巨大的痛苦总算消失，悟明脱力地瘫在地上，身体忍不住轻颤。

独孤信在屋里踱了几步，靠在屋中的圆桌边，给自己一个稍微放松的姿势，强迫自己脑子也冷静下来，分析起这次的情况。

好一会后，才开口：“为什么？为什么是现在？我明明觉得咱们关系有缓和了。”

悟明仍然低头跪趴在地上，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而且是这种马上就会被发现的事，你连藏都不藏的么？”独孤信觉得荒谬，“还把我给你的剑送她，为什么？”

见他还是一动不动，也不回答，独孤信不由又有些恼怒了，他手逐渐握成拳头，声音更加低沉起来。

“你难道真想让我彻底废了你？还是拿链子把你锁起来？”

对面还是沉默不语，独孤信猛地一砸桌子：“说话！”

“你动手吧。”

“什么？”在桌子的晃动声里，独孤信怀疑自己听错了。

悟明缓缓撑起身子，虽然还是没能站起来，但也尽力挺了后背直视他：“你不说过么，废了灵识，断了灵根，变成灵奴还是禁脔什么的……你动手吧。”

空气一瞬间的安静。

独孤信几乎有点弄不清他的意思，他抬起手，想配合语言表达点什么，但头一次发现自己组织不出语言。好半天才缓缓开口：“你，你在逼我？”

悟明只是看向他，嘴唇干裂抿得死紧。

“为什么？悟明，我对你不好？”

悟明眼神一晃，“……你对我很好。”

独孤信看着他的眼睛，瞬间想明白了：“但你想让我对你不好？”

“……”又来了，那种被看透了的感觉又来了，他每每总要把自己拆个干净。悟明不自觉挪开了眼神，心下有点恼羞成怒。

独孤信微微皱眉，继续分析：“你想恨我？”

“……”

“你想激怒我，你想用这件事激怒我，逼我出手，你就可以完全地恨我。”独孤信觉得可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