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
尤礼还没骂出口,伴随紊乱的喘息,洛西湿热的舌尖就妄图钻入他的唇缝。他岂能容他得逞,下一秒血腥味就弥漫在交换的津(脖子以上)液里。
有什么胶囊般的东西从雌虫的后牙槽间咬破。药物的味道杂糅进血液,一并流入了尤礼的唇齿间。
尤礼眸色骤变,精神海域有瞬被麻痹。眼前的虫影开始变得模糊,声音也好似从飘远过来。他听见洛西得意道,“你以为我只准备了一手吗?”
“你也太轻蔑我了吧?”不过洛西正是利用尤礼对他的蔑视,才得以成功下套。
中招的尤礼衣裳凌乱,白皙的胸口被殷红染了一遍又一遍。他死死钳制住洛西的手腕,透着愠怒的嗓音沙哑性感,“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无害的致幻剂而已。”这是雅克特意调配出来的秘密武器。洛西躺在床板上,仍由他抓住自己的双手,肆意笑道,“它只能勾起你的一点美好记忆,让你混乱从而失去抵抗力……或许你还能把我想象成曾经心悦过的虫子?”
闻言,尤礼的眉紧皱起。药效起来得很快,周遭的场景瞬间骤变:
白得刺目阴冷的研究室。
拿着各种注射器以及体检报告的军医。
无虫在意手术台上痛苦蜷缩的幼子。虫子们面目扭曲、语气可憎,‘虽然陛下不会怪责,但这只雄子死了又得换一只。’
‘研究只能前功尽弃。’
‘他的天赋比其他的候选者要高,还是保住他的性命要紧。’
‘总归是目前培养出来的最优的基因。战事那么吃紧,陛下又年迈无法再生育,要弥补高阶雄虫匮乏的基因问题,只能留下他,等他长大再进行繁殖。’
……
“滚!”
尤礼面色氵朝红,冷汗涔涔。他像是做了一场望不到尽头的噩梦般,破碎的气息从齿缝间艰难溢出。
“怎么回事?”洛西蹙眉,尤礼反应在他意料之外。也不知致幻剂令他看见了什么,按理说应该是美好的场景。总不该,一位养尊处优的皇子在皇室没有半点愉快的记忆吧?
洛西眯眼,他私以为要么是雅克的致幻剂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尤礼又在将计就计。他试图找到对方伪装的蛛丝马迹,可浑身湿漉漉的雄子太过于性感……
“别怕。”
洛西眼眸深深,分不清做戏还是真有几分怜惜,轻拍了拍尤礼湿濡的背。然而下一秒,他便把被勾得涨疼胸肌压了上去。
蜜色的胸肌(角色为男性)饱满且富有弹性,沟(衣服完整)壑处有小痣点缀,正戳尤礼微颤的嘴唇。实在是太过狂野,衣料包裹不住地,“啪”下弹跳出来。
纽扣弹红了尤礼的额头。
实验室与地牢不停在眼前切换。
尤礼的脸被迫埋进他胸肌,一种奇特的像是幼时在雌父怀中般温暖安全的触感,令他既贴近又抗拒。
最终因呼吸不畅而怒不可遏,“滚开——”
洛西却瞥了眼在自己脚踝与腰腹处越缠越紧触角,勾唇道,“可你的精神触角却不是这么想的。”
“别口是心非了。”
“像这样没有刺多好?”
他抚摸着尤礼乌黑的长发,在尤礼如同迷失的幼子不自觉伸手环抱住他的腰时,倾身在尤礼耳旁沙哑引诱道,“做你想做的吧。我们漂亮的殿下。”
“比如。”
“进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