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这头,回去就准备连夜审问关押的官员,那头徐澜清和张慕二人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走着。
张慕不清楚京中的情况,但是听到徐澜清说起徐华和陆沫沫的婚事,感到奇怪。
所以他趁这时,问起此事,徐澜清似笑非笑,回道“阿辛去了一趟玉琼楼后的结果,我也不清楚个中原由,不过北漠王府对这场婚事貌似没什么反对就接了旨。”
听他这么说,张慕想着也好,道“只要不是落在徐广手里就行,话说你和陆世子怎么样了?”
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徐澜清整个人都僵直了,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和陆京墨,到底算什么?
如果说自己想放弃他,那是真的有过这样的念头,但若是不想放弃,现在这种情况犹如死局,怎么破都不知道。
朝堂的事都可以运筹帷幄,唯独心底之人的一言一行,一怒一笑,都是自己无法掌控的。
正因为如此,徐澜清才感到莫名的懊恼和心乱。
看他没回答,张慕也不敢继续问下去,天知道陆京墨做了什么事,让徐澜清烦恼成这样……
过了几日,京城玉琼楼。
陆京墨喝了一口茶,道“请我来喝茶,还是来问我姐姐那日回去有没有生气?”
徐华点了点头,那天好说歹说陆沫沫才消了气,可临走前还是气鼓鼓的。
见他如此紧张,陆京墨心中也放心了些许,表示陆沫沫大概是没有生气的,然后两个人将大婚的事情聊了聊。
看着来宾的册子,陆京墨突然愣住了,问道“怎么大殿下在?”
心中更是疑惑丛生,徐广不是在洛安处理运河的事情吗?不是说他两三个月之内回不来吗?
徐华解释道“在的,现在大概在回京的路上,洛安运河的事情已经交给我那小侄子处理了,那边闹腾得很。”
闹腾?闹腾什么?
陆京墨愈发深感不对头,徐华看他毫不知情,就将洛安那边的事情告知了陆京墨。
“所以说,他收受贿赂,不问缘由将工人砍头,甚至不顾百姓怨声载道,一意孤行?大殿下这也太嚣张了吧?!”听到徐华的话,陆京墨惊得就差嘴没法合上。
徐华表示徐广也就不过如此,被宠得无法无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但他其实也知道,这里有徐澜清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没他在那边找人聒噪搞事情,估计徐广也做不出许多事来,顶天就是收受贿赂罢了。
半晌,陆京墨支支吾吾,道“所以说,二殿下,现在在洛安?”
“是的,在洛安,不过我跟你说,这事啊,背地里是我那小侄子动的手。”徐华笑盈盈的,说出口的话却让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什么早就想动手?什么意思?他赶紧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