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这就完了呜呜呜呜又得等到下一周了呜呜呜呜呜呜」
「斯哈斯哈高中时期的hiro宝贝跟零哥prprprprprpr」
「上面姐妹怎么区别对待啊哈哈哈哈」
「就是说可能啊,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因为他是打工皇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恶我大苏格兰威士忌怎能受此等委屈!来景光宝贝凶一个给他们看看!」
「我怀疑你夹带私货并且我有证据」
「天呐高中时期的景光光还是那么温柔真的是我在漫画里第一眼就爱上的人」
「见多了中后期透子哥突然看见高中时期的零真的很多感慨」
「五瓣樱花,四瓣死别」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你要刀我」
「我真的会心梗,五人组真的是这辈子的痛……老贼拜托了这次真的让他们五个团聚好吗我真的很想看大家能在一起开心地一直在一起(T_T)」
「宝贝好可爱天呐wwww收到感谢甚至耳朵还会红」
「对零:“哪句?”“有什么问题吗?”」
「对景光:悄悄红了耳朵JPG」
「这个cp我锁死了谁来都不好使!」
「宝贝三观好正呜呜呜我在看漫画的时候看见小时候的零跟人打架真的超难过。他明明也是孩子,明明也跟他们生长在同一个环境,为什么偏偏只因为这种理由就被排斥,如果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如此的遭受歧视,那么那些已经长大甚至老去的人,又经历了多少心酸呢」
「“那种所谓的不同,只是生命的另一种表达”我真的会哭死,天呐难怪景光觉得是个温柔的人,这句话既慰籍了零,也是在替那些被歧视的人的发声,如果我真的就是被歧视者,一定会被这句话所拯救的。」
「真的只有强大才能改变现状。弱小之人的求助是谁都听不见的,唯有强者说出的话语,才能让任何人都竖起耳朵聆听。」
「看这样子宝贝肯定也是也遭受过歧视的吧?所以才能那么感同身受,只有淋过雨的人才会想着给别人撑把伞呜呜呜呜呜呜呜」
「姐妹你别这样我害怕」
「没关系!经历了无数刀子的我已经不会疼痛了!If线,只要你保证让大家都活下来,你!就!是!我的神!」
——
浅羽怜看着评论慢悠悠的喝着茶,不禁感叹道:“这群小姑娘想象力在我们那儿高低能混个文学主编。”
「宿主!!不要忘记你待会儿还得去接新一和小兰!!」尽职尽责的系统闹钟在他脑海中喊道。
“好。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好出门吧。”
为什么会出现此等情况?
让我们把视线调回今天下午。
跟工藤夫妻以及毛利夫妻经过了三个月的相处,两对家长都对他印象颇好,再加上孩子们实在亲近他,两对夫妇在忙碌之时偶尔就会将孩子寄存在他这里。
两家甚至已经有礼物往来,工藤新一跟毛利兰更是几乎周周都能见到,两人迅速就跟这位亲和温柔的大哥哥搞好了关系。
当然,毛利兰是单纯的喜欢他,工藤新一这小子至少有三成是惦记他家里还没看完的福尔摩斯。
在一个平静的下午,我们的打工人正在拖地时接到了工藤优作打来的电话,听了几句话后,浅羽怜就了解了前因后果。
这三天工藤有希子正好去北海道拜访一个很久未见的好友,在出门前曾反反复复叮嘱他一定要记得按时接送儿子。
结果这才不到一天,工藤优作就只是出门采购而已,就意外卷入了一宗杀人案。身为警方的临时管制对象,他当然没办法去接幼儿园的儿子。
他之前也给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打过电话,结果一个在出突发任务,一个在出差打官司,四个人凑不出一个时间段去接孩子。
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求助住得近的浅羽怜。
“实在抱歉啊,浅羽。”工藤优作在电话那头很愧疚地说道,只是实在有些吵,浅羽怜甚至能在杂音中听到警察正在维持秩序。
浅羽怜将拖把重新放回杂物间,笑着说:“不麻烦的,正好我弟弟也在附近。”
是的,千岛微幸正好在三天前才刚刚开始上学,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幼稚园生。
本来浅羽怜是想让他去米花幼稚园的,但是在某天他牵着千岛微幸路过那条街时被附近的一家幼稚园塞了传单。
本来只是出于礼貌看两眼,结果他立刻就被上面所宣传的「英日双语课程」所吸引,越看眼睛越亮,甚至认真的就杵在那儿不走了。
被牵着的千岛微幸实在太过熟悉这种发展,这分明就是浅羽怜在看到感兴趣的东西时才会有的动作。
平日温柔到几乎令他怀疑会否又是一场美梦的兄长,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像个普通人。
所以他也很有经验的沉默着不发声,等他看完一遍后才戳戳他手心,示意他应该回家了。
于是浅羽怜才终于回神,摸了摸他的头向他道歉,之后方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跟工藤新一被拉走时不能说是毫不相干吧,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打工人相当激动。
有英语启蒙教学唉!他当初求职的时候面试官上来就问会不会英语,他刚一愣就直接被刷下去了。
一连好几个月都屡屡碰壁,搬了一个又一个出租屋,他实在没辙被逼的自学,连吃四个月泡面后来才终于找到之前的工作。
那几年经济不景气,同行之间卷的不行,不会说门外语都不好意思出来找工作。
他怜爱的摸了摸身旁小小的脑袋。
他当初没条件,可是现在再苦不能苦孩子吧。
要是能让这孩子多条路也是好的。
——
浅羽怜在开着新买的车前往米花幼稚园时,突然想起某天毛利兰双手捧着一个漂亮的小蛋糕兴冲冲的跑过来递给他,说是在幼稚园的好朋友送给她的,毛利兰生怕自己忍不住吃掉这珍贵的礼物,就暂且放他这里保管。
结果一保管就是两个星期,蛋糕都坏掉了。为了不伤毛利兰的心,他只好偷偷在网上寻找替代品。结果发现这个蛋糕是出自某位甜点大师之手,平常根本买不到,只有老顾客才能提前一个月预订。
浅羽怜:......小兰这个朋友不简单啊。
当然,最后他还是动用了钞能力。
所以当毛利兰跟工藤新一终于过来玩的时候,为了欣赏这个珍贵的礼物,毛利兰就在小冰柜前站了整整半个小时。
而刚刚在十分钟前送来的蛋糕包装盒才刚刚被浅羽怜收拾掉。
工藤新一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真相,但他只是非常老道的拍了拍浅羽怜的手臂,一大一小对视一眼,互相心照不宣。
似乎新一和小兰的新朋友也喜欢甜食呢。浅羽怜这么想着,准备下车买些给小家伙们垫垫肚子。
结果刚刚伴随着风铃踏入甜品店,他瞬间就收到了满屋的注视。
看到警察,浅羽怜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缓缓转移视线到一个角落——工藤优作正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好嘛,浅羽怜近乎自暴自弃的想,这下谁都别想去接孩子了。
——
“所以说工藤先生您为什么采购采到甜品店来了……”
工藤优作苦笑着说:“等后天就是我跟有希子的结婚纪念日了,本来就是想着过来提前订个蛋糕的,结果……”
结果变成嫌疑人了。浅羽怜看着手表上的时间,距离放学只有二十分钟了,然而他甚至连店门都出不去。
看着在远处的桌子问话的警察们,他也很快就从工藤优作口中得知了这件案子的经过。
今天下午,难得出门的工藤优作刚刚来到甜品店前台,还没来得及说话,前台的女店员忽然倒下,双手掐着脖子,脸色狰狞,饶是工藤优作都不禁吓了一跳。
“她古龙水过敏????”那一刻工藤优作是这么想的。
好消息,不是过敏。
坏消息,是死了。
店长立刻报警,死者名叫池高麻美,今年二十四岁,因毒发身亡。警察在她的包中翻出了几封恐吓信,上面几乎都是在诅咒她的话语,甚至最后一封末尾还写着「今日下午,我将来到你的面前,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本来光是这句话没什么,但经过店长和其他店员们的回忆,之前好几封恐吓信上所说的她都曾经跟他们提起过。
「感觉有人尾随」「半夜有人敲门」「家里窗户莫名其妙的又坏了」
其他人都建议池高麻美早些搬家,但每次她在犹豫之后都会摇头,久而久之,没人提起,大家也都不理睬了。
浅羽怜看着倒在地上的池高麻美,尽管此刻面对的仅只是冰冷的躯壳,他仍然能看出很多东西。
生前是个很苦的人,他如此叹道。
「?难道我的新老婆有交际buff?就冲着工藤优作叫他帮忙去接孩子这点感觉关系好好哦」
「叫一个才刚认识几个月的人接自己才四五岁的孩子这已经不是关系好了是心大吧……」
「附议!现实生活里还是要小心再小心!好多拐卖孩子都是熟人作案!」
「不简单的朋友是你!铃木园子!」
「笑死我了你们两个怎么表情都那么神同哈哈哈哈哈是亲兄弟吧哈哈哈哈哈」
「至少在宠着小兰这点上达成共识了呢」
「小兰那么卡哇谁能不喜欢!!」
「宝宝好温柔呜呜呜呜呜呜呜害怕伤了小朋友的心会自己偷偷买蛋糕补回来是什么天使」
「我也幼儿园的时候交过一个好朋友,一直玩到小学,后来要搬家去外地,我朋友就送了我她一直带在身上的护身符。我那段时间真的恨不得天天都带在身上,生怕丢了,结果我爸有次喝酒摔东西的时候把它跟我的书包一起扔到窗外,因为窗户下面就是垃圾桶,一下就不见了。我一个小时边哭边找都没找到,所以我直到现在跟他的关系都算不上好。」
「伤害孩子天真的感情是罪无可赦的!」
「抱抱宝贝,也许这些事情在长大以后看来没什么,但是在那么重视友情的幼儿时期这件事真的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工藤优作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心理吐槽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死神小学生他爸哈哈哈哈多少是有点基因在身上的」
「哇有点可怕呀……尾随跟踪甚至半夜还会敲你家门」
「姐妹们不要学!!!一切以自己的人身安全为根本!一旦遇到可疑危险的事情赶紧报警搬家!!」
「《只是想买个蛋糕但是突然变成第一嫌疑人了怎么办》」
「轻小说标题属实是被你拿捏了」
「?怎么这么说?」
「不对吧这个反应?一般不是会想觉得死的太惨了之类的吗?为什么第一反应是生前很苦?马萨卡你也会破案?!」
——
“难怪我进来之后也被盯着看呢,是为了「我将来到你的面前」这句话吧。”浅羽怜摇摇头:“但是这下在池高女士去世时在她「面前」的工藤先生就成为第一嫌疑人了呢。”
工藤优作揉揉眉心,无可奈何的说道:“这还真是幸亏了我最近这几个月为了写书基本都在家里,邮箱也查的到,根据口供来看目前不算是第一嫌疑人,警方这边也不想打草惊蛇,不然浅羽君见到我的时候可能就是在警局里面了。”
浅羽怜无奈的笑笑,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尸体。
“浅羽君?是看出什么了吗?”
浅羽怜回神道:“啊,只是想起了什么而已,不碍事的。”
工藤优作看向手表,忧愁的说道:“这下怎么办?看来得麻烦同学的家长了。”
浅羽怜苦笑了一下:“可能确实得……”
“你们什么意思?查不出来就走人?那麻美呢?麻美白死了吗?”从拔高的声音就可听出其主人的情绪相当激动,尾音甚至走了调。
浅羽怜看向隔了几张甜品桌的角落,一个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女人正一手撑着桌子,在冲警察吼叫。
一旁褐色帽子的警察安抚的说道:“好了好了,水宫小姐,我们明白身为好友的池高小姐出了意外对您造成了很大打击,但是还请您先暂时冷静一下配合工作,我们一定会尽快将凶犯捉拿归案的。”
“那么那个男人呢?”被称为水宫的女人面部充血,如野兽般瞪大双眼,漂亮而僵硬的面孔衬的其更为可怖,她指着工藤优作喊到:“那封信里面不是说了吗?!说今天下午来到麻美面前的男人就会夺走她的性命!她不就是在那个男人面前死的吗?怎么不把他抓起来?!”
警察们一愣,相互交换了一下视线,最后还是有那位胖胖的褐色帽子警察解释道:“水宫小姐,那位先生的信息我们也查过了,不仅跟麻美小姐素不相识,而且发现恐吓信前后那一段时间,他也都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没有确凿证据,我们也只是能限制其自由而已。”
“那至少、至少让我回去!她爸妈现在连她去世了都不知道,我是她唯一的朋友啊!就连回去告知一声、把她的遗物寄回去都不行吗?……”
她面上闪过一丝痛色,连声音都黯淡了几分。
“这个……恐怕不太行……”
“你们……!”
她拿起水杯狠灌了一口水,还想再说什么,但很快就被满脸歉意的店长捂着嘴带进了后厨,那位警察摇了摇头,过来解释道:“实在抱歉啊,工藤先生,这位水宫小姐跟死者生前关系非常好,因此情绪比较激动,还请见谅。”
工藤优作摇摇头:“自己好友像这样突然死去了,任谁都接受不了吧,没关系的。”
浅羽怜突然出声问道:“请问,能让我看看那几封恐吓信吗?”
目暮十三疑惑道:“证物虽然不可以随便翻看,但这位先生您怎么会有这个想法?请问您是知道什么内情吗?”
浅羽怜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最后极小声的说:“其实,我是个私家侦探。”
工藤优作:?
感觉到工藤优作正在疑惑的视线看着他,浅羽怜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我感觉这件事情不简单,只是想看两眼验证我的猜测而已。”
救命,为什么撒谎这么难。
因为有工藤优作结结巴巴的担保和所谓“办案证明”(求助统子后说是花钱借别人的)趁着目暮十三去拿信件的时候,浅羽怜捂住自己通红的脸,恨不得地上有个地缝让自己能够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去。
工藤优作自然也看得出来他的心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向警察撒谎可不太好”
闷闷的声音从他指缝中流出:“实在抱歉……这次情况特殊,下次不会了。”
等到信件拿来的时候,浅羽怜已经成功物理降温了下来。
他戴上手套,仔仔细细的翻看那几封恐吓信。殷红墨水、诅咒的话语……
都无一不在向他陈述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