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邱及也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出去过,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明在的缘故,邱及感觉晚上的菜色都要丰盛上不少。
“晚上想不想到附近玩玩?”
“不了,今晚我有事情要做。”
说的时候白明还向秋朗看了眼,但邱及并没有太在意这,只点点头就又去想别的:“那晚些就陪我在院子里走走,我顺便再带着妹妹去见下父亲和哥哥。”
“可以。”
对此白明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反正一时半会她也并不着急。
觉得她有些奇怪,邱及便转头认真看了会她,却也是没能看出什么来。再等休息了会后邱及就让似云去把仲寻云给喊过来,说要带她去见老爹他们了。
不多时邱及便领着一帮人往老爹在的地方去,因为仲寻云是肉眼可见的紧张,所以邱及还在路上和她说了好些关于自己老爹的笑话。
“不过见了面可就不能这么说了,他可是很好面子的。”
“妹妹知道了。”
到正堂的时候,邱林立已经坐下等着她们了:“这么晚也来找我?一会你也该去睡觉了。”
邱林立在正堂上坐下,看着邱及拉着一个面生的姑娘到自己面前来,就已经知道自己这宝贝女儿是来干嘛的了。
“爹,这位是我在道源认的义妹,是一位郎中,叫仲寻云。”
“见过爹爹。”
听到这他才将邱及在信里和自己说过的人与面前的姑娘联系起来,至于自己女儿怎么突然认下一个义妹,他心里清楚多半是为了身边有个熟悉的郎中而已。
“我记得在信里提起过她。”
说着邱林立看向仲寻云道:“你日后同邱及一样称呼我便好。”
“寻云记下了。”
“晚些会让人给你送块邱家的牌子,对了,我记得你是想去太医院学医的吧?”
状似无意地提起,但对仲寻云而言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是,女儿从小就喜欢这些。”
“明晚的时候,来赴宴的人里有个人是太医院的大夫,往年也是他来给你姐姐问诊,到时候我看能不能让你拜他为师,又或者是在他身边当个学童。”
仲寻云认真听着邱林立往后又讲了些她该注意的事情,随后就带着她在挂画前上了三柱香,算是先简单认可了她作为邱及义妹的身份。
在邱及打着哈欠想走的时候,邱林立上前与她站在一块说:“要是有空和你兄长也说说这件事,等明日接风宴的时候可以让你妹妹和他一起去招待客人。”
已经困得晃脑袋的邱及下意识问:“我呢?”
“你?”看着快倒在白姑娘怀里的人,邱林立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我知道你不会出来,晚些等宴会开始了再叫你过来和他们见见,毕竟这接风宴的主角是你。”
邱及只胡乱嗯声答着,在听到邱林立说让她赶紧回房间去之后这才彻底倒在了白明肩上,另一边由仲寻云扶着,等邱及再一晃眼就已经是到了自己床前了。
没多想就倒了进去,模模糊糊地感受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被子,眯着条缝看到是似云之后邱及就翻了个身靠到墙里边去。
似云将被里的暖炉拿出来后没有多留的想法,问过白姑娘是否要洗漱后这才离开了屋子。
门外秋朗和仲寻云还在等着她,见她出来后仲寻云本来还想陪着似云再说说话,似云却是出言让她先回去。
“仲小姐,明天一早老爷还会喊你去祠堂,今日早些休息的好。”
“那姐姐可还好?”
仲寻云只对邱及的性子了解有一个大概,虽然在路上她看众人对姐姐的这样都是习以为常的模样,但她还是忍不住地担心。
“放心便是,小姐只是方才一下困了而已,日后仲姑娘可也要多照顾下小姐。”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似云简单回答后就让秋朗先带着仲姑娘回房间去,自己则在亲手将暖炉收好再回到她和秋朗住的偏房去。
下午的时候她和秋朗两个已经收拾过了房间,在打水简单洗漱后便到床上边看书边等着秋朗回来。
“怎么回来的有些晚?”
“在路上碰到鱼美人了,陪它玩了会。”
看着人回来就开始给自己灌水喝,似云一时无语,等到秋朗闪身就要去熄灯的时候,似云这才出言止住了她:“给你留了一盆水,去洗漱了再说。”
本想直接熄了烛火的秋朗闻言只好依着姐姐的话去做,再摸黑上床的时候秋朗便是不由分说地抱上了自己姐姐,挤着位置就想往她脖弯处钻。
在秋朗折腾了有一会后,似云很是不满地侧过些身将脖子显出来,秋朗也不多客气,直接就搭上前去:“姐姐,你猜我下午的时候和白姑娘说了什么?”
本想早些睡下似云听她这么说,只无奈地问:“说了什么?”
“说小姐在白姑娘来了之后,起的是越发早了。”
似云下意识地想说这倒是没说错,可紧接着就想到秋朗这句话怕不单是在说小姐:“白姑娘没有说你什么?”
“白姑娘才不在意这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