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们越吵越凶,然后政教处主任就让他们打电话,家长叫过来。
于是在家里弹钢琴的郁宴便接到电话,电话里燕清怨说,“宴哥,你来学校一趟吧。”
听着燕清怨略带一丝委屈的声音,郁宴便说“阿怨怎么了?你别担心,我马上就赶过去。”
而另一旁的周文继说,“我舅舅不管我,他说有什么事让我自己解决。”一旁的靳年说,“我爸说他一会儿就来。”
而另一边的寸头他们也都打好了电话。
只有在一旁的乞丐说“我爷爷他没办法过来。”他的声音很小,像蚊子嗡嗡一样,没有多少人能够听清,教导主任看基本上都打过了电话,便没有去管他。
赶来的郁宴便看见了燕清怨低着头在一边站着,看上去很委屈的样子。
他赶忙过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燕清怨看见男人穿着一身驼色的大衣,显得温温柔柔的,便不禁软了嗓音说,“宴哥,我们本来在食堂好好的排着队,结果他们在那里挑事打架,我们只不过是去拉个架,结果你看,他们打到了我的身上,老师也非得把我们也留下来。”
燕清怨将自己身上的伤让了郁宴看,郁宴看那里都红了一大片,不禁心疼了。
旁边的靳年和周文继也在旁边附和的说到,“对呀,对呀,本来就只是去拉架,结果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孙子给打了。”“对呀,宴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替我们出头啊。”
郁宴听着靳年有一点中二的语气,皱着眉头说,“放心吧,这件事情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然后他就进去找主任了解一下情况,随后一些家长也都陆续着过来了,当靳年的父亲过来时,靳年他们还是一样的说辞。
然后靳年他爸爸说“这些小兔崽子,儿子你等着,老爸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然后他便也进了办公室里面,寸头的母亲来了之后便直接拉着自己的孩子进去大闹了起来。
她说“看看给我们家孩子打的这脸上的都是伤。”
后面寸头同伙的母亲也跟着说,“对呀,还有我们孩子的胳膊上,这都成什么样子了?”“对呀,怎么能打的这么狠呢?”
而郁宴听了他们的话之后便冷笑了一声说“要讲道理是吧?那咱们就好好讲个道理,即然都有理,那报警吧。”
听到郁宴要报警,寸头的母亲说“报什么警啊?这不很简单的事情,赔点医疗费不就行了。”
郁宴一听就更来劲了,说“行啊,赔点医疗费,一处伤1万块钱,你们看怎么样。”
寸头母亲他们不说话了,看他们不说话,郁宴便站起来把寸头拉了过来,先扇了几巴掌,说“这钱也算上吧,反正我们家最缺的就是钱。”
然后寸头母亲看见自己的儿子被这样打,便说“没天理了是吧?居然这样打孩子。”然后便在地上撒泼了起来。
郁宴说“不是说好了吗?一处伤1万块钱,你这样子做什么,我掏钱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