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背对着,坐在床上,被闹着又一晚上没睡好,醒来发现身上到处是狗啃后的痕迹,她现在心情非常不爽。
发了好大一通起床气,到现在不理人。
君无痕从外头进来,身上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暗黑色锦袍,显得胸膛更加笔挺。
“还去不去看三法司海选啦?不去朕可走咯。”
“去你妈!”
苏婉清操起玉枕,猛地朝他狠狠砸去,扭动的幅度太大,反倒牵起腰间伤口,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婉清面露痛苦,五官都揪在一起,吓得君无痕慌忙上前查看。
“疼?哪里疼?”
君无痕手扶在苏婉清腰上,有规律的按揉,手法娴熟到苏婉清怀疑他不是第一次。
苏婉清眼里闪着泪花,拧巴道“应该是扭到了。”
“来,躺下。”
君无痕护着人慢慢躺下,让人趴着,随后单手解开里衣。
白皙的肌肤之上,大片大片的红痕赫然在目,看上去着实触目惊心。
君无痕拿起床头摆着的药,挖出一块在手心化开,打圈似的,一点点按在苏婉清腰侧。
指腹带着温热,擦过一排红痕,君无痕低头亲了亲,哑声道:“破皮了。”
这声音,苏婉清下意识身体绷紧,一头扎进被褥里,脸颊红的吓人。
“闭嘴!还不都怪你,狗一样。”
苏婉清小声反抗,声音闷在被褥里传了出来。
君无痕眉头微挑,手上动作不停,持续重复着按揉的动作。
太医院的伤药极好地缓解了腰部的疼痛,抹开时有些发热,后劲是微微的酥麻。
苏婉清被伺候的舒服,歪着头适时地哼唧几声,随口道:“三法司都有那些啊?”
“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但凡出了命案,通常先归刑部管。若牵扯皇室,刑部无权判罚,便移交大理寺。要是一旦查出奸细,则交由都察院处置。”
“那要是出了玄案,查不出凶手,或者牵扯太多,很得罪人呢?”
苏婉清转过脸,神色认真地瞧着君无痕。
“那他们就会来找朕……”君无痕一只手将人翻了过来,动作迅疾却不失温柔。他俯身压了下来,讨了个吻,又用唇瓣触碰昨夜在锁骨处留下的咬痕,嘴上接着回应道:“会来找朕哭丧。”
“三老头,哭的跟朕驾崩似的。”
苏婉清好笑道:“冲你哭有用?”
“没用,所以他们改变了策略,开始在朕面前做戏,来回争执能扯上一柱香的工夫,达不成目的,纯折磨人。”
唇在咬痕上亲了亲,又一路往上亲到了耳垂,粉红的嫩肉被含在嘴里,苏婉清觉得自己是真的完了,明明这人什么都没做,只靠一张嘴,就能把自己玩个明白。
“昨夜朕好像忘记擦药了,疼吗?”
“不,不疼。”
“让朕看看。”
说着,君无痕已经伸手下去。
“不要!”
苏婉清一个激灵,脊背绷直,四肢僵硬不肯松开,人更是羞的不行,以往昏着的时候就算了,反正意识不清醒,可现在这么行。
“不行……我要起来了,我们走了好不好,求你了……”
苏婉清死死抵住,反扣住伸来的手,脸上更是烧的慌,急的眼角都出了泪。
君无痕低头吻去眼角的泪,他低声诱哄,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今个外头可热闹,一会你不舒服怎么办。乖,听话,不闹你。”
“……不行……”
苏婉清挣扎不开卸了力气,她羞恼地别过脸。
窗外的凉风吹了进来,卷起穿帘,上头流苏摇晃。
“肿了。”
君无痕在床头摸出一瓶新药,动作轻缓,小心翼翼地揉开,眼神专注,一丝不苟地探入。
不过片刻,苏婉清就哭了出来,这副身子娇皮嫩肉,每次事后,无论君无痕多温柔,对于苏婉清而言,都是酷刑。
“够了,可以了。”
见人哭的凶,君无痕也心疼,狠狠心收了手,心里也升出几分自责。
“好了好了,不涂了,等一会我们就出去好吗?”他把人抱到怀里,一点点吻去脸上的泪。
“妈蛋!”
苏婉清气不过,觉得又丢脸又尴尬,羞愤地骂了句,张口死命咬在君无痕的肩头。
嘴里含糊不清地骂道:“咬死你!我要咬死你!”
“这么用力,你这可算弑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