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得去,不然我不放心!”燕銮一脸坚定,显然做好了被李警官揍的准备。
“你去,那我也去。”宋凛川说着就起身,怡然步出。“亏得你提醒,差点误了练舞课。”
“练什么?川哥的武力值还不够顶吗?我家皎皎说了,杀人犯法。川哥再想消灭情敌,也不能走歪路呀!”燕銮看着宋凛川飞速离去的背影,讶异。
宴河清瞪他:“你问我?我刚回京。你们是不是忘了平时通话时那故弄玄虚的得瑟样儿?”
燕銮心虚地摸摸鼻子,“有些话电话里说不清楚。再说了,这不是意味着你离家太久,应该常回家看看么?”
“是,燕机长言之有理。我应该常回家跟兄弟交流交流感情。”宴河清冷着脸起身,开始咔吱咔吱地活动手脚。
“行了,等我走了再打。”陆敛风虚拦了一下,看向燕銮:“李警官不会连活动方案都没给你看吧?”
“切,我可是严守国家纪律的好同志。不像有些人,偷窥商业机密还引以为傲。”
燕銮的言外之意,陆敛风偷看了贺无暇的工作资料,其行可鄙。
陆敛风不以为意地笑,语气还真充满骄傲:“我跟我家宝贝可是毫无秘密的。她那份方案上显示,一元传媒新签的一群小鲜肉会在开业那天戴着面具跳舞,客人投票第一的,将有机会向老板提出一个条件。”
“那川哥也没机会呀!”燕銮仿佛读了天方夜谭,“他是不是太激动,把内容看成了‘倒数第一’?不是我吹,在跳舞这块儿,我川哥任倒数第二,没人敢认倒数第一!”
“你的欠揍指数,你认第二,也没人敢认第一。”宴河清斜他:“上次被川哥的歌声征服的,也是你吧?”
是啊!
燕銮一拍脑袋,想起来。
那么五音不全的川哥,竟然把一首歌练得比原唱还好听。有这毅力,啥干不成?--所以汪妹妹他势在必得。
开业那天也势必有场精彩大戏,他说什么也不能错过!
得赶紧回去跟皎皎撒娇,一定要拿到春日宴入场券!
“哎呦!你打我干嘛?”一抬脸,先挨了一拳。
宴河清笑着看他:“现在没人打扰了,咱们兄弟俩好好交流交流感情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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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被盛夏的炽热包裹的帝都下了一天的雨,碧空如洗,夕阳清凉,晚间特别适合找个酒吧喝两杯。
二环最热闹的酒吧街却是反常清冷,仿佛刚被警方突击检查过一般,低调得连门口的迎宾灯都不闪了。
规模最大的那几家更果断,直接没开张。如果不是因为没看到官方消息,常客们都要怀疑它们涉嫌违法犯罪,被一锅端了。
眼前最人声鼎沸之处,便是门前豪车云集,入场队伍排出二里地的春日宴。
众所周知,每个酒吧都有自己的风格与定位,或用心设计,或图个形似,总归有自己的特色,才能吸引客人。
今晚才开业的春日宴自然也不例外。据说走的是复古风,从装修到酒水,从服务到活动,准备工作历时两年,还聘请了历史方面的专家做顾问,尽心呈现古人之姿、古时之韵,让现代人也能体会一把祖先的潇洒时光。
对此,有人欣喜向往,有人充满好奇,也有人习惯性吐槽甚至恶意讽骂,声称这种伪国风假中式缺乏真正的底蕴和内涵,最多圈一波钱,老板就会跑路。
但无论哪种看法,大家到现场亲身体验的想法是一致的。
所以春日宴的经理向汪漪汇报相关情况时,不差钱的大小姐疑惑地眨眨眼:“告诉我这些干什么呢?难道发生了我预料之外的事情?”
经理:“……”
还真没有。
是他过于谨慎,对可能存在负面影响的情形提前紧张了。
汪漪见他神色有异,笑道:“胡经理,我可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决定聘请你时就说过,会所的具体事务,由你全权负责。我的要求还是那两点,不要影响我的专业,不要违法乱纪。在此基础上,日进斗金最好。再不济,不亏本就行。其他的,我不作要求。”
胡经理释然,缓了语气:“您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把会所管理到位。虽然在许多人眼里,会所免不了游走擦边,但我会把影响降到最低。”
“应该这样做,不然不是知法犯法吗?”李皎月在一旁补充道。
胡经理看了看她,又望向自家老板:“那不耽误您和李小姐聊天,我先去忙。”
待包间门阖上,李皎月赞许地轻叹:“这经理请得划算,未知全貌,大胆执行。”
汪漪请来交警队为会所开业仪式助兴,表面上是创新,更多的是协助李皎月办案,创死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