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清君策,不要以为我们真不敢动你。”
“哪里,哪里,承蒙你们一直手下留情,本来我想领你们这个情,自动缴械来投诚,谁想你们非但不收,还污蔑我的诚意,我这人最讨厌被冤枉,而唯一能保证不被冤枉的莫过于你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了。”我站起身,“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吟襄 - 安战。”她吐出这个名字时,语气中藏着压抑不住的骄傲。
好古怪的名字,安战这个姓,和格兰纳一般历史悠久,不属于夏澳,看来风纪团成员的背景复杂,势力不仅仅出自夏澳。
“记住了。”我点头,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我侧头看了一眼侧首空着的房间,“你们的会长,真有其人吗?”说完,不等她回答,我就走了。
我是不是应该学当年的沈孟烶,在朴修湛枫办公室门口摆上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或许换上九千九百只人头更轰动吧?
然后把人约出来吃白粥馒头。
我一边走,一边把玩着一只精致的掌中机,安战会设置什么样的安检系统呢?不知道要过多久她才会发现她的掌中机已经被人掉包了。
有一种同机系统,是最可怕的窃密工具,唯一需要事先操作的,是制造一只一模一样的机壳套在系统外部,然后找机会掉包,机子的主人会以为掉包后的同步机是自己的机子,照常打开操作,而这个同机系统会将输入信号与原机同步,达到监视监听的效果。这个同机系统的存在,并未对外公开,一般情况下不会被动用,这个风纪团太过神秘,找不到切入口,只能姑且一试。
第二天早课开始后没多久,朴修湛枫三处办公室的门口各被摆放了三千三百三十三朵白菊花,菊花被摆放成心型,中间搭成呤襄-安战四个字,而第一万朵白菊花,放置在安战的制服胸口。
毫不知情的安战还穿着那件制服去上课,直到消息传到她耳中,她才气急败坏地把花扯掉,前后也不过是一堂课的事,谣言几分钟内就传遍整个校园。
我没去上学,在办公室安心上班。
吟襄-安战一直呼叫到我办公桌的座机上。
如果我有心回避她的话,她是找不到我的,呼叫在接待处就会被掐断,不过我特地关照总台,有夏澳大学来的呼叫一定要接入。
我接起座机,就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清君策,我给你一次机会出面澄清我与今早的白菊花无关,否则你就等着长捷倒闭吧。”
“好,没问题,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悠闲地回答。
“你最好什么条件都不要提。”她的声音暗沉得可怕,好似下一分钟就有炸药包要爆炸了一样。
“我只想约你出来吃顿饭。”我说,“我对朴修湛枫不感兴趣,我只对你感兴趣。今天正午夏澳大学东餐厅,不见不散。”说完,我就掐断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