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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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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就先放着吧。”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客舱。

桌前的万成愣了一瞬,还没搞懂那人怎么说着说着就走了,急忙要追,被宁西林按住。

“我去打断她的腿!”万成恨铁不成钢,刚起身又叫宁西林拉住劝阻:“算了,她明日也走不了。”

他原地站着一会,负气坐回去:“你就是受她蛊惑!”安静片刻,又细细询问她刚才去找卫则玉的事。

宁西林摊摊手:“结界解不开,听说那人阵术很厉害,估计也不是你蛮力能打开的。”

万成挫败化为愤怒:“难道就不管了?跑了怎么办!”

宁西林闭了闭眼。

先不说飞舟外面的禁制是柯无浪亲自出手,居然这么不信任,简直是公然拆他师父的台,就说柳在溪临走之前还对着宝盒念念不忘的样子,就知道她不知何时肯定还会再来捞一手。

总之在明日鸿川的人赶到之前,是不用担心柳在溪会跑的。

宁西林还是没忍住,决定放她回去一夜。

万成冷静下来也慢慢想明白了,头疼地看着空中宝盒。

怎么对这东西感兴趣的女人都如此麻烦!

*

房中。

卫则玉已经快睡着了。

可他闭上眼睛就能想到不久前宁西林跑来说的话。

那人风风火火喊着他的名字,然后一头撞在门上,撞出了一面结界,发现进不来后就喊他出去,还说他身上的鞭子是假,并不会伤害到柳在溪。

他不知道如何决断,干脆窝着睡觉,不一会,那人就走了。

距离现在,过去了大概半柱香时间。

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枕着枕头想动动身子,刚挪了挪,门外传来几道不稳的脚步声,声音越发清晰,在门口停顿一瞬,紧接着门就被大力推开,又猛地合上。

砸出的响声让他无端打了个冷战。

卫则玉仰头看着踉跄而来的柳在溪,有些意外:“你怎么成这样了?”

柳在溪行到床边便不再动,站得不稳就扶着床尾,垂眸看他,安静的时候尤为骇人,身上的冰碴嗖嗖往外放,底下的卫则玉都快被扎成蜂窝。

他本来不想理她,这会也觉得不太对劲,扯了扯背后的鞭子开口叫她:“发生什么了。”

柳在溪听到他说话,才回过神,晃了晃脑袋,眼神重新聚焦在床上的人,慢慢说话:“你怎么还在这。”

“不是你让我等你的。”

她点点头,是这样没错。

卫则玉应该是不舒服的,床上的被褥全都被他蹬到了地上,只留个枕头还好好放在脑袋下面,侧睡着抬眸看来。

看得也艰难,就往后仰了仰身子,抬起头看。

宁西林肯定会告诉他真相,但傻孩子似乎一根筋,还老老实实在床上等,柳在溪准备好的一堆说辞就不管用了。

酒气上头,她一些行为也不好控制得住,干脆也不控制,放开床尾的栏杆,跪上床,拨开卫则玉的衣领在他锁骨上啃出一个牙印。

耳边痛哼一声,手下的领子直往后躲,到撞在床头无处可去,柳在溪便追着他利索地将层叠的领口全都剥开,继续品尝酒后点心。

卫则玉被她一身的酒味熏得头大,稍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还是在状况之外,仰着脖子躲开下巴蹭上来的发丝,小声道:“不是说好了到凤陵再来吗……”

“已经到了。”

“什么?”

柳在溪直起身,长舒一口气,松了他身上的鞭子。

卫则玉终于能放松一下,轻嘶出声收回手,想揉一揉,又被她慢悠悠抢过,覆盖上灵力握住。

他不明所以,抬眼就见柳在溪恍惚着垂眸盯他的手,这只手拿灵力润色一遍,再托起另一只手,动作间,语气轻柔地将刚才发生的事囫囵讲完。

他听得震惊,她讲得随意。

讲完后,这人就去抽他腰带。

卫则玉拒绝也不是,迎合也不是,他知道自己先前答应了什么,可现在是干这种事的时候?!

柳在溪自然清楚他的想法,耐心解释:“是想让你帮个忙,顺便问你一件事。”

“你说。”

“……”

骨鞭入体,冰凉之后就是直冲入脑的酒气,卫则玉并没吃那些压制酒力的药,一时受不住下意识去找柳在溪,瞬间明白了要帮的忙是什么。

原来是灵力压不住的酒气,就引给他了。

卫则玉被坑的习惯,对此还算接受良好,趁自己还能思考点正经事情,断断续续问她刚才的问题是什么。

柳在溪看他的模样,忽然觉得胸口憋闷。她说这人不设防,应该是没说错,不然怎么会有人被当炮灰使还往她这罪魁祸首的怀里钻。

她挣扎一下,吐出来:“我想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卫则玉似是发愣,又被下一次顶撞快速拉回神,带着点不确定说:“为什么这么问。”

“我对你下不去手,若要用冰圈法器逃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除了带着你别无他法。

但明日你师门的人就来了,他们追我至此却还是昭告各川留着你的性命……你,总归是要回去的。”

柳在溪身上的酒味逐渐消散,眼神都清明许多,而卫则玉相反,他听这段话都费劲,酒劲上来只想着和柳在溪贴一起,把自己手掌掐出血才能挽回一丝神智。

但对面那人不解风情,只一个劲说话:“所以你想和我一起走吗。”

那酒香四溢,好像把整张床都泡在酒液里,不知万成究竟在里面放了什么术法,这劲气迟迟不散,也不清楚是不是柳在溪的错觉,她居然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该越发浓重了。

卫则玉本来酒量就差,碰见的还都是烈得像牛似的酒,这会根本没法扛,抽风说:“我若不走你会怎么办。”

“把你灵识里关于我的部分抹去。”柳在溪冷酷无情。

卫则玉继续抽风,掐手也没用了,思绪放飞,动作不受管控,直接抱着柳在溪不撒手:“我不想?我想……”

很明显喝大了,和前世失了智的柳在溪差不多。

她也明白当下这情况确实不太适合聊正事,而且卫则玉醉了之后威力尤其大,哼哼唧唧撕都撕不下来。肌肤相贴之处混合着酒香,耳边粗重的喘息和吟声也在强拉着让她不得不沉浸在鱼水之欢里。

反正也明日一早呢!浑就浑吧,还能坏了事不成?

……然而到了后半夜,柳在溪还是急了,一手刀将人给劈晕了过去,好吧,晕得不怎么彻底,还在她身上挂着。

“等出了凤陵再说,我鞭子还要用。”她把卫则玉按回去,胡乱穿着衣服。

“不。”他要往起爬。

她再压回去:“那我不理你了。”

他不动了,柳在溪定了定神,才继续指挥:“那你自己快点清醒,我先去偷盒子,你要是愿意和我走,就……”

她视线在房里转了一圈,指向那颗夜明珠:“就等它转一半后去客舱找我。”

卫则玉点头,神态比之前淡定不少,看样子挺靠谱。

柳在溪稍放了些心,拍拍他的脑袋飞速溜出门。

待她走后,卫则玉在床边干坐了半天,才揉了揉额头想起来去喝口水,僵硬起身还没抬步,脚边突然掉下一个袋子。

他疑惑,捡起来看了眼,像是他的,可再回忆,昨夜柳在溪应该是拿着它对他晃悠,大概在说着冰圈什么的。

那……这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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