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
飞鸟蝉羽闭眼又睁开,他的实验成功了。
咒灵的危险性他并不是不明白,也并没有连累外面那些无辜人的意思,因而为此做了很多准备。
先说实验室墙壁上那些看似是公式的东西,实则是用来束缚咒灵的符文,用特殊的药水浸泡,很难被打破。再说咒灵身侧的那堆杂物,浸透了抑制药水,足以让咒灵动弹不得,如果不小心被人破坏,那就会触动周边地上隐秘的一次性传送符文,可以将咒灵传送到无人的郊外。
再说咒灵本身,飞鸟蝉羽用神道结合异能科学,注射进去了一种特殊能量药剂,需要飞鸟蝉羽每天过来为它注射解药,但凡飞鸟蝉羽没能注射一次,或者咒灵用了太多咒力,药效就会转瞬间被激发,最多三秒就能让咒灵消散。
而他刚刚成功的东西,是能让无咒力者也能看到咒灵的眼药水,可以替代累赘还会成为弱点的眼镜咒具,不出意外的话滴一次效果可以持续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里面的成分在有能量补充的情况下彻底消散差不多需要一个月,而咒力来源于情绪,因子吸收的不仅是使用者的情绪产生的溢散咒力,还有身边人的,有人就必然有情绪波动,不出意外都能持续一个月。
更妙的是它产生的咒力波动很轻浅,比常见的蝇头都要少,不容易引起咒术师的注意。
飞鸟蝉羽把那瓶成功的药剂收入包里,收拾好实验室的残余痕迹,再检查过束缚咒灵的设施,这才在咒灵闹人的声响中锁门离开。
他这种东西实验用的材料多是自己带进来的,而且很多都不算是正常科学实验器材,因此不需要编造报告伪造记录,也不需要登记。
时间很晚,年老的保安已经打算锁门了,飞鸟蝉羽与他打过招呼,带着自己的东西去了停车场。
他吃过晚饭,但这样专心致志一个晚上下来,还是未免有些饿了,而最近泡在实验室里,公寓里也没有多的食材,更何况如此疲惫的情况下也懒得再费力自己做。
飞鸟蝉羽把车停进公寓停车场,就转头去了离的不远的一条小吃街道,虽然很晚了,但很多小吃店铺任然开着,甚至可以说生意红火。
飞鸟蝉羽先买了一块可丽饼,又被香味吸引,虽然人很多,但细想自己也没有什么需要着急的事情,于是施施然排在了章鱼烧队伍的最后面。
前面是几个年轻的孩子,两男一女,才上高等部的样子,粉色头发的那个咋咋呼呼的,朝气十足。他们打打闹闹,差一点就撞到了飞鸟蝉羽。
他旁边较为沉默些的黑色刺猬头少年赶忙回头拉着粉发的道歉,抬起头时看清彼此的脸都不由得沉默。
刺猬头少年长了一张很肖似伏黑甚尔的脸,相像的足以让人联想到两人的关系,更何况飞鸟蝉羽以前也见过他。
伏黑甚尔那个人渣带情人回家可不会背着孩子,飞鸟蝉羽虽然身份稍稍危险些,但熟识之后还是偶尔会被带回伏黑家的。
他甚至都还记得那个年幼的孩子第一次见到他时那难得愤怒的模样,像只炸毛的刺猬对着强壮的多的长辈竖起尖锐的刺“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那个哥哥还没有成年吧!你在干什么啊!”
伏黑甚尔无所谓的撇撇自己生气的孩子,懒得理会就拉着飞鸟蝉羽回了自己的房间。
伏黑甚尔的那个孩子……
飞鸟蝉羽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找出了那个名字“你是叫……惠吧?”他眉眼弯弯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