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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番外·生日快乐(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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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伊一直对家宴有非比寻常的执着,这种执着毕业十余年也未曾消减半分——即使她从没养成好好吃饭的习惯。

当然啦,这种执着不一定要表现在吃饭上,还可以体现在其他方面。

战争结束后谢伊逐渐领会到,为什么格兰杰夫妇当初会说:“只靠魔法器具做出来的食物没有家的味道。”

家的味道,这个词很飘渺,也很虚幻,那似乎只是一种感觉,而非切实的体感。

在过去这份味道,似乎那间老房子里的小精灵提供,但谢伊明白其实是那间老房子里的人。

有人在的地方才有味道,由人制作的味道才是拥有爱意的味道。

她有条不紊地拿出鲑鱼,指挥起刀具将它片开,到现在谢伊女士已经不是那个连西红柿和莴苣都会切得歪七扭八的菜鸟了。

加入黄油,放进切好的红葱头、香芹、青蒿碎,在加上胡椒和酒放入锅中熬制,最后将它们移入碗中加进蛋黄和水加热搅拌。

搅拌和后续添加食材的工作可以放在手边用魔力控制,现在她要开始烤制切好的鲑鱼片——在这方面烤箱可以帮她节省更多精力。

晚餐当然不能只有这一道菜,谢伊洗净刀具让它将蔬菜切碎,手上不紧不慢地在锅中放入黄油熬化,再将切碎的蔬菜倒入慢炒。

另一头三文鱼自觉地躺在菜板上,等待刀具修整——当然还有不能忘记巧克力慕斯球。

窗外的天色逐渐变暗,厨房的香气却愈发浓郁,前菜和餐具从厨房飘到餐桌落定,下午准备好的花束在魔法的作用下仍娇艳欲滴,餐桌正中水晶球里的小人懒洋洋地休息。

终于,将甜点附上保鲜魔法放定,谢伊拍手将厨具清洁如新,慢悠悠地走到客厅,拿起两瓶从艾瑟尔那骗到的红酒。

怎么能说骗?她有好好拿巧克力交换——虽然佛利女士非常不满意,并嘲讽她肯定喝不了一瓶就会倒床不起。

谁在乎,反正明天是周末。

喝酒会不会到底这种事不重要,更令人烦恼的是红酒需要醒酒,而她并不知道忙于工作的格兰杰女士什么时候才会回家,今天的采访难以推脱。

想了又想,她最终还是把手上的酒瓶放下,要是被艾瑟尔知道她抢走两瓶好酒还不好好珍惜,第二天酒瓶就会扣在脑门上——不对,酒瓶可能比她的脑袋珍贵。

做好晚餐,下一步应该给趴在沙发上的克鲁克山准备食物。

克鲁克山已经太老了,据神奇动物园的老板所言,可以确定克鲁克山有猫狸子的血统,这让它的寿命比一般的家猫长很多,也更加聪明。

但它真的太老了,它很早以前就待在宠物店,老板说它到现在估计有三十多岁,和两人都差不多大。

所以克鲁克山现在不能再碰一点点她们的食物,只能吃特制的营养餐。

帮着克鲁克山吃好饭,窗外各家的灯光都开始慢慢点亮,街道上的路灯也发出黄灿灿的光。

老实说,想在城市的房子里看到星空不是什么好想法,特别是这些年灯光越发亮眼过后,再高层的建筑物也看不见银河。

远处的道路上有些看起来是机器人的小家伙在清洁路灯和道路,要是拆开它们就会发现这里面不存在机械结构,它们全靠魔文驱动。

不过英国官方对它们的介绍是扫地机器人,特殊技术的革新之一。

类似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医院里价格超高的特效药和神秘的医疗机构,莫名其妙被抓住的罪犯——以及一出现就风靡全国学校,然后立马被禁售的速效逃课糖。

魔法界的薄膜似乎随时都会戳破,可又一直在某个界限存在不肯消散,这个时间需要多久谁也不知道。

谢伊觉得自己不能干等,回身抱着睡衣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到窗边的椅子上等头发晾干。

看不见星空还能看看书或杂志,柔和的灯光照亮《预言家日报》的头条——“谢伊·休斯正式宣布卸任……”“救助……维护……”“法律执行司司长格兰杰女士称……”“霍格沃茨”“……联名抗议,影响执行”

窗外打进来的微光照亮身侧小茶桌的书堆上,《巫师周刊》上大写着几句话“疑似司长主导”“情侣反目成仇?”“伴侣传言存疑”

谢伊百无聊奈地放下千篇一律的报纸,反手从书堆里翻出另一本书。

《激进的革新者?……的守护者?腐朽的维护者?——谢伊·休斯矛盾的生平》

——丽塔·斯基特著

“怎么就生平了,就算前半生也早了,除非我六十岁就死掉……”谢伊不满地翻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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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如今很少有人知道,现任法律执行司司长赫敏·格兰杰同谢伊·休斯在学生时代高调示爱(详见第6章三强争霸赛)。

在后续的战争期间二者不约而同地不再提起这段过往,原因是为了保护彼此在战争中不受侵害,还是出于某些纯血家族心知肚明的规则,我们不得而知。

补充章节:

近期格兰杰司长的动向似乎在向我们传递不同寻常的讯息……

只得一提的是乔丽丝·休斯夫人和欧内斯特·休斯先生不愿对此表态,可以猜测这是否可能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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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难道要天天跟人炫耀六年级的舞会被邀请跳舞?…幼稚…”谢伊不咸不淡地挑挑眉,“十七岁又不是什么值得挂在嘴上的年纪。”

她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往窗外看,偶尔她也会感觉城市的风景其实不差,但也许可以抽时间去渡个假?

可那要忙碌的司长女士能抽出足够度假的时间,谢伊捧着书快在夜色下昏昏欲睡了。

这些困意来得并不容易,战争结束再等到两人同居,赫敏后面花了近五六年才让她能独自享有正常的睡眠,堪称工作狂的女士却没有一天忘记回家。

今天也不会例外。

赫敏气喘吁吁地从壁炉里钻出来,她没敢用幻影移形,即便司长女士已经熟练到眨眼就能进行洲际旅行而不受伤害——她担心幻影移形的声音会吵到谢伊。

从会议室跑向魔法部壁炉的路程不算长,但梅林才知道她注意到手表上的指针时急到什么程度。

采访刚做完,连东西都没来得及回办公室拿就冲向壁炉区。

屋子很安静,除了她的喘气声就只有猫和人轻微的呼吸。

餐桌上微亮的蜡烛跳动着火光;施加过保温咒的菜品就像刚出锅一样散发热腾腾的香气;玫瑰花被风吹地点头;水晶球里的小人蹦蹦跳跳地好似在控诉她的迟到;酒杯倒是空无一物,等待随时被填充入酒液。

赫敏对着克鲁克山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小心翼翼地踮着脚走近窗台,谢伊手上的书已经无力地耷拉在身上,整个人也像克鲁克山一般懒洋洋地卧在椅子里。

熟悉的睡颜透着十年前从未存在的宁静,那丝青年的意气被埋进更深处,脸颊的轮廓显出属于女人独特的成熟韵味。

无论什么时段她都会为这个人沉迷。

可十年的时光不足以抹平战争的痕迹,眼角到耳根的伤痕仍旧顽固地留下一道难以消去的白痕;肩膀到锁骨间由黑魔法造成的伤疤更难消磨,即使常年累月地使用魔药也只是堪堪把魔法在内里的破坏性消除,这些外在的疤痕只会耗上更长时间。

可类似的伤在身体上还留有其他痕迹,赫敏不知道要用上多长时间,就像不知道属于魔法界的那层薄膜要多久才会戳破一样。

她轻柔地抚摸上谢伊的眼角,战后她时常会这样做,也包括摩挲其他伤痕,仿佛这样就能把这些疤和痛摩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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