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喘息交织欢愉的乐章,运动的强烈更是显现情感与欲望。最终的场地是深陷的床榻,在不知道过了几时这份猛烈才逐渐减轻。
凌乱的被褥包裹着两人,顺手勾起的长发在手中轻捻,汤姆听见怀中响起略带疲惫的声音:“你得重新赔我一条裙子了。”
“我的错。”他俯身亲吻我的耳垂,残留的欲望愈发浓烈。
“别想了,我要去洗澡。”我推开他的手随意套上一件外衣起身。
“刚好一起了。”他说着也打算起身。
“你总该让我享受独处时间吧。”我关上房门,在确定他没追来后从餐桌把那瓶蜂蜜酒一起带进了浴室。
并且还有那瓶无息药剂。
“希望味道能好一点。”如果要我直接喝下这瓶药水几乎不太可能。可她并没说明药水的时间以及我该怎样喝下那瓶解药…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会真的死掉。如果永远醒不过来一直睡下去也不是不行。
打开盖子,依旧是那股恶心的腐烂气味,蜂蜜酒与它简直两极分化。
“其实让我喝这个我宁愿去杀了汤姆。”我将蜂蜜酒倒进一些在药瓶里,犹豫片刻后还是一口闷掉了。
我几乎是立即喝下就开始反胃呕吐,但除了这些症状外并没有开始其他表现。我甚至还洗了个澡。药瓶被我销毁,在汤姆洗浴的时间里,我又喝了些蜂蜜酒中和掉胃里的恶心感。
药效在后半夜才发作,我猛的惊醒,一股血腥味从喉间蔓延,动静吵醒了汤姆,虽然鲜血一口接一口地呕出,可我却感觉不到疼痛,像是已经失去知觉。
我撑着床头咳嗽,汤姆不知病从何起,直到我阻止他离开,他终于了悟这这些天我所表现出的听话全是欺骗。
“你吃了什么!”他愤怒地把我压在床上,我能够清楚看见汤姆额角的青筋暴起,这在他苍白的脸上很是明显,“说啊!”
看见他的样子我反而掩目大笑起来,汤姆将我的手扯到一旁按住,他低声咒骂着几句我从没听他说过的脏话,他甚至能通过Custos的咒语感知到我生命的逐渐消逝。
汤姆起身想要下楼寻找粪石,无论有没有效果…可就在他迈出房门后,我的心跳终于停止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