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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的声音如莺啼一般:“殿下,你什么时候准备提我们的事?”
那个人声音低沉,他捏着二哥的下巴:“小心肝,等不及了?”
二哥垂眸,小心翼翼的扯着男人的衣袖:“庶子在家总归是被人低看一眼的,大哥威赫权炳,幼弟又矜贵深得父亲的疼爱,若没有殿下的怜爱,西岳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那人站起身,摸了摸二哥的脸蛋:“幼弟?就是那个年少就中了秀才,又才高八斗的藏海清?他怎么能跟你比呢?他一个脑子坏掉了的人。”
二哥任由男人摸着他的脸颊,他乖巧的看向男人:“殿下不要打趣我们清儿了,御马监司丞这些年一直诊治清儿,现下已经好多了。”
男人系上裤腰带,二哥也从台子上站起来,抱着男人的腰身,男人说:“说起来他的姿色更像极了宰辅大人,文弱清秀极了。几年前,我倒是见过他一面,那可真是少年意气、清高至极,谁都不放在眼里。”
说完,男人就想转过身去亲二哥的脸颊:“谁想到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岳儿,你再亲亲我。”
“我该走了,殿下。”
男人撒娇一般的语气:“亲亲我。”
二哥小心翼翼的吻到了男人的脸颊,倏忽之间,脸红的如夕阳日落。
二哥走来的时候,看见臧海清抱着膝盖蹲在假山后面,眼睛红红的,委屈极了的样子,白西岳愣了一下,急忙走上前,他陡然的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芙蓉香,清冽甘甜。
臧海清睁开哭的红红的眸子:“二哥。”
白西岳顾不得自己被男人扯开的衣袍和凌乱的头发,他将臧海清搂进怀里:“你怎么跑出来了?”
他搂着臧海清的时候,能感觉到臧海清的脖颈黏黏腻腻的,他低头一看,心脏都顿了一下:“清儿,你的脖颈怎么了?”
血肉模糊一片,臧海清微微睁眼:“二哥,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