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会吃鱿鱼,为什么不会吃水母]
[想被老婆……/爱心/爱心]
没有脑子的水母想到了瑟瑟的事情,又要开始融化了。
“振作一点啊!亚亚。”
桑宁急忙把软倒的菲萨利亚抱在怀里,急急的叫它。
老婆急切担忧的脸近在眼前,菲萨利亚又开始振作起来了。
振作起来的菲萨利亚蜷缩着触须,假装无事发生。
桑宁没忍住,掐了它的触须一下,完全没有痛觉的菲萨利亚蜷曲着触须,慢吞吞的伸长触须塞到老婆手中。
任掐.jpg
桑宁:“……”
“刚刚还反应那么大。”现在就给掐了。
桑宁小小声嘟囔,心疼的揉了揉触须尖尖。
触须尖尖敏锐的扬起,反而缠到了他的手腕上。
如果桑宁对水母构造再了解一点就会意识到,伞裙下面,不止有进食口,还有生/殖/器官。
羞过头的大水母贴在桑宁身边,蜷着触须,无法述说自己被老婆摸摸的快乐。
无所知的桑宁低头把玩菲萨利亚的触须,软噗噗的水母和网络上那些解压史莱姆格外相似,在手中捏来揉去非常解压。
他一时停不下手,捏来揉去,玩心大起,拉着菲萨利亚的触须就打了一个漂亮的双攀缘蝴蝶结。
小蝴蝶吊在漂亮的伞裙下,随风摇曳栩栩如生,格外梦幻漂亮。
桑宁眉眼弯弯,眸中满是狡黠之色。
他很少这样玩心大起,却在菲萨利亚身上放飞自我。
此刻撑着下巴,俏皮的眨动眼睛,看菲萨利亚慢吞吞解绳结。
午后时光静谧,不似娱乐圈的氛围那么瞬息万变,匆忙得叫人猝不及防。
桑宁罕见的感受到了心安,心脏暖烘烘的跳动,不疾不徐,恰似最稳定的时刻。
他半张脸斑驳着火光,光影转换间那偏头看向菲萨利亚的视线格外柔和美好。
菲萨利亚结触须的努力猝然一消,蝴蝶被风吹过,顽强的扇动着翅膀,却有怪物选择了放任,任由它飘飘欲飞。
水母是没有痛感的,它不像蛇或章鱼,打结之后可以自主努力开解。
如果触须缠在一起,直接扯掉重新长才是最优解。
但,没有处理。
一直到第二天雨过天晴,寒风从窗户灌入屋内,菲萨利亚的伞裙下,依旧拖着漂亮的蝴蝶绳结,在风中摇曳飞舞。
桑宁从窗户探出头,第四个红日周才开始,红云依旧遮蔽着天空,天光大亮红雾袅袅,模糊了远方山脉的边缘,也将世间的一切笼罩进血红之中。
他裹着之前找到的厚衣服,被风一吹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差点从窗户上掉下去。
被触须一卷,好歹稳住了身形。
桑宁揉了揉鼻子,尾音瓮声瓮气的:“亚亚,你好笨哦,我给你把结解开吧。”
双攀缘蝴蝶结解开了,桑宁捋了捋大水母的触须,只是松松绑了一晚上的触须灵活的钻进他的掌心,看起来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猝然失笑,手指灵活的在上面又打了一个漂亮的团锦结。
“走吧走吧。”
才说把结解开,结果自己又没忍住,桑宁顿觉心虚,连忙推着它往外走。
软乎乎的水母噗叽噗叽乱飘,毫无防备的大水母被老婆推出房间。
院子里被一天一夜的骤雨浇透,俨然换了个模样。
院子里种的红薯被雨水浇过,此刻低垂着脑袋,黄叶滋生,院中挣扎生长的野菊也破破烂烂的逶迤在地。
桑宁脸上的笑意微顿,他站在石子路上眺望远方,一片红光中所有景物都是模糊的。
但周围的植物都肉眼可见的逶迤枯萎,一副马上要魂归泥巴的惨状。
“还好早把稻谷收了。”桑宁只能这么庆幸。
上千亩田的稻子十不存一,但他收在屋子里的分量,还是堆得满满的,就连能用的地窖里都堆满了,桑宁是不用担心未来十几年的口粮问题。
但这样的怪雨四个星期下了两次,桑宁不由担忧起了来年的春耕。
“不想那么多了。”桑宁猛然拍了拍脸,双手用力重重的摇了下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
“多想无益,得赶紧找衣服才行!”
要冬天了,他得想办法找到更多过冬的厚衣服才行!
棉花、棉衣、被子……
桑宁牵着菲萨利亚,沿着石子路往下走,突然他眼神一定,快速的往下急走几步。
不可置信的瞪圆眼睛,看了半天,瞬时间面露惊喜。
“洪水退干净了!”
山谷口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