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这人,人长得漂亮,坏心肠,一肚子坏水,可怕得很,别信他!”
“抱歉,我先处理一下家事。”
安衡月缓缓从王子凡身后靠近,一把锁住他的脖子将人拖了进去。
听见里面不断传来的惨叫声,言益满意的转身离去。
“你也忒狠了些,万一人家夫妻感情就此破裂,可不得怨恨你一辈子?”
路过姜洄房间的时候,姜洄隔着门喊住了他。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向来睚眦必报。况且,他俩都打了这么多年了,要散早就散了。”
他说着说着往里走。
距离他拉着王子凡离开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时候也不早了,姜洄身体虚弱早就该睡了。
“睡不着,还是专门在等我?”
“腿疼。”
言益瞥见她放在桌在上的针袋,想着她应该是想自己动手来缓解疼痛。
“我来吧。”
“你来?”
姜洄诧异,她可从未听说过言益会用针。
言益在她面前坐下,转过她的轮椅抬手将她的一双脚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温柔的捏了起来。
“什么时候学的,为我学的?”
不得不说,言益这手法确实了得,各种穴位力道拿捏的很好,只上手了一会姜洄便感觉腿上传来了暖意,疼痛也减少了很多。
“怎么可能!别忘了我也是个病人,久病成医,多学点有备无患。”
一盏烛火摇曳,将言益认真的样子牢牢刻进姜洄的眼中心里。辉煌的烛光随同一下一下的轻捏按揉温暖着姜洄冰封依旧的内心。
捏了一会,姜洄便让他停了。
“还很疼吗?要不要我去叫阿布多过来看看?”
姜洄摇头,这会已经挺晚了再折腾阿布多一个老人家,她心里过意不去。
“不用了,已经不疼了。”
“那上床睡觉,明日就要给你治腿了,得好好养足精神。”
言益说完不由分说的抱起姜洄往床上走去。将人放到床上之后耐心的给人盖好被子,为了让她睡觉不被搁楞到,还贴心的将她头上的木簪子脱了下来。
“不闭眼睡觉,难道是想让我上去哄你睡?”
言益作势脱鞋,吓得姜洄赶紧闭眼:“睡睡睡!我这就睡了,你赶紧出去吧!”
“好。”
言益将床帘给她放下,认真的叮嘱甚至用上了威胁的语气:“实在疼得受不了就喊人,别大晚上的自己起来瞎折腾。”
“你不信我的医术?”
“信。但现在,医术这方面,我还是更愿意相信阿布多。好好歇着,不然等你好了,我真揍你。”
姜洄隔着床帘对他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赶人:“知道了,赶紧走吧!别在这影响我休息。”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姜洄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她看向么门口的方向忍不住嘟囔,这男人如今是越来越过分了,登徒子!
从姜洄房里退出来的言益并没有回房而是转向了阿布多的房间。
“嘭嘭!”
阿布多被一阵敲门声吓的从床上蹦起。听到外面言益的声音,他放下了手中的匕首,一改脸上要杀人的恶狠,神情愤怒且无奈的去开门。
“她还是很疼怎么办?”
“谁?哪里疼?”
“姜洄,她的腿疼的睡不着觉!”
阿布多听到是姜洄之后放松了下来,随即像看傻子一样看向言益:“能不疼吗?她腿断了,还被你们折腾的到处跑,不疼就有鬼了。”
“我按照你教我的方法给她按了,感觉她还是很疼的样子。”
“废话!”阿布多在心里补了一句。
“我教你这办法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缓解疼痛,至于她的腿后面能不能恢复的好只能看明天的情况了。”
“还有。”阿布多不确定又问了一遍:“让你打点的事情多做好了吗?”
明日的治疗他需要将姜洄的腿敲断重新将其复位,这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他就怕他治疗的时候姜洄叫的声音太大,让街坊四邻听到了,以为他们在里面干什么不法勾当带人闯进来影响他治疗。
“放心吧,我已经加派人手让人在暗处守着了,不会有外人来的,旁边的人我已经提前打点了,他们知道了不会过来的。”
为了万无一失,他甚至在街头街尾都让人盯着,房头也布置了神射手,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直接捉拿情况紧急可以直接射杀。
言益交代完自己的布置对着阿布多问出了他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
“你问我为什么不等到了京城再开始给姜洄治疗?”
“对啊,明明京城有更加方便优越的条件。”
阿布多冷哼一声,让他扪心自问,“你真的能保证提供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好吗?”
之前在姜洄门口的事情他听了个七七八八,就凭他们这么能得罪人的能力,仇家一个挨一个的得罪,回了京城那虎狼窝还不得天天被人找麻烦。
姜洄的腿可拖不得了,早治疗早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