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时间是下午,花园是贝尔摩德在日本的一个老安全屋,是栋隐秘性很强的私人别墅,还有着一大片花圃。
所以就是明天下午在贝尔摩德的安全屋见面。
看似时间并不紧凑,但今晚他也早有计划,不能够歇着,仔细计较起来也是挺忙碌的,但忙碌总比被迫安闲要好一些。
飞鸟蝉羽快速收拾好自己,穿了一身宽松的黑色衣物迅速出了门。
他的情报网里有些节点是不能让手下去收复的,因为有些特殊的人与飞鸟蝉羽有过合约,也只认飞鸟蝉羽本人,所以一定要他亲自去对接才行,只是前段时间麻烦接踵而至,让他直到现在才抽出空来。
公关店的门口充斥莺莺燕燕的喧哗声,打扮华丽的男公关们送别金主或是迎接客人,来来往往。店内到处弥漫着酒水特殊的气味,偶然的间隙还能闻见各色香水混杂的怪异。
飞鸟蝉羽太过敏锐的感官让他在面对如此气味与声音双重刺激时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但那个人一向如此,这么多年已然让飞鸟蝉羽习惯了几分,因此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便调整好了神色走进去。
门口的那位男公关赶忙伸手拦他“哎,这位客人,我们不接男客的。”
公关店平日里也少不了来寻麻烦的男人,一听这话店内的保镖立刻警觉的站起身来,门口来往的人也多多少少投注来了好奇或是警觉的视线。
但保镖们也没有了更多的动作,原因无他,飞鸟蝉羽那张脸实在是太漂亮了。
透露着西方风情的脸颊,华丽妖冶却又不女气,融合着野兽的冰冷与锋锐感,公关店内形形色色的男公关也算是好看,却没有单看脸比得上的,实在让人想象不出会有什么女性愿意抛下这么一位来店里寻欢。
“啊,倒是我疏忽了”飞鸟蝉羽好脾气的笑笑,伸手取下脖子上挂着的那块怀表,递给第一个开口的那位男公关“我是来找我朋友的,他叫伏黑甚尔,在这里做公关,看到这块表他就知道我是谁了,您可以先进去问问他。”
“伏黑甚尔……啊,你说暴君啊”那男公关长的不错,清秀感十足,虽然多少沾染了胭脂粉的阴柔气,但也没到让人讨厌的地步。
他听完名字还是愣了一下,显然是叫太久花名一下子难以对上人了,但也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扬唇笑了笑,爽快的答应了进去帮忙找人“我帮你进去问问他。”
“多谢”飞鸟蝉羽点头道谢。
暴君、天与暴君。这样的代称一向很适合那个人。
飞鸟蝉羽站在原地神游了一会儿,回忆四年前乃至十年前的一些往事,恍然间这样想着。
店内的空间很大,因此那男公关回来的速度并不快,飞鸟蝉羽在门口多站了一会儿,很快就有路过的女人上来询问。
那女人一头秀发染成金色,还烫了流行的波浪卷,虽然带了蓝色的美瞳,但从眼球动弹的间隙还是能看出那双眼睛本该是黑色的。
“你是这家店的公关吗?没有客人的话我来包你怎么样?”她有些醉醺醺的,话语颠倒口齿含糊,脚步踉跄着的上前拉住飞鸟蝉羽的风衣衣摆。