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们灼热的视线不停游走在他的身体,倘若放在从前,尤礼定会漫不经心命虫挖掉他们的眼睛。可如今帝国战败,他被陷害与部下失联,只能窝藏在被占据的纳雅之都,沦为叛军基地里的一名“雄奴”。
想起洛西那张垂涎于美色的脸,尤礼心底俨然有了算计:在找到唯一能够信任的部下阿维德之前,或许……他能够借助洛西那只蠢货的东风。
他敛入杀机,沙哑的嗓音从喉腔溢出,“去哪。”
工虫解开锁链,“当然是去见我们的首领。”
他像牵拽牲畜般牵着隐忍不发的雄子,穿过纵横交错的走道,直至停在一扇大门前。
工虫:“进去。”
尤礼不动声色,修长的手指覆在门上。只是一霎,他的眉梢便染上一抹讥讽。主张平权的雌虫还没彻底推翻雄虫的暴政,就开始学起了雄虫嫖虐凌辱的那套玩意。
‘像你这种漂亮的雄子还是乖乖给我当雄宠吧。’耳畔回响起雌虫狂妄的话语。
一张野劣难驯的脸随之浮现在眼前。
像洛西·阿克什那种色胆包天的野蛮雌虫,比起管理都城,不是更适合在雄奴堆里淫//乱地敞开双//腿吗?
尤礼的轻蔑言于了表,推门而入。
“啧。”门开的瞬间,不耐的啧声便响起。隔着薄薄的纱帘,尤礼顺音望去:
影影绰绰间。
一只雌虫撑起下颚,半卧榻间。有星点绽于他单侧的耳坠,与帘交映、摇曳生辉。
“该死,真是磨虫……”这声嘀咕太过轻细,尤礼听得不并分明。
他掠着纱帘上的那道虫影,只见虫子的手突然从自己的胸膛侧滑下去。
揉向……
尤礼眯眼:“……”
见鬼,越弄越胀。
洛西揉弄着自己胀疼的胸肌(衣服完整),饱满肌肤像是裹了蜜,滑溜溜地从指缝间挤出。
接连数日,因为怀蛋他饱受胸胀的折磨。没有腹中蛋生父的能量安抚,又无法接受其他劣质雄虫,以致那该死的发胀与瘙痒感,令洛西恨不得找什么东西狠狠磨上一磨。
四下无物,桀骜不羁的首领将目光落在了对面的雄虫身上。
“你知道流程吧?”
他的嗓音藏着几分难耐,湿红的舌尖舔过无法餍足的犬牙。覆在胸膛的手撑向额头,微喘急切,“快点!把你的触角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