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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九十八章 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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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持續延展推移,但是到了師徒兩人和油女志微、秋道丁座出村的那一刻,就化成白光,再無下文。

波風水門在幽暗的意識空間行走了一陣子,隨後一個龐大複雜的符文陣在眼前拓展開來。

金髮男子垂眸看去,隨即心頭一震。這個封印陣複雜度遠遠不是成為火影前的他能力所及,反而和前陣子他從帝陵回來後才開始開發的新封印有八九分相似。

水門研究了一會兒,這個封印陣以漩渦一族十六道向外擴散符文為基礎,中間穿插著幾個容納特殊查克拉專用符文節點。

繼而往中央看去,只見符文中些許查克拉如那些細小的水珠滑過,留下濕漉漉的痕迹,彼此相連,形成了成排詩歌般的文字,從陣眼之處凸顯出來:

"必須守護的龍之脈啊,白刃入射,仰望天際,傳承在螺旋上的光芒,斬斷龍手走向內庭,端坐朝陽的面龐。"

波風水門的劍眉全揪在一起,也就是說……這個封印陣法之所以可以隨著他的靈魂顛沛流離後,仍穩固如新,正是以龍脈查克拉為開啟條件的?

看來解鈴還須繫鈴人啊,水門想著,覺得萬分頭疼,怎麼也想不透會有這麼麻煩的記憶封印陣印在腦子裡。

現在問題是他穿越時空,來到一個誰也不知道龍脈確切位置所在的時代。想要完全解開這個記憶封印或回到未來,龍脈之力目前看來是不可或缺的。這下子可衍伸成雞生蛋蛋生雞的無解循環因果難題了。

金髮男子嘆了口氣,退出意識空間,對另外兩人解釋了箇中緣由,扉間雙手抱胸,想了想總結說:"所以沒有龍脈查克拉,就確定是完全解不開這個記憶封印?"

波風水門抿著唇,悶聲說,"我可以在碰到節點前小幅度地打開符陣,但要取得記憶,勢必得完全解開這個封印。"

"未必。"宇智波止水突然開口,他摸著下巴,慢悠悠地說:"前陣子我在木葉,聽七代目說,你的孫子博人和他的指導上忍碰上了一隻叫做走馬的怪物會吞噬人的記憶。"

"哦?此事當真?"水門微訝地看著止水,看來這個世界真大,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那種怪物在四百年前被橙村中的女巫討伐,最後成功將走馬封印在石頭上。"男子簡單地敘述了不久前獲得的情報。

"所以,你打算用寫輪眼,如同控制尾獸般,命令那個叫走馬的怪物從龍脈符陣的縫隙中幫我把封印的記憶抽出來?"水門瞇著眼睛,腦中飛快的盤算著,一只手捏着下巴沉思道,"不得不說有點冒險,但似乎是短期之內唯一的解決方法了。"

扉間寫完一封短箋,用飛雷神送走了,順便點頭同意道,"乍聽之下,這走馬的封印非常脆弱,早些把不確定因素掌握在手中也好,避免為不懷好意之人所用。"而且橙村位置不算太遠……

"那好,只是不知道這個橙村此刻的地理位置……"水門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扉間。

千手扉間立即領神,頷首淡然應道,"對於橙村的位置,老夫倒是清楚,其亦於火之國境內,離木葉不遠。在把你們送回正確的時空前,老夫得暫且同你們一起行動。"

能再度與崇拜的二代火影同行讓水門暗暗一喜,身旁的止水則心頭一顫,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聳了聳肩,表現出不怎麼在乎的樣子。

三個人休整了整整一週後,才各自恢復了往日的身手。扉間和水門要了個面具隱藏身份,此後便步出暫居的隱身結界中,一行三人朝火之國邁進。

★☆★

短刀橫轉直劈,宇智波止水躲過敵手一個肘擊,一腳踩在對方的肩膀上向下砍落,在一聲慘叫中,男子收勢落定前朝敵人心窩俐落一捅,給了對方痛快。

一抹水遁自掌中噴湧而出,止水不疾不徐地抹去愛刀龍淵上的嫣紅,收刀入鞘,環顧四周,其他人也把剩下的流寇解決了。

不得不說從木葉順來的科學忍具很好用啊,這下不愁沒有水遁查克拉清潔刀具了。

扉間輕描淡寫地揮手,苦無破風擲出,瞬間便沒入了最後一名流寇的頸邊。皮和肉慢慢分開,血呈弧線狀溢出,那人痛哼一聲,從此再無聲息。

天空中有飛鳥一瞬掠過,初夏的天色很是澄澈,山中靜謐得幾乎能聽到飛禽拍翅的聲響。

這一路上,烽火連天,淨是生靈塗炭,三人原先打算兩不相幫、逕行趕路,但很快地他們意識到鏡的計畫進行得很不順利……木葉的內耗程度已然失控,內憂外患下全靠漩渦水戶的封印結界才勉強防免敵軍摸進村內。

而木葉無暇顧及的火之國邊境為敵所佔。大好河山,淪於外敵之手,外國忍者目無法紀,視火之國平民人爲豬狗草芥,肆意搶掠燒殺。

忍界大陸上,天災人禍接連不斷,他們行軍路上,時常能看見許多村莊毀於戰火,十室九空,路邊時有曝於荒野的白骨。

千手扉間使用高天原,結合旗木雷方前日的情報,斷言假使他們袖手旁觀,火之國和木葉可真要被反撲的平民百姓給滅了。

今日,為了把歷史拉回正確的軌跡,他們攻陷了一個風魔流寇的老窩,把一幫帶著自製木葉護額狐假虎威、在邊境燒殺擄掠的浪忍給掀了,三個老練的影級高手久違地沾染了戾氣,手下的動作更顯無情。

"走吧,"手起刀落,把流寇的面貌刻入腦海,收拾完戰場的水門壓著嗓子,對兩名白髮男子嘆道。

這不是子供向動畫故事,忍者的確會殺人,也知道忍者有時會有不得不為的事。可是水門他們明白,當他們必須要奪走他人的性命,那麼他們就絕不可以忘記那些所殺之人。

日光熹微,屬於六月的風吹過三人的身側,翻卷起淺色的衣袖。頭頂上的樹葉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沒走幾十里路,扉間突然面露鬱色,他朝兩名後輩打了個戒備的手勢。

恰好那一刻從後方卷起了一陣風,驚的兩旁停歇在樹上的麻雀飛起,山林間的樹葉摩擦發出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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