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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95章.豆腐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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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霍将夜心里边比明境都清楚,没有人会喜欢你,只不过是借着势头喧闹些,也就是周围人起哄,再氛围热闹些渲染一下,闲着一时兴起才那样的。

真要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做出那种强迫人的事情,他霍将夜还真不太做得到。

起码要有违他那几年义务教育学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也触碰了他做人的原则和底线。

他能设赌,玩笑风流,但绝不会随意触碰律法。

以前看哪哪哪穿越的好,现实牛马九九六都没有。

结果到古代了还一堆麻烦事,有钱有身份了,却也无聊的很。

说句实在话,这地方平常真没啥娱乐活动,除了自己不懂得除外吧,还大多都是一堆疾苦民生,雪天少衣,春天无食,天寒地冻的也不好熬,看着真不知晓这日子还有啥看头。

和他们谈也谈不来,他们又不理解,反倒没有牛马打工人舒心,起码可以唠嗑唠嗑能够共情,现在谁和他共情来着?也就只能像这样自说自话和个二浪子似的。

就自己现在这身份地位,估计个个都成闰土了,他真是活吧,不知道活到啥时候。

只是思维发散抱怨了些,见眼下待了半个钟头不到,霍将夜也起身来叫识汝识丁跟着自己去买点东西就先回去,给祖母咱妈带点礼物,也去取点东西回去,也省的回去了问他一顿又干啥事情,走个过程算了。

但就在霍将夜刚刚离开后,那些津津乐道的说书与作笔也是得了最新消息,不单知晓那龙阳之好,且把方才的风流事记了下来,开始杜撰书写了起来。

他们不知,更不会去深究,因其营生,因内心鄙陋,于是写出的文章也似那雕梁画柱点缀的呜呼辞藻,毫无真理与明了,只是夸大其词,来标示这世道之中的惊世骇俗与人伦纲常。

人们最爱的题材也就是这等不同。

他们说这霍家公子生的好家世,纵然胡作非为浑水摸鱼也仍然耀武扬威洋洋得意,却从来不会畏惧害怕什么,高傲且自大的很。

那贵公子更是一位风流客,平日也常是与那些不入流的女流之辈接触,也不知是讨个什么得去。

这般的花心在男儿便是风流美称,在女儿便是下贱低劣的行径,这世道是向着男儿看齐,也是围着他们转,几百年来的规矩条例,哪里是一朝一夕可改之?

但凡是觉醒抉择,也必然是不可避免会有源源不断的纷争与大战,为何?

然是规矩男子制定,世界亦臣服其下,他们是得利者,更是这喧嚣世道之中的剥削者,又有何等能够自行觉悟?终究他们不懂,也从未明了,从未体验过,自然是从未知晓,更未接触那些所谓的强占无理,反而认为是理所应当,毫不在意。

谁能够知晓,能够明了。

平等有何用?徒生烦恼三千丝,何必与她们抗衡,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于是在那书写当中,女子便成为噱头,成为那所谓的商品商议,隐去对男子不理,而是加以对准矛头。

这等逸事时事,当真是新奇的紧,也由此而来,男子见之津津乐道,更是谈资佐酒。

他们说到那风流公子沾花惹草,收了几门小妾,又去招惹了几位女子,是否拔得头筹,任其芳心暗许,或是权贵所倾,跪倒攀爬,可好似将自己也当做那公子般,认为全世界都要雌伏其小,肖想自己是那公子哥是何等风光,也要去如何招惹它人。

他们嫉妒却也眼红,表面却装作不屑一顾的模样,道貌岸然却本就生来低贱,手中握着几分谈资就好似如同掌握着豺狼虎豹的武松,认为自己得意洋洋不可一世。

将矛头对准自己这夏虫不可以语冰,井底之蛙一叶障目的所望,畅谈验资肖想妄言,又是贫瘠的脑袋评判那些对错是非,将黑白混淆,搅乱一团。

“那贵公子得了好处,就这般还不消停。”

他们说着,好不快活。

“花心风流,不知身上染了多少花柳病!”

那些人道貌岸然得意洋洋,认为别人自食其果,看不清自己的地位身份。

“是啊是啊,就那豆腐西施!指不定将来被谁浪费了去,也只能看不能吃上口,汤汁都喝不成!”

一旁的人附和道,接着引起众人掺和,快哉道好,却徒留遗憾。

“等那豆腐西施被那霍家公子玩腻了,也好让咱几个天天瞧着捡个漏不是?”说道奸笑。

这些消息霍将夜倒并非不知,只是往日也不去理会,也不屑厉害,只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

将这话在他还没走远就说。

只是拐个弯,他们就瞎得看不到不成?

刚刚心说自己将豆腐西施当闺女,他们还敢开这般玩笑,简直恶意至极,低贱卑劣之小人德行。

霍将夜眉目凌厉,将佩着腰间的水墨山扇展开,只是一个转身折返回来,抬眸望向刚刚说话那几人,莫名多了些探究哲学,反而冷静。

这等宵小表面人模人样,若是真言到正主面前也说不准会被吓到几分,还敢这般得意洋洋。

显然沉默是来临前的风暴,霍将夜气势一起,眉眼怒火不消,念想间真他妈想用衙门里边的板子沾盐染疮给他几个二十大板!连驴都吃不上还想着吃豆腐!脑子不掉下来给踢几脚都不解气。

“你光看见我调戏人家,这又如何?我就是真收入后宅又如何?”霍将夜仍是胸有成竹,一副风流姿态,眼中却是真切的敌意与不满,身旁的识汝识丁好似门神般站在后边好不威风作威作福,那识汝眼瞧着就要抽出自己沾了生疮药的鞭子,正巧应了他的心绪打算。

还是霍将夜手疾眼快将那折扇对准这迂腐之人,也显露出几分那折扇之中放置期间的锋刀,胁迫威胁:“咸吃萝卜淡操心,下次再让听见,莫怪你爹给你几个大嘴巴子、给你踢着驴头猪脑摔后几个里。”

说着也是开始语气不着调起来,“况且我能让其在外当外室也不错,你这些何必这般多嘴、眼下这世道就是这样,我给她的路已经算是不错了,起码在繁都这地方得以营生衣食无忧。”

说着将刀扇前进几毫抵住他的脖子,目光赤裸裸恶意羞辱着看着他的脸庞,语气嘲讽:“要美人跟你?鲜花插在牛粪上,也不看看你自己那满脸麻子皱纹,一笑起来耳朵都挂脖子上,脸皮都层层叠叠直朝下掉,下边没几两肉,比个筷子豆芽细,还好意思叫嚷!”

这样的言辞也的确是令人不满,但是谁人不知,这霍家公子在外也会胡作非为,那后宅里边还有几位小妾,便是连正妻都还未有就沾花惹草,惹得别人笑话,这等行径谁家的大家闺秀敢嫁给他。

“我、你……你!”那满脸胡腮的男子看着也是成家立业,脾气高傲自个低贱,一时半会也是被说着气极且怕死,但又不敢招惹其,于是也没了先前那副耀武扬威。

霍将夜见他被吓得抖擞,只是扬了扬眉,真正彰显出几分所谓的权贵名望,“若是你再这般胡言乱语,我倒不介意让你尝尝倾家荡产孑然一身妻离子散的滋味,再给你腿打折了,看你下半身还有用没得成,估计连媳妇都没得见。”

只是这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就让人胆战心惊,霍将夜看着他下裤那边加深的颜色,也逐渐隐约在那大庭广众之下散出几分不可言喻的味道,只是将折扇收回刀锋收起,整暇以待。

对于那壮汉与豆腐西施的事情霍将夜自然知晓,但是也惹不得旁人言说。

自己倒还没说什么,旁人反倒是津津乐道上,也不知谁是主次,倒打一耙。

好在此事过后,想必也能够让那人吃上一壶再丢人现眼几分,少出来狗咬叫唤,自己还得先行离开,去采买些别的物件。

这般思索,霍将夜也就大摇大摆高调坦荡着转身离开。

只是那看似言辞下流的言辞,但心里边又是另一等心绪打算,的确是外人看不准,真切又看不透。

恰逢念酒有心,更是注意到了这番场面,只是悄然退去,也并非参与期间。

只是念酒也在不经意间知晓,刚刚那番作为看着倒也有几分维护女子的态度,亦或者是顺带,但无论如何,好总是比不好的强。

但人心难测,念酒太清楚知晓,那些人见他离开,于是又开始打着胆子杜撰言说起几分,人心本劣,无法改变。

他们说、他仗着家里面有权有势,家中美妾不爱,偏在一旁又与那豆腐西施眉来眼去,还要调戏那唱兰陵王入阵曲曲的琵琶女。

那琵琶女是瑶瑶,念酒知晓,但是并未言语,只是淡然听闻,风轻云淡立于一旁侧目。

他们说霍将夜后来还招惹上一位世家女子,吵吵闹闹的诚心和别人过不去,这等劣迹斑斑在外人而言也是占尽了人间极乐。

况且那豆腐西施,旁人先前没怎么注意,却也巡街时见过,的确担的上这名讳,肤白若凝脂,触及似豆腐,面容也是芙蓉带水、楚楚含情,单是似水眼眸含情脉脉,就好似看狗都深情,的确是受大众欢迎的审美。

眼下到底是没有什么人敢调戏就是,顶多是嘴上能够接上几句话,不知是不是知晓其是被那兰陵东氏的公子哥看重的缘故,怕招惹了其。

这就是那些看客的得去之处,只可惜这般却也无人会与其沾染,到底是有自知之明,掉脑袋的事干不得。

他们无惧无畏,直到被那所谓的妖魔玄说听闻去,也开始大相径庭的嘲讽放言,若是不知,还真不认为、他们见到反倒会被吓得屁滚尿流也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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