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边喝酒边看戏,虽然司空摘星是他朋友,但是是损友来着,能看到损友吃瘪,这顿酒他喝的更美了。
花满楼此时也看向司空摘星,他也有点好奇呢!
这酒后劲确实很大,司空摘星刚刚挡住脸那一会儿已经喝了不少,这个时候听了林思危的问题,一拍桌子,“贼不走空知不知道!很不吉利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猴精你还信这个!”
林思危听了他的回答反而疑惑起来,“所以,你中午那会儿投了什么吗?”她没感觉身上少什么啊?
语毕,就看见司空摘星幽怨的目光望向她。
“除了那条狗,你有什么可偷的?”
众人的目光不禁看向林思危,确实,林思危头上只有一根木钗固定头发,耳朵上也没有耳坠,手上也没有装饰,腰间也没有钱袋...
“我平时出门就带几文钱买包子,所以也没有钱袋。”林思危一耸肩,“总不至于从我身上没偷到你就要盯着我偷吧?”
司空摘星能有‘偷王之王’这样的称号,除了他绝妙的轻功和顶级的易容术外,他将偷视为艺术,以及对偷的热爱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刚刚林思危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
“你怎么连根簪子也不戴的!”那晚看到梳妆台上那么多好东西,谁知道这女人平日里什么都不戴的。
林思危捂脸,女生都知道,打扮这件事吧!你得从头搭配到脚,当然这些东西花家都很贴心的准备好了,但是,她根本不会梳头,编个麻花辫顶了天了。
花家当然有梳头的小丫鬟,但是,那样的发型真的很麻烦,基本睡完一觉就会乱,就得重新梳,没有体验过大小姐的生活的她,根本不适应每天麻烦人家。
最重要的是,小时候她妈给她梳头发的时候头皮扎地死紧,一想到绷紧的头皮,掉落的头发,再好看的发型,她都是拒绝的,要知道,头发可是科研人宝贵的不可再生资产。
而且,她确实也对打扮没兴趣,有那时间,她都拿来emo了,或许是喝了酒,她感觉自己现在思路大开。
林思危一挑眉,双手捧脸,静静地看着司空摘星,司空摘星当场一个汗毛直立,浑身不自在,易容下的脸皮的都在发烫,头上的汗水都快把脸上的胶水融化掉了。
“你看我做什么?!”
林思危轻笑一声,然后就保持着这样的笑盯着司空摘星。
陆小凤就看着司空摘星这个小处男跟屁股上长了钉子似得,真是没想到,她还有这种法子。
原随云看着眼前的场景,看向花满楼,他还是挂着温和的笑,那样的笑大概是真心的,可他却有点笑不出来,林思危说的对,他很极端,他希望林思危能一直看着他,就像他躺在床上眼睛还扎着针的时候那样。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终,司空摘星没挺过30秒就落荒而逃。
“我想,他最近这段日子都不会来找你了!”花满楼笑着对林思危说。
林思危耸耸肩,慢慢趴在桌上,“小学生似的!”
见她趴下,花满楼在一旁有些无措,“是醉了吗?还能站起来吗?”
林思危趴在桌上动都不带动一下的,“应该没醉,能走,但是我现在处于一种很玄妙的状态!就是那种不想考虑其他的情绪,只尊崇自己内心的想法的状态!”
陆小凤见状哈哈大笑,醉鬼哪会说自己醉了,没想到林思危平时看上去那么认真严肃的人也会这样。
原随云在一旁也凑上前,“所以你现在内心的想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