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点头:“你多讲讲我也不催你念书。”
刘非给秀秀弯腰作了个大揖,像唱戏般道:“是,娘子。”
秀秀被他逗笑了,又发觉夜深了,回了个礼,也学唱戏般翘起兰花指:“先歇息吧,相公。”
刘非见秀秀彻底不生气了,搂了秀秀的腰道:“娘子,你刚才看完书时可吓到我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秀秀刚才确实是因为自己学不清想连坐刘非,有点心虚。
“不可怕,但是你得补偿我。”刘非在秀秀头顶轻声说道。
秀秀腰被搂得酥酥麻麻地:“你想怎么补偿?”
刘非笑得像得逞的狐狸:“多歇息一会儿。”
二人便往床榻走去,刚过弱冠自是少不得一番折腾。
第二日清晨,刘非起床看着自己身上许多红痕,想是秀秀把学东西时的无奈都发泄在自己身上了,笑着摇了摇头。
他先出了门,把昨日玉器店的事再清算一下。
秀秀睡得沉,起晚了很多,见刘非已然出门,便翻出了自己的男装与自己赚的三百两。
她想了想,给自己留了一百两,带着剩下二百两出门。
今日无事便去了一家钱庄,把二百两兑成了一大袋散碎银两,去济贫扶弱。
丐帮那几个她认识的就不给了,消息一出手,赚得比她都多。
插草标卖身的见到了五个,每个都发了二十两,家里住破草房的,每个发了十两。
最后三十两给了一个戴孝妇人,让她带着女儿埋好丈夫后好好生活。
这些是杯水车薪,分完钱,她就觉得还不够这城里这么多穷人们使,得赶快物色下一个目标了。
可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段时间她必须要学会管账,分身乏术啊。
她随便看了一个赏金一万两的连杀数十人的大恶人,记下身材和画像后便立即回刘家去学算账。
这种恶人没那么容易被抓,她很久不去追踪都不一定会被他人抢先拿走赏金。
秀秀回去以后就一笔一划地写着饕餮纹玉牌,玛瑙石,金镶玉,到后来写一个字打一个盹。
刘非回来便看到秀秀萎靡不振的样子:“娘子,要劳逸结合啊,一直盯着书本对眼睛都不好。”
“你回来啦,赶紧给我讲点故事,让我提提精神。”秀秀有气无力地道。白天偷溜出去散财后很开心,回来抄了很多字,又跟着书算了好多东西,人都累麻了。
“好啊,话说多年以前有个女子…”刘非很少和别人聊闲书,他本来就话多,秀秀爱听正中他下怀,他也很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