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守着这国公府,至今未娶。
司马堂从没见过石淮这幅样子。
司马堂不仅开始怀疑,自己事了后,真的能带走金元宜吗。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司马堂感到一阵心慌,极力将这个答案压下去。
“你可别可怜我了。你多想想你自己吧,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像是一对情侣吗?你确定金氏喜爱你吗?”石淮消沉了没几分钟,嘴又开始欠了起来。
司马堂黑了脸:“不是所有的眷侣都得像你们那样,我们是灵魂的交流。”
石淮从床上坐了起来,凑到司马堂身边,贱兮兮地道:“表兄啊表兄,情人之间,是会又那种欲/望的,你有吗?”
司马堂想起自己几次靠近金元宜时的反应,耳根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石淮看着司马堂的样子,心下了然,毫不留情地道:“那你觉得金氏对有吗?”
司马堂又想起金元宜每次对他的样子。
金元宜对他确实很好,可以说是宠爱也不为过。可一个女人,是出于什么想法才会宠爱一个男人呢?总不归是出于欲/望。
石淮见司马堂脸色变化,便知道了情况,给了司马堂致命一击:“我的表兄啊,你怕只是那金氏的一个消遣罢了。
以我看来,这金氏和我的那位可以说是一个性子,也不是一个为了荣华富贵舍弃自己的女子。
等你这边事了回朝,我敢保证,以你们现在的情谊,金氏绝不会心甘情愿地跟你回去的。”
石淮此话一出,司马堂的脸色跟泼了墨一般,黑的彻底。
不行,他和金元宜绝不能像石淮和应氏那样,他必须做点什么。
晚膳间,金元宜屋内。
“姐姐,你累不累,我给你按按腰。”
”姐姐,你饿不饿,我给你夹菜。”
”吃这个,你最爱吃了,我给你夹。”
晚间,金元宜看着今日殷勤异常的何寻感到有些奇怪,看着他忙前忙后,甚至有些讨好的样子,金元宜好笑出声:“小寻,你今天是怎么了?”
司马堂听到金元宜的问话,夹菜的手顿了下,有些泄气地坐了下去:“姐姐,你不喜欢我对你好吗?”
金元宜未察觉何寻的情绪,只笑着道:“自是喜欢呀。但我也不想你太累。”
司马堂想了想道:“宜儿,我以后只叫你宜儿,不叫你姐姐了可好?”
金元宜没想到何寻突然说起称呼之事:“你以前叫我掌柜姐姐,也没征求过我的同意呀。”
司马堂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金元宜的意思是,叫什么,他自己定便好,心下欢喜了些。
可还没欢喜一会,便又觉得,金元宜连自己叫她什么都不在意,她真的喜爱自己吗?
司马堂又道:“那你也别叫我小寻。”
金元宜一愣:“那我叫你什么?”
司马堂想了想:“叫我啊堂。‘金玉满堂’的‘堂’。这是我的乳名。”
金元宜奇道:“你还有这个乳名,以前竟没听你提起过。”
司马堂一时没想到改如何回这话,便没有说话。
金元宜看着他沉默,心下却想的是,他们才刚确定关系,此时才告知自己的乳名,这也不奇怪。
“好,啊堂。”金元宜本也不是个爱胡乱纠结的性子,便也没多想,语气中带着一贯的宠溺。
只是这原来让司马堂十分自得的宠溺,如今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刺耳的很。
这金氏,真的有把自己看做是眷侣吗?
司马堂心有不甘:“宜儿,你真的喜爱我吗?”
金元宜听得此问,瞬间愣住:“我自是喜爱你的,不然怎会和你如此相处。”
司马堂心中却憋着一股气:“真的吗?你喜爱我,为何从来不曾主动来我房里找我吃饭,都是我来找你。你喜爱我,为何从不怪我白日里沉迷书法,不去陪你。你喜爱我,为何从来不曾亲近与我,就连用膳也要隔着这个桌子。你......”
司马堂真发泄这心中的不安与郁气时,金元宜却突然坐到了他旁边的板凳上,猛的靠近他,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
司马堂瞬间失语,只觉被金元宜亲了的左侧脸颊被一个软糯糯冰凉凉的东西轻轻扫过,然后从脸颊到耳根,瞬间火辣辣的红了起来
司马堂只觉整个人都飘在了云端,对外界的一切都模糊了感知,只听到金元宜在他轻语:“啊堂,我再说一次,我喜爱你,只喜爱你。”
司马堂耳后的汗毛刷的立了起来。
和汗毛一同立起来的,还有他那不争气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