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娘去世,她更加不被家人关注,他们只会在外面摆摆好疼爱孩子好爹娘。
就连当年他救她一事,幕后黑手正是她的家人安排的,他们想将她嫁给有权势的中年男子为妾。
只不过如今的她不能被拿捏,便用了如此手段。
这一身伤痕,便是她反抗的结果。
戚茗为何软磨硬泡求林大教她武功,那夜他得到了答案。
“师傅......我想离开这里。”
她想离开这没有亲情的家,想逃离这个令她窒息的家庭。
林大抱着怀中蜷缩的戚茗应声:“好,带你走。”
二人一路逃亡,逃到了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那些艰辛相处的时光,早已成为了对方相互爱慕的原因。
弟弟林二夫妇作为了二人的证婚人,没有其他宾客。除了寥寥几人,再无人知晓他和她的身份,他们隐居在青沪村中,只有偶尔他院中挥剑,戚茗拂笛吹奏。
只可惜,后来的戚茗死于难产。
笛再无人吹,剑亦藏于暗中。
他孤寡一人,只愿将林正与二蛋抚养长大。但是他却为了一时酒后的幻影,被自己的剑所伤。
他草草处理,却在昏迷的多日。睡梦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戚茗,她一脸怒气,发狠地将他推离了黑暗的地狱。
......
林大这些天看着各位大夫对二蛋的关心与照顾,几人年岁明明比他小很多,却有如此高的医术。他的直觉告诉他,二蛋跟着他们定会学到许多。
林正一人保护山中的他们或许不够,那他便也加入其中,一为报恩,二为孩子。
“这......”
杜帆听了林大的话倒很是意外,虽然他很想立刻同意,但是他需要与同事们说说。
“我等各位大夫的答复。”
林大并不急在一时。
——
第二日,席屿和李钟立二人早早的便到了戚公的院子,只是没想到他比二人去的更早,在菜地一直晃悠着,时不时揉了揉手腕,捶捶膝盖骨。
“愣在这里干什么,干活去。”戚公看着远处站着的两人,皱起了眉头。
席屿二人看了眼对方只能叹了口气,各自干活。席屿进入菜园,在戚公严厉的目光下摘着菜。
席屿:为什么有种考试时被老师盯着看她写卷子的赶脚紧张的感觉?
太阳光落在菜园上,天气逐渐炎热起来,席屿就看着戚公时而步履缓慢看他,时而去看看李钟立那边的情况。
“咳咳——”
有些累了的席屿放缓了装菜的速度,本想偷偷闲一下,却听见后面突然靠近的熟悉的咳嗽声,连忙加快的速度。
“停下来休息一下,喝点水。”戚公道。
席屿起身,只见矮她半个头的戚公一手拿着拐杖,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水壶还有碗。
“多谢戚公。”席屿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拿过碗。
戚公拿起壶倒就是近满出来的一碗,席屿也注意到戚公瘦弱几乎只剩下皮包骨的手,但是他的手腕处的关节却相比之下太过突兀的大。
“戚公,我看您脸上不佳,是不是没睡好觉?”席屿关切的询问:“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戚公:“闲就赶紧干活!”
席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