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好像叫林锦杋。
我摸了摸,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脸颊,“还好,还好,疼痛倒是可以忍,只是他那油腻腻的手和肥嘟嘟的样子,爆着粗口,就让我犯恶心。”
他低头笑了笑,安慰我,“没事没事,人不就是这样子嘛,千奇百怪的,别放在心上,看你的脸还有些红,要不给你拿点冰块敷一下。”
我摆手拒绝,原因是似乎我从来没有冰敷过,甚至懒得去尝试,这就是我一个完蛋了的我,永远不想去尝试新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