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家都选好了自己的位置,很开心可以看到各学院的没有间隙地坐在一起。
“有的同学已经发现,选座位的小球实际上是一个简单的符文造物,仔细感受,我们就会察觉到每一颗小球的内部都有个特定的字母,而你们的桌子在和它散发出同样的波动,这是用在魔文造物中传输讯息方面的一点小技巧。
“当然,不用焦虑,这个小测试只是给各位提供一个选座位的机会。
魔文俱乐部和魔文造物一样都是个新词汇,在这方面大部分同学都在同一起跑线上,只是低年级的同学需要尽快提高你们的词汇量。
虽然我很想直接学习佛立维教授的方法,和你们讨论一些新的设想,但在目前,各位还需要从头理解。
现在让我们先来接触一个新的概念——魔法层面。”
刚才还恨不得把自己塞桌肚里的艾登突然两眼放光的抬起头,她正想认真倾听芭布玲教授接下来的讲话,结果意外发现眼前的人都离得越来越远。
桌椅带着艾登转向后方,像是穿过一层薄膜,芭布玲教授的声音已经听不太清,这里就像房间中的房间一般。
“我以为这是你用来拉人头的俱乐部?结果都不准备露面吗?”进入状态的艾登看起来很有气势。
“原本是考虑过自己主持的,但学生毕业就会离开,想要俱乐部长久留存下去,让老师来主持才是更好的选择,而且我没什么精力和时间。”谢伊温声解释道。
“看起来可真像在做好人好事,飞路嘭就从来不会公布飞路粉的运配方。”
“魔文只是基础工具,工具自然要被更多人掌握才能发挥大作用,如果有人成功制作出自己的作品,那叫做...呃,良性竞争,如果巫师对它像魔咒一样烂熟于心,发展才会来得更快。”
“你果然是个奇怪的人,”艾登对此嗤之以鼻。
“好吧,艾登小姐,可以先请您展示一下吗?您是如何保留下那段文字的?”谢伊在艾登桌上放下一只菱形魔文灯,它的文字段足够简单也没什么爆炸性的危险。
“最开始,我以为魔文是刻录在材料内部,”艾登拿起桌面上的魔文灯,她在这一刻又变得无比自信,“但亲手拆解几次就会发现它的材料表面上什么都没有,我一度怀疑这些东西和如尼文有什么关系,幸运地是我家里有很多写有如尼文的古籍——里面总有几枚用魔力写下的字符,它们我隐约察觉到了芭布玲教授说的波动。
察觉到这段波动后,我敢肯定,这里面有魔文,只是不是用毛笔写的,而是用魔杖画在了一个特殊的地方,知道了这一点就有了正确的思路。”
艾登抽出魔杖,目光痴迷地看着在另一种视角下的魔文灯,“我顺利地发现它被藏起来的面貌,它的文字很难窥见,全都被包裹在迷雾里,所有想要撬开它的方法全都失败了。
但我发现其实还可以往字段间的空白处添加文字,虽然立刻就会爆炸——我决定让它爆,抓住那一个机会,只要爆炸的时候留下一点空挡...比如在这里周围写下‘单向爆炸’这个词组...在两种冲击的中间就是最安全的...可惜在这之前我看不见留下的是什么。”
魔文灯在艾登手下炸开,仅有一小段碎片留存下来。
“...修改意见我收到了,谢谢您的帮助,”谢伊忍不住按住头,这种暴力的方式她可完全没想到,“好吧...我想应该可以直接告诉您‘波’的问题,您应该知道,每一位巫师的魔法都是有痕迹的,猫头鹰就靠此找到巫师来完成送信工作,原本我们只是以为巫师的魔法会有这种特殊的波动——后来,就像您说的,我们发现每一个魔文都有同样特殊的波动,虽然微小但是清晰...”
...
魔文教室里,芭布玲教授已经开始让学生们尝试着在小卡片上刻录符文了,一个安全的词汇——光,如果成功卡片会点亮荧光,就像使用过荧光闪烁一样。
这对赫敏而言没什么难的,挥下两魔杖就可以完成,把成功的卡片放在桌上后她遇到了刚才艾登同样的状况,桌椅带着她转向后方。
“授课结束了?”
“艾登小姐确实很有天赋,现在到你了,下午的黑魔法防御术还顺利吗?”谢伊摸刚才的那盒巧克力豆,放在桌上推过去,“韦斯莱两兄弟给的,我怀疑里面有东西,想试试吗?”
“不...绝对不要吃他们两给的东西,”赫敏对这盒巧克力敬而远之,她既不想流鼻血也不想被吹成气球飞上天,“很顺利,他是我见到最优秀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就是——”
“就是?”谢伊可惜地收回巧克力,“他们说只是有新口味,应该不会长大舌头什么的。”
“纳威的博格特是斯内普教授。”
“...他把博格特变成什么了...”
“穿上纳威奶奶绿色长裙、头顶上有老雕标本的帽子、还拿着大红色手包的斯内普教授。”
谢伊真的很想忍住自己的笑意,但是想到穿裙子的斯内普,有谁能忍住不笑出声呢?谢伊也不能。
“隆巴顿先生的魔药课可能要不太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