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在這個國家的國王擁有一個可以驅使水之力、讓國內立刻降雨的法器,正是六道仙人所賜與的。卡卡西,你之後有機會能走一趟烈陀國吧?"黑髮男子不卑不亢地向他的老師詢問到。
"啊,知道了。但是哪怕是有追蹤器,要在茫茫人海抓到祁答院,只怕也是大海撈針吧。"銀髮男子懶洋洋地回應。看起來,這個遠得要命王國,以他的腳程,也要二十天才能抵達吧。
"這個問題……我們還在研究。"佐助語帶保留地道,他對於尚無把握之事向來如此。
水門也是滿臉凝重:"總之我們手邊既有先把情報彙整一下,再一起發給奈良鹿丸吧。"
卡卡西悠悠地嘆了口氣,"既然大名已故,現在得先確保圓市休大人能坐穩大位,我能知道更多這位小姐的能力嗎?"他轉頭看向帶者暗部面具、沉默多時的藍髮少女。
盧山洛子簡單說明後,加上有波風水門和宇智波佐助的擔保,旗木卡卡西總算是稍微放下了戒心。很快地協同竹葉勝朗讓少女看了帶者圓禮帽、臉型狹長、蓄者美鬚的中年人確實是圓宏豐之子、圓賴治之父,大名之位的正統繼承人圓市休。其軍師和家眷身份也是清清白白。
隨即,大名繼承儀式的準備有條不紊地進行者。大名被暗殺還被假冒實在讓木葉和府上的直屬衛隊顏面無光、信譽大受打擊,他們終於能體會十八年前第四代風影死時砂忍村忍者們的心情了。
在大敵當前、穩定軍心的考量下,當權者對內目擊者下了記憶封鎖忍術,對外則發佈了圓賴治急病身故的消息,百姓對於他的苛政皆是苦不堪言,對於英明仁厚的圓市休歸來無一熱烈歡迎,國都擺脫了人心惶惶的氣氛,準備迎向另一個太平治世。
利用洛子伯樂能力清查大名府的工作也按部就班地進行者,解嚴的大名府如今規定所有人員皆需配戴名牌,明面上是為了讓新大名方便認識下人,實則讓洛子可以快速核對名牌上和真實身份,他們認實了幾名不懷好意的大小國探子,終於在清查一週半後,逮到了真正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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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府內,月色西沈夜已深,拂拂曉風,吹得那河岸上敗葦叢蘆沙沙亂響。靜謐的西苑內,一名老人正在房裡熟睡。
大名公子的貼身管家山崗似乎覺得清夢被擾,輾轉咕噥了幾句囈語。
下一刻,脖頸上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涼,他頓時驚醒,自己身處於完全陌生的黑暗房間,朦朧的月光下,五個人影正居高臨下地看者他。
"哇!你、你們想幹什麼?"老人無法控制地猛哆嗦,講話也十分不利索。
"是他沒錯。"一個女性的聲音平淡說道。
"我有一計,借各位一步。"不知何時從山崗背後忽地出現一個溫潤如玉的男聲,眾人循聲而望,四人瞬間消失,只留最左側的瘦長人影見看者他。
無論山崗如何虛張聲勢、高聲怒罵、聲淚俱下地苦苦哀求,那人影依然不動,有如木頭一般。五分鐘後,那五人回來了,站在正中間的男子向前一步,緊緊地抓住了他的雙肩,開口道:"看我的眼睛。"
一道血淚從萬花筒寫輪眼滴落而下。宛若曾在那黑色夢境里仰望過的紅月一般。視線朦朧迷蒙,幾乎什麼都看不清。
咚……幻聽支配了世界,山崗充滿懼色的雙眼,忽然瞪住了。
這便是、現實與幻想反轉的信號。
現實中的風景彷彿冰塊似的逐漸溶解。
幻想之門開啓,將山崗吸入其中。
"怎、怎麼回事……這、這裡是哪兒……?"
如血赤紅的森林之中,男子恐慌地東張西望。他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裡到底是哪兒,自己究竟是誰。
他也不可能知道。
在這個世界中,一切事情都由宇智波佐助隨心所欲。
萬花筒寫輪眼正如其名,彷彿萬花筒一般,將佐助的意識投影在敵人的意識之上。
人的意識便是世界。百人便有百個世界。因而——在這世界里,他即是神,神即是他。
連時間,都由他隨意支配。
山崗已經變回又肥又蠢的肥豬樣,火之國的頭號通緝犯就這麼沒頭沒腦地四處逃竄,黑髮男子從天空俯視著他愚蠢的模樣。
"宇智波……佐助?"
佐助平靜的開口了。"既然你在□□混那麼久,那就應該也是知道的吧?我對像你這樣的渣滓,會做到什麼樣程度也應該是知道的吧?"
煉獄。
証城寺身上的毛變成無數把太刀,一一刺進他的身體裡,每一刀都選擇的是神經末梢最集中但又不會致命的地方。
那傷口會在一分鍾之後自動愈合,但是佐助很清楚,直接催眠証城寺大腦的神經中樞而造成的痛楚感覺,可沒有那麼容易就消失。
這其實就是改進版的凌遲之刑。
而比那傳統的古老的酷刑更先進的,是他不用冒著讓受刑人死去的危險,他只要把刀刺入,再拔出,然後,月讀負責替他善後一切。
波風水門要下的是一步險棋,必須先徹底摧毀這個狡猾男人的心智,讓他完全成為我方的傀儡,計畫不容半點差錯。
屍分身証城寺殺人無數,是他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木葉的黑暗將由我來承擔。
這個男人如此想者,沈默地貫徹自己身為"影"的使命。
一天後。
"該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新的現實了。"宇智波的眼睛,正是懸在夜空里的兩枚紅月。
"你要將此後看到的現實,付諸行動。"
"嗚啊啊啊啊!救、救救我!救救……"
"你不是想要當大名嗎?"佐助化身為圓天斗,計畫的核心,落在証城寺面前。
"哇!"滿身是傷,已經崩潰的証城寺嚇得一屁股摔倒在地。"怎、怎麼回事……小鬼。你、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對你施加一個永生不醒的幻術吧。"
"永、永生不醒……怎、怎麼可能做得到這種事!"
"能做到。"他的瞳中蘊含著力量。"只要把你那渺小不堪的腦袋,全部破壞掉就好了……來,看者我的眼睛。"
那之後的四十八小時,佐助不斷地訓斥著証城寺。雖說是七十二小時,可那只是幻術里的時間罷了。現實之中,這一切只用了一瞬間。
黑髮男子徹底破壞了他的大腦,將水門的計畫、他想讓証城寺看見的現實,數百回、數萬回的植入他的大腦。
隨著木葉對於前任大名隕落的無能為力,木葉和國都的關係急遽惡化,雖然波風水門好不容易讓圓市休上了台,但實際上已經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而且這一切都是大蛇丸那個居心叵測的傢伙偶然促成的,更是讓木葉更是坐如針氈。
精明的圓市休已經相信木葉也在監視自己的動向,木葉在大名的人員中有間諜的存在。據說幾十年安排在大名身邊的暗樁也失去了信任。
解鈴還需繫鈴人。
新的合作與信任關係,得從年輕一代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