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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此事,温小姐又是从何得知?”“慈安宫。”
“慈安宫?”次日,梁舟就将消息告诉了兰清儿。
听完梁舟的复述,兰清儿疑惑,“她竟这般信任你,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是啊,把什么都告诉我了。那这就说明.…..”
“说明温家不像看起来那么无坚不摧,内部必定存在罅隙与隔阂。”兰清儿一拍桌子说。
“殿下所言极是。”梁舟向来给足兰清儿情绪价值。
“所以...”兰清儿突然想到梁舟去办的事,“你那时去城郊干什么?”
梁舟自然不能告诉兰清儿,他干了什么,只好搪塞过去。
兰清儿察觉了他的敷衍,微微皱了皱眉,转身朝着梁舟看不见的方向扮个小小的鬼脸。
似乎再说:又这样。
昨天,梁舟从温府出来后。
回到府内,梁舟在自己房中,将瓷碗置于胸下,用匕首在自己心头刺开一道口子。
蜃的自愈能力极强,梁舟只好不停地滑动刀身,防止伤口愈合。
殷红色的血一滴一滴一股一股地落入碗中,碗底很快被填满了。
用从温家带出来的药材与血一起熬成油状,梁舟带着蜃油踏进了兰清儿的房间。
房间很干净,虽然才来不到月余,但房间里已经满是兰清儿的痕迹,女孩心性将房间填的满满当当。
兰清儿不在,他将油滴进了她的烛台,伸手捉住了被风吹走的文章,站在房间里看了许久,走了。
古书记载:“神,大鱼也,其身似鲸而独居也,其心血如油状,得之,可享佳梦也。
蜃亦可司梦,此则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