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唐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内心焦灼的像是被猫抓一般,最后他直接坐起身打开了一旁的夜灯。
转头看着身侧早已安然入睡的池砚,唐钰目光中满是怨念。
车上时池砚还一副欲求不满,活力满满的样子,开始他以为池砚脸皮薄,不愿在车上。
可他现在柜也出了,人也丢了,还多此一举的把人留在卧室。
想着柜子里还放着他拜托赵叔临时买来的0.01超薄,唐钰觉得自己像是个煞笔。
池砚并不知道此刻唐钰在看向他的眼神中是多么的欲求不满,但房间内发生的一切却被24小时直播间里的观众看的一清二楚。
“勇敢小狗不怕困难,ee给你出个主意,悄悄爬进被窝,趁着砚砚睡觉手动帮人升旗。”
“蛙趣,还是楼上花样多啊,画面有了。”
“见笑了,不过是热爱学习,见多识广罢了。”
“……”
唐钰不知道自己如深闺怨妇般的模样被六千多人在线讨论。
他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柔和的灯光将池砚映衬的漂亮的不似个真人,眼前白光闪过,一股歹念袭上心头。
唐钰并没有如直播间的猜测的那般去讨好池砚,他此刻表现得倒像是个痴汉。
唐钰目光灼热,紧咬着唇将人从上向下来来回回看了个遍。
尤其是落在那敞开的领口时,粉色娇嫩的小花让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唐钰暗骂自己怂货,可手下动作诚实,修长的指尖在触碰到柔软的胸大肌,放松状态下,结实的肌肉像是棉花糖一般过分柔软。
唐钰像是触电般颤抖了,身体也可耻的给出了反应。
唐钰心里说不出的奇妙念头,倒不是羞涩,那种兴奋的感觉极大程度的取悦了自己。
“几点了不睡觉?”
关键时刻,池砚的声音像是盆冷水从头顶浇下。
正在解决人生大事的唐钰身体一抖,气血倒流,唐钰隐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可心底却担心的不得了。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我马上,马上就睡了。”,话音落下,唐钰掀开被子就匆匆向去浴室跑去。
半掩的房门外池砚赤着脚跟了上来。
突然,浴室的灯光熄灭,一具温热的身躯从身后靠近,宽大的肩膀极为可靠的将人完全包裹在怀里。
炽热的掌心附着上来,唐钰脑海中一片空白,瞬间放起了烟花。
这时,池砚还带着朦胧睡意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啧,你果然是个变态。”
心跳一滞,唐钰放弃抵抗般暗爽:艹,池砚真踏马会伺候人。
……
周末两天,唐钰就拉着池砚在家里胡作非为了两天,期间唐璟州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每天脸都拉着老长。
回到学校,池砚也恢复了三点一线的生活,宿舍,教室,图书馆,抽点时间池念慈还会约他出来做些造型,运营下账号。
这天池砚正在图书馆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却再次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池砚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本就不擅长与“父母”相处,自从上次因为池念慈的事与杨白梅吵架后他便下意识的抗拒再与人接触。
池砚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服她。
只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身份,便注定了杨白梅不会轻易听取自己的意见。
父母对子女的掌控欲,以及在子女面前的优越感让他们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
可当医院打来电话说池盛天闯进病房要求医院退钱出院时,池砚还是打车赶了过去。
池砚赶到病房时,病房里的东西砸的不剩什么了,他看着满地的狼藉和满脸泪痕哭坐在床上的女人,池砚一个跨步上前抓住了池盛天高高扬起的手。
“你有完没完?这里是医院不是你撒泼打滚的地方。”
没了外人,池砚不用再装柔弱,冷峻的眉眼和身上陡然散发出的气势让池盛天心脏颤了颤。
看着比自己高出了将近两个头的人,池盛天腹诽,这小兔崽子的什么时候长得这么高了。
池砚没理会男人打量的视线,他转头对上了杨白梅压抑着怒气问,“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杨白梅:“……”
看着人沉默地样子池砚笃定道:“是你告诉他的,为什么?”
杨白梅似乎也很是羞愧,“我……你爸爸被要债的打断了腿。
我就……我就想着我账户里还有钱,就让他一起来治病,可我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听到这离谱的发言,池砚心中的怒火简直快要抑制不住。
他一脚踢向池盛天,可男人却腿脚灵活的躲了过去。
池砚见状无语的笑出了声,“这就是你说的被打断了腿?妈,池盛天骗过你这么多次,为什么你次次都上当?”
“我……”
池砚深深叹了一口气,不想继续和两人废话。
可杨白梅不忍看到父子两人变成仇人,她心虚的撇开了头,且依旧固执的认为池砚这么做是不孝。
“小砚,你先放开爸爸。”
“小,小兔崽子松手!”
池盛天见杨白梅还在帮腔,立即瞪着眼强壮起气势。
不仅是池砚,此刻就连直播间的观众都由得纷纷吐槽起来。
“这夫妻俩我真是服了,男的是个人渣不用说,女的还一直强调什么孝道。
“笑死,人都快被打死了还指望着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