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再在这儿待着有你好果子吃。”古宇上前,喊着。
温十三也不再坐着,他起身,沉默着望着高尔雅。
李沫不会武,但仍然默默挨在了安韵身边。
就在这一刻,这四个年轻人高度紧张,但又同时拥有一种一触即发的怒火。
那高尔雅看着这阵仗,他倒不是怕他们真和自己打起来,主要这儿的确人多,身为盗匪,要说暗地里来到镇子是可以的,但明面上最好是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找事。
“来日方长,安小姐,你要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心。”
“公子,真心易碎,更何况你我只见过一面,”安韵说。
高尔雅说:“我在爱情上向来是无私的,真心易碎,真爱不会离开,”
安韵说:“承蒙你的厚爱,可我实在福薄无法消受,更何况不久我就要离开。”
高尔雅此时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恶笑。
“请你离开。”安韵又一次下达逐客令。
“我听姑娘的。”他变换笑容,显得和善有礼,“小姐,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高尔雅。”之后扬长而去。
“他就是高尔雅?”安韵瞪大眼睛。
“我也听到他说他是高尔雅。”李沫说。
“要不我们连夜跑吧?”古宇开玩笑地说。
“他都明目张胆告诉我们名字了,我们真能跑得掉吗?”李沫说,“静观其变吧。”
“姐姐说得对。”
夜晚到了,乌云布在天上,风阴测测地吹,好像要吃人似的。
安韵和李沫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外面的大风吹得门窗哐哐响,“姐姐,我怕。”
“别怕,我们都在。”
安韵从小与自己的母亲长大,她自幼害怕阴天时的氛围,这种感觉伴随她长大。她现在独自一人在这世上,能够互相依靠的也只有她的朋友们。
“嘘,韵韵,你听外面是不是有动静?”
安韵仔细侧耳听着,“好像是有。嘘,姐姐,我下床看看。”
“嗯嗯。”毕竟李沫不会武。
安韵下床,屋里突然闻到迷香的味道。
“姐姐,捂住口鼻。”她大喊提醒。
古宇和温十三就在隔壁,很快,他们也听到了,赶过来便看到有人趴在她们俩屋子的窗口处。
“追,”一看到温十三和古宇,那放迷香的人就跑了。
李沫屋子里的蜡烛立马点亮,“姐姐,吓坏我了,”
“哈哈哈哈,真是一出好戏,”高尔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