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头疼!
浔茵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梦里似乎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感觉有些真实但又似乎就是一个梦境而已。
翻了个身后浔茵又觉得不对劲,周围的环境的确是自己熟悉的,但既不是单位也不是她家。
好家伙我怎么睡于果床上了?!
一个激灵浔茵瞬间就清醒了,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真的是在于果的家里,但于果并不在床上。思考了数秒,她扒着床沿看向了床边的地板,于果果然打了地铺。
浔茵想来换作平时于果也不介意跟她睡一张床,会打地铺只能证明她昨晚肯定发了酒疯。
要死,我昨晚到底干嘛了?
捏着鼻梁想了半天,浔茵的脑子里也是混混沌沌的。她只记得昨晚分局的同事也很记仇,三番四次地劝酒,常竺帮她挡了一轮,狗哥,辉庭和小曾也都帮了忙,但还是喝到她断了片。
“醒了?”于果翻了个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从床上伸着脑袋的浔茵:“再睡睡吧,今天周末,你暂时好像也没什么工作通知。”
眼看于果说完翻个身就打算继续睡,浔茵赶忙叫住了她:“等下等下,先别睡。”
“干嘛?”
“我怎么……”
“你没做什么,不用担心。”
“你这话说得我更不安了,我到底干什么了?”
“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挺丢人的。”
丢……丢人?浔茵感觉脑壳嗡嗡作响,莫不是梦里梦到的事也可能发生了过了?想到这里,她转眼看向于果,满脸的欲言又止。
啧!于果本来想继续睡觉,顶不过浔茵眼巴巴的模样,深深叹了口气:“你唱了一晚上的歌,太难听了我妈差点过来掐死你。”
卧槽?浔茵一时间不知道作何表情,整个人都有点傻,她隐约记起了一些事,但是和于果说的不一样,原本想着只要不是记忆碎片中那些事,她多少可以松一口气,但是现在似乎完全不是可以松一口气的情况。
“怎么?你的神情怎么有点失望的样子,你在期待我说什么吗?”
“不,没有,我手机呢?”
“床头柜上充电呢,还有事吗,没事让我再睡一会儿,你昨晚实在唱到太晚了,影响我睡觉……”说罢于果也不等浔茵说些什么,一拉被子翻身盖住脑袋又开始睡觉。
搞什么鬼,为什么自己喝醉了会唱歌?浔茵感觉自己脸红到了脖子根,甚至不敢出于果的房间见任父任母。她摸过充电的手机看了一眼,手机提示干净得很,除了推送的新闻,甚至没有同事问她有没有安全到家。
然而这些对浔茵来说都不太重要,她扫了一眼后就打开了通话记录。隐约间她记起来昨晚喝醉的时候似乎给邵琳打了电话,而且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的话,同时她又不记得自己给于果打过电话,但是最后自己出现在了于果家,于是她猜测自己昨晚电话是打给了于果。
翻看了通话记录后,浔茵发现手机里并没有打给于果或者邵琳的通话记录。尽管很是好奇,但是浔茵现在也不敢贸然再叫醒于果,宿醉带来的头疼也很要命,甚至恢复良好的伤口都似乎又痛了起来。躺在床上她还隐约闻到了床单被子上残留的酒气,脑子一团乱糟糟的,越是想思考却越是动不了脑子,无奈之下她只好也继续睡一觉。
迷迷糊糊又睡了好一阵,浔茵被手机铃声吵醒,摸过手机看了一眼她发现是个本市的陌生来电,没有犹豫地她就接了电话:“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