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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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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是休假的日子,但于阶白还是在系统的闹铃声中爬了起来。惺忪着睡眼洗漱完,于阶白坐在窗边给律师打电话,商量着提前解约的事。

两人隔着电话讨论了一个多小时,基本确定了这场官司的大体方向,更详细的则要等两人见面再谈。

确定好见面时间后,于阶白挂断了电话。

靠在沙发上舒适地翻着书,虽然上面都是他能看懂的字,但合在一起就莫名觉得别扭。

于阶白放下了手中的《演技与人生》,叹了口气,“看来我注定当不了学院派。”

系统:“所以你的演艺事业要中道崩殂了?”

于阶白拍了拍胸脯,自信道:“靠本能。”毕竟原主相当有经验。

手机的提示音响了起来,于阶白打开连着门口监控探头的APP,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头。

徐红来了。

于阶白叹了口气,对系统道:“她怎么来得这么晚?这都快吃午饭了。”

系统如实道:“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你对她来说只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小虾米,及时跟大老板请罪显然更加重要。”

于阶白起身去开门:“好了,我已经认清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位置了,不要再提醒我了。”

敲门声已经变成了砸门声,于阶白缓缓开了门,暗想自己下次任务一定得当个位高权重的异种。

徐红的面色是肉眼可见的差,厚厚的粉底液也挡不住它眼底下的青黑。耸拉的眼角配上不满的表情,显得她格外刻薄。

于阶白抿着嘴,一言不发地将她请了进去。

徐红把包往沙发上重重一扔,然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小陌,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

“昨晚吗?”于阶白倒水的手一顿,把半杯冒着热气的水往她跟前一推,“没什么好说的。”

徐红瞪大了眼,用力一拍桌,“那是我好不容易给你拉到的机会,你知道许总是什么人吗?”

徐红愤怒得十分用力,于阶白看她脸红脖子粗口水乱飚的模样,默默向沙发背靠了靠。

“你陪他喝个酒,什么资源就都有了,公司也不用愁发展了。”徐红发泄一通,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你在想什么?靠着你读的那几年书教你的假清高,你这辈子都只能是这个德行!”

“自尊,能当饭吃吗?”

于阶白都快把自己埋沙发缝里了也没能挡住口水攻击。换成以前,他会掀桌,上个喷他口水的人坟头草已经一点五米了。

他的手已经搭在了桌边,系统开始疯狂警告他:“不能掀桌,会崩人设,昨天你能砸别人那瓶子是因为符合原主不畏强权的人设,那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而且你也没把人砸出问题.......”

于阶白收回了桌边的手,为了人设,他冷静地擦掉了脸上的口水,看着对面人,已是失望透顶。

“红姐,后半句才是重点,不是前半句吧。”于阶白掀起长睫,看徐红的眼神除了冷漠就是厌恶,“多说无益,我不想也没有义务跟你解释什么。”

他动了动嘴角,“你想巴结的许总被我一酒瓶子给砸了。”

于阶白下起逐客令:“所以,到此结束了,红姐。”

徐红大脑还回荡着酒瓶子三个字,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找人打听许总的情况。她不敢贸然联系许总,害怕他把林陌逃跑的事算在她头上。

结果没想到,于阶白不仅跑了,还给了许总一瓶子。

徐红坐在沙发上,许久才缓过神。她眼睛赤红着在桌上梭巡了一圈,端起水杯朝于阶白的脸上泼去。

于阶白在心底骂娘,却低着头没说话。热水顺着他的发丝往下滴,裸露在外的皮肤被烫红了一片。

徐红留下了一句好自为之,便摔门而去。

为今之计,她只能先把林陌的资源断掉,拿捏住他,还得另想办法平息许总的愤怒。

反正林陌有一个大把柄在她手里。

于阶白抹了把自己的脸后,嘱咐系统帮自己发一个官方且让人心痛的解约微博,他需要先洗个澡。

这条微博发出去还没半天就爆了,一时间网上流言四起,林陌之前的“黑料”被扒了个底朝天,网上一片倒地让他退圈。

于阶白本人则不为所动,谴责是系统的事,打官司有律师,他只需要准备接下来的试镜。

这才是他的头等大事。

于阶白砸的那瓶子并未对许总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主要暴击还是来自周若是。他的鼻梁骨被周若是打断了,成了一个猪头。

这两天,许总别墅里的佣人走路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惹恼了在家办公的雇主,然后莫名受罚。

许总咽不下这口气,他受了伤无法去公司,便给了前妻可乘之机。一想到这儿他就恨得牙痒痒,虽然他弄不过周若是,但要弄掉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小明星却不是什么难事。

甚至他都不需要亲自动手,有的是想来溜须拍马的人。

许总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拨通了一个电话。在和对面人谈了几句后,他被哄得高兴了,有些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被打的不好过,打人的周若是也麻烦颇多。最近他为了推进一桩并购案已经连续加了一周的班,却还要在百忙之中去处理糟心侄子的破事。

保姆大晚上的火急火燎给他打了电话,说小少爷在绝食,闹自杀。

依周若是对自己侄儿心思的了解,他这样干的目的只有一个,但他想遂心意的话,还是去做白日梦的可能性比较大。

他故意吊着周赟,过了一天才驱车前往别墅。

一天过后,整出一堆幺蛾子事的周赟也很忐忑。毕竟他这次真的是豁出去了,甚至为此绝食,三天只吃了三包薯片和四个面包和两包辣条,连正经饭都没吃。

望着窗外的夕阳,他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我的人生,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坚决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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