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次回来的真快。”
邱及边说着边迎上去,而白明微低头和她对视上点头后就看向了已经靠到墙侧的人。
她认得这个管家,邱及不止一次说过她很厉害,好像是叫齐秦来着。
牵着夫人的邱及意识到白明多往齐秦那看了几眼,以为她是对这个人不太记得,或是没什么印象,所以在坐下后就喊齐秦多走近来,随后向白明解释道:“这位是齐秦,想来夫人是认得她的。”
“见过夫人。”
齐秦向白夫人行礼,只是这会白明在心里对她的态度并算不上多好,只应声后就让邱及坐近到她身边来。
这正中了邱及下怀,她坐近后就想和往常那样靠在白明身上找凉,可却是让白明搂住了肩膀,然后也不多管在面前齐秦就开始往邱及的脖颈处近来。
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她在往自己身上钻,邱及还以为是自己这次找错了位置,心里还想着怎么自己头这次还没碰着夫人的时候,肩上往下滑的衣服才让她意识到了不对。
“夫人,你这真是。”
目光往齐秦那边看过去,虽然后者垂眼不多看,但肯定也能知道她们这会是什么动静。
邱及想到这更是赶紧想把白明的脑袋给搬上来,可自己双手刚抓着她,就感觉白明咬在了自己脖子上。
两天来的疲惫这会全都涌了上来,推着她的脑袋的手也转成了抱着她,似乎这样就能靠着衣袖多挡住两人这紧密的动作。直到白明松口的时候邱及才硬着发麻的身子坐好来,而没等她再多收心,白明就又叫了声齐秦的名字。
即便是再不愿在此时抬头,所学的礼节却让齐秦只能在看向白明应答。
不过在齐秦向白明看去的时候,后者正捏着袖口擦着邱及脖子,齐秦自然扫过去一眼,发现是正由青向红过渡的牙痕。
“这会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是。”
板着脸看齐秦离开之后,邱及这才甩手打在白明身上,气汹汹地问她是不是有毛病。
“就是觉得好玩而已。”不承认自己更深的些心思,在齐秦走后白明就恢复了常态,坐好后就开始吃着冰鉴里的果子。
摸着侧颈上的牙痕,邱及真的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昨天尚且是在没人的自家庭院,这次却是吓得她以为要当着齐秦的面。
毫不夸张的说,在中间尽力板正坐着的时候,邱及已经想要是她真敢再过分些自己就要往她胸口上蹬一脚过去,把她给踹开后就往楼上跑。
白明很明显能感觉到她的放松,于是问她:“刚刚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没有,而且我和你说过不准在有人的时候干出格的事情。”
邱及只继续向白明兴师问罪,白明只神色如常的看向她说:“可你也说过,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地恩爱些。”
“我记得那时说的是在家里人面前!齐秦是我要去府上的管家!”
这话让白明感觉不太舒服,脑海中回闪过了些方才的片段,让白明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那就当是提前练习了,反正我可是照你说的做的,难道我还错了不成?”
见她眼中闪着光,邱及只能无奈地应和她:“是,夫人都没错,就是往后能在做之前和我说说,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就更好了。”
感觉自己用力撞在了块棉花上,这个家伙就是那块棉花。
白明直直地望着邱及好一瞬,再去叉起冰鉴里果子的时候将其递到了邱及那:“既然我没错,你也没错,吃吧。”
似云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也只有她一个人:“小姐,那南阳铺的管事说等明天下午登门拜访。而顺天府那边,张管事还没能抓到,但担保的人已经抓了,据说连带着家里一块下的死狱。”
担保人虽然按条律确实会和被担保人同罪,但邱及知道更多的原因则是因为找不到偷了东西的那个管事,所以现在用他们一家来平息邱府上可能的怒火而已。
“知道在哪抓的吗?”
“他家乡彤熙,管事和他不是同乡,这会还在抓他。”
在得知了以上的事情后邱及就没有再多问什么,在让似云秋朗去准备明天和南阳铺管事要聊的关于玉石的事情后,邱及就取了纸笔在桌上。
“想知道南阳铺和当前朝廷上第一大国公是什么关系吗?”
“属于徐家的一个铺子而已,他们应该都快忘了有这个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